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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炎並沒有好好看過洪春這個人,他生來對女人不感興趣,這世上唯一能讓他駐足,耐住性子聽她說話的人就只有他媽了,所以當他這天中午在和赫中山在佟家所屬的餐廳商務午餐時,不知從哪知道鑽出來的漂亮瘦削的女人站在了他的面前,說她可不可以坐下之後,孟炎直接回了一句,&ldo;不可以。&rdo;回完,他才看明白這個人是洪春。他記得以前洪春是個小胖女,長相跟她爸媽一樣平凡至極,完全跟漂亮無關。現在她變得太漂亮了,跟很多年前孟炎看到的洪春一點相似之處也沒有。甚至跟一兩年前的洪春相比,洪春又漂亮了些。不知道她在她臉上動了多少刀子,整得這麼不像她自己……她找別的男人並沒有讓秦德翼失態,在身上動了這麼多刀子變漂亮了也並沒有讓秦德翼帶她走,可她現在為了秦家的人求到了孟炎面前,&ldo;我可以不坐,我今天來是求你來的。&rdo;她說完,沈默地站在了孟炎的面前,腰挺得直直的,但身上一點倨傲也無,表明她今天確實是真心誠意拉低身段來求人的。&ldo;阿春……&rdo;孟炎眼皮都沒動一下,赫中山看了眼他,與洪春算是相熟的他對洪春無奈地說:&ldo;這事求他沒用,你走吧。&rdo;&ldo;只要他肯,多少會有點用的。&rdo;洪春淡淡地說。&ldo;阿春……&rdo;赫中山這聲叫聲中裡已經有了警告。&ldo;他現在活得好好的,與德翼過去對他的手下留情也有關係,我知道他並不喜歡欠人,有恩必還,所以哪怕小舅不會喜歡我這麼樣,我也還是過來了,我不敢求他讓小舅放過我丈夫,但希望他能放過那些秦家沒用的小輩,他們影響不了什麼,他們只是孩子,不能因為那些他們沒有做過的事,就因為長輩的過錯就沒了繼續活下去的權利,他們還小,有的還不到十歲。&rdo;洪春一句一字清清楚楚地對著赫中山說著,話說得很冠冕堂皇,把孟炎也套在了其中。孟炎在她說話時把他的飯吃了,她說完他就起了身。&ldo;孟少,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rdo;他要走,洪春的聲音大了,餐廳裡其餘的人都看向了這邊。孟炎腳步一步都沒有停地往外走。&ldo;孟炎……&rdo;洪春快步踩著高跟鞋的聲音在他身後急響著,眼看她已經快抓到了孟炎的手……在她快要捉住孟炎手臂的那刻,孟炎的手往一甩,把洪春帶倒在了地上,周圍人傳來了幾聲因驚訝而起的喝氣聲。孟炎沒看人,頭也不回過了,隨後過來的赫中山去扶她,扶起了流著淚的洪春,而她對著孟炎的背影哭喊,&ldo;孟少,求你了,你不是最仁義的嗎?&rdo;洪春試圖在眾人面前以仁義之名把孟炎趕鴨子上架,但孟炎自個兒都只是顆棋子,聽到了也沒想理會,任由洪春又把他拉下水,置於他可能知情也可能不會知情的流言蜚語中。他以前不懂,但現在明白,他是佟威海手裡一直握著的那顆試探秦家的棋子,更是佟威海身前的某種擋箭牌。佟威海就需要他站他面前承受著他對他的&ldo;與眾不同&rdo;,讓眾人霧裡看花,眼睛睜得再大也看不出原貌,對他的用意和心思猜測不定。他也如佟威海的願,能給人開後門的開後門,不能開的,例如洪春這種的,就當沒聽見……他確實不在乎名聲,因為當不了飯吃,更不能讓他和他媽活得更好。再說白了,他也在乎不起。這些說三道四的人還能決定他們本人明天去哪後天想幹什麼,而他卻一直在佟威海的手掌心,自覺或不自覺做著他要他做的事。他都沒那個功夫可憐自己,也實在提不起心情去可憐別人。就讓該見鬼的見鬼去吧。孟炎一路走回辦公樓,沿途不少認識他的人停下腳步,不叫也沒別的動作,只等他急步離開。他風格跟佟家那些以平易近人著稱的人不一樣,除了佟家那幾個中心人物,誰搭理他他都不會理,頂多略點一下頭算是應了你的招呼,久而久之,佟氏員工見他一點親民的意向也沒有,也就不再試圖向這位大老闆的情人表示和善了。但因著孟炎儘管不和善,但他的後門卻比較容易開的原因,也沒人想對他輕忽,因為也許有朝一日還可能求到他身上去,尤其是那些已經身居高位的高管,哪天要是有點事,也要到孟炎的面前去討個情,孟炎要是一不小心答應了,確實能省他們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