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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呃……&rdo;我控制著自己，咬著嘴不想有太大動靜。溼潤的嘴包裹住那裡，毫不猶豫地挺立了起來……我啞笑，不再讓我痛就是這樣？陳東倒是真做足了功課。&ldo;嗚……&rdo;他含得深了，有點忍不住，我終於叫出了聲。那條舌頭在舔著，如果可以，我真想問，陳東，這樣做你惡不噁心，還是在贖罪？我一把推開了他……坐到他身上，吻上他的嘴。他輕微地撇了下頭躲閃，我只是堅定地扭過他的頭，直直地吻了下去，糾纏著他的舌頭……他先是有點抵抗，後來同流合汙，兇猛絕不遜於我。在他沈醉時我離開了他的唇，從他的上面吻到下面，也把他的那根含進了嘴裡，他糾住了我的頭髮。我邊含著他的抽抽出出，然後看著他……他只看了眼我，紅了臉閉了眼。&ldo;想要嗎？&rdo;在他硬得不能再硬時我俯上身對他說。他咬著嘴，睜開了眼，迅速地壓下了我，把我翻過去，背對著他。他在背上吻著，狂烈似火，那熱度燙得讓我有點難以忍受，他的舌頭伸進了後面時，我突然僵倒，回過頭死命地盯他。&ldo;不……&rdo;他舔著那裡。&ldo;住手……&rdo;我向前爬了一步，被他定住了身體。我手軟腳軟現在不是他對手，他的舌頭伸了進去，引起一陣騷動。&ldo;陳東……&rdo;冷汗滴落了枕頭裡。他還在堅持著他的動作，我趴著看著床頭，那日光燈的光線剎那在我面前變得模糊一片……&ldo;啊……&rdo;我把聲音埋進了枕頭裡。他慢慢地挺進了去，嘴在我耳邊噴著熱氣，&ldo;張健，疼嗎？&rdo;他停了下，然後用手在那裡摸著，&ldo;沒出血。&rdo;我咬住了牙，不想跟他廢話。他全根埋進時，倒在我背上呼吸，吻著我的背，只停了不到十秒，然後他像上次一樣……再次衝刺了起來，他把我的腰抱，把枕頭放在下面，邊衝著邊胡亂地吻著，我忍著忍著到最後不再顧忌，發出了喘息聲，爾後他抱得更緊。&ldo;張健，張健，我拒絕不了你。&rdo;朦朧間，我聽到他帶著哭音對我說。外面的雨還在下，人們都隔著玻璃，你看不清我，我看不清你，我們的心藏在誰也看不清的角落。&ldo;我們學校開運動會，你來好不好？&rdo;他在我耳邊說著話，手還摸著我的腰。我笑了一下，睜開眼，對上他的眼，看著他，問他：&ldo;陳東……我是誰？&rdo;他笑了，有點傻，&ldo;你，張健。&rdo;&ldo;哼哼……&rdo;我笑了兩聲。&ldo;怎麼？&rdo;他說：&ldo;你認為我會認錯人？&rdo;我伸直腰，忽略掉疼著的腰跟屁股，站了起來，穿著褲子，&ldo;我不是女的。&rdo;把褲子鈕釦扣上，轉過身對著他：&ldo;知道嗎？&rdo;&ldo;我知道。&rdo;他的臉暗了暗，卻又笑了，他說：&ldo;張健，我知道我跟你在上床，這點你可以不用懷疑。&rdo;我沒再說話，把外套拿起，穿上。他躺在床上問：&ldo;你要走？&rdo;他看了看錶，&ldo;六點，還早。&rdo;&ldo;我要回去陪我奶奶吃飯。&rdo;我說著。&ldo;運動會？&rdo;他再問。我不想問他，他把我當什麼？我點了點頭。我要拉門時，他說：&ldo;張健，我們是朋友？&rdo;&ldo;是。&rdo;我回頭看他。&ldo;我……我有女朋友。&rdo;他說。我笑了，說：&ldo;我知道。&rdo;你要知道，這世界上最殘忍的對話往往是在最平常的話裡出現的，所以我對陳東的陳述沒有絲毫疑義。&ldo;張健，我錯了嗎？&rdo;他還在問。&ldo;沒錯，我們都沒錯。&rdo;我竟然還在笑，我還問他：&ldo;你認為我錯了嗎？&rdo;他搖頭，說：&ldo;你沒錯，你總是懂很多。&rdo;他像個誤入不是他的世界的聰明男孩，他說：&ldo;你懂太多，我跟不上你……&rdo;他繼續說著，用最不關己事的態度說著最關己事的話：&ldo;我信任你。&rdo;我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