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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眨眨眼,腦袋在我臉邊蹭蹭,&ldo;張健,張健……&rdo;他又在叫魂了。&ldo;媽的……&rdo;他還不停地蹭,我都快著火了,他還蹭。&ldo;疼,張健,疼,腦袋疼,屁屁疼……&rdo;他還有臉摸了摸他的屁眼,媽的老子只是用食指在口子裡輕微地碰了一碰,一點都沒進去。反正媽的他疼就是了,所以他理直氣壯地說:&ldo;我要睡覺。&rdo;我剎那崩潰,不敢置信地盯著這混蛋。可他一個翻身抱住我腰,用腿夾住我的腿,死抱著,頭埋在我脖子裡,雙眼一閉,睡過去了。&ldo;陳東……&rdo;我慌了,我全身上下跟著火似的,這王八蛋卻要睡,還讓不讓老子活了?老子是要他來跟我上床的不是來睡覺的。&ldo;陳東……&rdo;我叫著他,用力掙扎。醉鬼死抱著,眼睛沒睜開,還嘀咕,&ldo;疼,睡覺。&rdo;我用盡全身的忍耐深吸了口氣,絕望地看向自己的下方,在陳東的死抱裡,盡力伸出一手,圈住了自己的那根。等它洩出來,陳東已經睡死了過去,腿還搭在我的肚子上,白色點滴噴在他的腿上,他在我頸項動了動,發出了幾句外星人也聽不懂的囈語,遂又死睡。我盯著前方的櫃子,電視還在響著,遙控器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發洩過後的疲憊讓我不願再多想,在圈抱中稍微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半夜,朦朧間,我聽到陳東在囈語,他叫著:&ldo;張健。&rdo;那兩個字,清晰可聞。天空只有點點亮,透過拉開一點的窗簾看著,還帶點黑,不清楚具體的時間。眨了眨眼,房間依稀看到椅子的位置,電視在閃著雪花,沒有影象。牆上的表鍾模糊看得清指標的位置,早上五點十分。脖子間是一片被呼吸後的潮溼,我動了動,換來背後的人的兩聲咕嚕聲,他的唇碰著我的肩膀,微微回頭,能看見那張沈睡的臉,無辜,俊朗,剎那再次不可抑制地抨然心動。用了點力想把他的手拉開,拉不開,毫不猶豫用手掐,用盡全力,終於把狗爪子給耙開了。掀開被子跳到床下穿褲子,陳東迷糊著眼摸著他的手,傻傻地:&ldo;你去哪?&rdo;&ldo;回家。&rdo;把褲子穿上,把t恤套上,再加上外套,我回答完打算就走。&ldo;天還沒亮。&rdo;陳東從床上也跳下來,天氣太冷,他什麼都沒穿,一哆嗦,腿間那狗東西還抖了兩抖,我不屑地瞥了它兩眼。陳東低頭一看,立馬用手擋,結巴:&ldo;它……它……太冷了。&rdo;我冷笑兩聲,擋什麼擋,老子還沒見過不成?對著它再次不屑地拋去兩眼神,轉身就要走。&ldo;你什麼意思?&rdo;他大聲地叫。&ldo;沒什麼意思。&rdo;我懶懶地應付了他一句,走到落地鏡時停了下,對著鏡子隨意地整了整衣服和頭髮。&ldo;你懷疑……懷疑我的能力。&rdo;他抱住他的小弟弟,瞪著眼睛看著我很受侮辱地說。&ldo;那又怎樣?&rdo;我再撇撇嘴,向門走去。&ldo;我沒問題。&rdo;他皺著眉,很不高興。我揚了揚眉頭,問他:&ldo;你確定?&rdo;&ldo;確定。&rdo;我聽到了他的咬牙切齒聲。我嘲諷地哼了一聲,不屑地說:&ldo;那是誰他媽的昨晚什麼事都沒幹?&rdo;徑直向門走去,讓他自個兒鬱悶去。&ldo;你……&rdo;他跑過來抓住我拿住門把的手,&ldo;我那是喝醉了。&rdo;他脹紅著臉說。&ldo;是,你喝酒了,&rdo;我敷衍地對他說:&ldo;好了,我不會嘲笑你性無能的。&rdo;隨意地拍拍他的臉,拉門把。他脹紅著臉,氣唬唬地看著我,就要開口爭辯。我立馬介面:&ldo;你放不放?我奶奶早上要等著我吃飯,你要讓她大清早的在這麼冷的天站門口等我?&rdo;陳東蔫了,抓住我的手往他那裡碰,&ldo;我行的,你摸摸它就會起來的……&rdo;&ldo;好了,我要走了。&rdo;我不耐煩地打斷他,粗魯地拉開門,再&ldo;砰&rdo;的一聲關上,把目瞪口呆的他留在房內。電梯時,想起陳東那張飽受了打擊呈現出不可思議神情的臉,我把臉抵在電梯間隙裡,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天,太逗了,陳東要是今天心情不鬱悶死我把腦袋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