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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夫人的心吶,跟天下無數父母心一樣,都是掛在自家的骨肉身上的,陳東自小也知道母親生他不易,哪樁事都沒讓她費心過,可……唉,萬般皆是孽,也全是緣,拗不過兒子,也只能隨他去了。可就算這樣,也還是擔擾著。兒子陷得如何之深,做母親的是看在眼裡的,生怕那人負了兒子,惹得他不開心。「怎麼個好法?」陳老夫人不想細問,還是忍不住問了。「就是挺好的……」陳東轉手拿著茶杯讓老夫人喝了一口,又接過老夫人喝好了的茶杯放好,說,「家裡的事都他做主,你也知道的,他心高氣傲的,有時候脾氣有一點點的壞……」「現在還壞啊?」老夫人忍不住插了嘴。「就一點點……」陳東笑意更深了,「他本來就脾氣大,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四師兄教他書法才一段時間都不知道讓他砸了多少青花瓷瓶兒。」「他就是個天生帶著煞氣出生的。」老夫人聽著唉聲嘆氣,揪緊了手中的小手絹兒。「你別嘆氣,他現在可會心疼人了,也不隨便砸東西了,反倒是我老去廚房砸他的餐具,他有時候就不怎麼理我罷了。」陳東也不敢跟親人抱怨張健不理他了,趕緊說:「回來時,先查好的天氣預報幫我準備行李,第二天起來要走時才知道天氣有變,咱們家這邊要下雨,又把行李重新整理了一次帶了合適的衣服,他早上本來要跟一個國際商務團在他公司會晤,他都是先開了車前我到機場再回公司的。」陳老夫人沈默了一會,嘆了下氣,「倒是用心了。」「你別擔心他欺負我……」陳東笑著攏著母親的肩,低聲安慰她說:「我是你的心頭寶,也是他的,他就是天生一張冷臉,你別老以為他對我不好。」陳老夫人摸著兒子的臉畔嘆了口氣,悠悠地說:「他哪知道當年你為了他,真是腿斷了三翻五次的爬也是爬著去找他的啊,媽都攔不住你。」兒子為了他命都不要了,如果不好,她這當母親的豈止是一點點的心疼?那簡直就是比掏出她的心肝窩兒還疼啊。「媽……」陳東見母親又舊事重提,挺無奈地叫了一聲。陳老夫人沒理他,又想了一下,細細地問:「吃住呢?」「還那樣,都做我愛吃的……我有時也跟著他吃吃素,養養生什麼的……」「倒是可以再胖點,看著倒是有點瘦……」陳老夫人又打斷,端詳著自己的兒子臉說。陳東笑,捏老夫人的鼻子,「這樣你兒子就不帥氣了。」「哪可能……」沒有人比自己兒子更出色的陳老夫人覺得兒子可以再胖點,「就胖一點點就好了。」陳東失笑,不忍違抗老夫人的關心叮囑,只好連連點頭:「好,好。」等該問的都問了,陳東又幫著把陳老夫人的毛線團給挽盡,才送了她回房間休息,快走到地方時,陳老夫人又問了:「聽說,上次你在國外出了事,在機場滯留了,是他先去找的你?」「你知道了?」陳東心疼地看著他母親。陳老夫人點頭,「新聞都播了,你爸先從你舅舅那知道的訊息,還沒怎麼動,就說你回來了,不想讓你知道我們擔心,你爸不許我打電話問你。」陳東安撫地拍著她的背,「你別擔心我,我不會出事的,有時候我自己能處理,有時候就讓他就照顧著我去了。」「他倒是不怕。」陳老夫人知道那天那個遭受恐怖襲擊的國家的空中領域不是誰都能飛得進的,也不是你能飛,也敢飛進去的。「他就那樣,膽大包天。」陳東失笑,「去年我下海潛水,下去得久了沒及時上來,他就下來找我了。」「你又不顧危險了?」一聽,陳夫夫人斥責起兒子來了,「下海能下久嗎?那裡面是久呆的地方嗎?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不為家裡人想想。」陳東立馬舉手投降,「好,我知道了,下次,下次注意。」說到這裡,陳老夫人瞪他一眼,哼了一聲,「難怪他不理你。」陳東摸摸鼻子,連母親都這麼說了,看來自己有時候是該檢討下了。陳東回去時,張健來機場接的他。他上的駕駛座開車,讓這幾天加班的張健休息,他一不在,沒盯好,張健就又多加了些班。在紅燈處時,陳東吻了幾下張健,等繼續開車時,又忍不住多吻了幾下張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