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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當陳東抱著他的腰,在他臉邊輕吻了幾下時,他淡淡地說道。「嗯。」陳東捨不得放不開他的腰,抱著他隨著拿著湯碗的他去餐桌。張健見他這樣,沒再像多年前那樣冷冷地看著他讓他放手,只是淡淡地把碗放到餐桌上,撇過頭在他嘴邊輕輕一吻,說:「去換個衣服洗下手來吃飯。」陳東「嗯」了一聲,卻並不放手,「你再吻幾下。」張健看他一眼,伸出手抱著他脖子,在他嘴角和鼻尖各吻了一下才轉身欲去廚房。此時陳東順其自然鬆了手,吹著口哨上樓換家居服。他一跳一跳地上了樓梯,吹著不成調的歌在樓梯轉彎時看了底下看向他的張健,嘴角不可仰制地又揚起了一個笑容。樓下的張健皺了下眉,說:「快點。」那是以前絕不可能會有的反應,陳東樂於接受這樣的催促,拉開臥室的門,去換了張健已經幫他準備好了的家居服。吃飯時,張健慢慢吃著自己的飯,他吃飯比較慢,不像陳東是正常速度,間歇時他幫陳東挾菜,偶爾叫他喝口湯順順口感。剩下的時間就是沈默著,聽著陳東偶爾跟他說幾句話,有時候口裡會塞幾塊陳東塞進來的肉片,皺下眉也就吞了下去。他們倆個人呆在一起的時間仔細算起來真的很長……沒有太多必要的差要出必須離開時,接著的時間裡,陳東都是儘量呆在自己身邊。哪怕,自己真不太理他。這樣養成了習慣下來,有時候哪天要是陳東真不在自己身邊,張健也會下意識覺得有些許的不對勁,他從生下來開始就不覺得誰需要跟誰日日夜夜色的在一起才是親密,但事到現在,他已經習慣了陳東每日每夜的存在。所以,天性再不在乎,也難免有了對此類事情的在乎,並且有時還不由自己能控制。飯後,陳東抱著張健在沙發裡休息,在他耳畔問著情人間才有的笑語,「你說要是我老了,背不起你了,也抱不動你了,你會不會不再要我了?」而張健照樣沒理會他的無聊發問。倒是陳東自問自答:「那個時候啊,你應該也老了,嗯,你不要也不行,我巴住不放就是,你這麼瘦,反正掙不脫。」說著就去摸張健的腰。摸著摸著性趣雙上了來……雙手脫了張健的褲子,舌頭探進了張健的口裡……張健抬手抱著他的頭,冷冷地在他嘴裡罵了一句:「蠢貨。」 張健與陳東新番27無可避免的,陳東的工作又進入了忙碌期,幾個遊戲軟體因為底下公司調和不當在時間上有些失誤都擠在了同一個時間段釋出,陳東就跟趕場似的每個分佈會都要去一趟,免得手下的工程師認為他顧此失彼,覺得老闆不給面子。這樣一來,儘管他要去的釋出會都是在國內的一些城市,但當天去當天回那是不可能的,於是每夜外宿酒店的陳東每夜都要聯線張健,有時也只是為了看他一眼,當然,他的一眼時間很長,長得張健去睡時為止。處這麼久還有這樣的舉動當然讓人肉麻,好在張健這人冷眼冷臉慣了,陳東做得再過份,旁人看了也弄不清楚他們之間已經粘綿到讓當事人的另外一個已經到了容忍的地步了。很多時候張健都喜歡一個人待著,但顯然陳東卻不是那樣的人,就算知道張健除了他不會再有別的人,但總是會吃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醋,也在另外一些地方執著地計較著,例如如果他在外面出差,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電話跟張健說幾句,晚上睡覺前也要打聲招呼。這樣細瑣的事是張健所厭煩的,他從來不喜歡婆婆媽媽,就是陳東惹了他讓他生氣,他都是話都不多說一句不是打就是讓他滾。不過這些年來他再不喜歡也習慣了,陳東早上來電就把電話開著讓他嚕嗦,偶爾「嗯」一下都是他已經對陳東最大的縱容了;晚上就讓人有點煩躁了,視屏得開著,到了時間那邊的人就催著他去睡覺,要是沒去,手就拿電話了,看樣子是直接要電話到張健受不了他那嘮叨勁去睡覺。所以,張健有時候耐性很差的時候自己不出差,也不喜歡陳東出差,但他也懶得說,自己的差是可以控制的,陳東愛出不出,出了,煩得受不住了,直接就叫他滾回來。這次,張健覺得自己的耐心告竭,等他深夜把手下新交上來的計劃書批了,陳東又在電話裡嘮叨著讓他去睡覺的話時,把筆一甩,直接拿起電話冷冷地說:「明天給我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