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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在一起的人要是都心思難測,不用幾天就可以掰了,不管你是聰明絕頂聲名顯赫還是其它,早晚會親手把關係給弄死的。所以就讓陳東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吧,只要他把自己當成他的所有,他要怎麼高興就怎麼高興去,張健都懶得再去說什麼。晚上,張健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時,打完電話的陳東捱了過來,問他:「今晚不看檔案了?」假期要到下半月去了,見樣子張健怎麼這麼悠閒?平時不是都是耗在書房的嗎?張健抬手,搭上他的肩,喝了口咖啡,微偏了頭看著他,淡淡地說:「不喜歡?」陳東聳了下肩,扯了下嘴,「不習慣。」怎麼能習慣,工作狂不工作了,這叫人怎麼習慣得了?張健也扯了下嘴,露出點笑意,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不會跟陳東去說明什麼,就讓他自以為是去。有時候,他甚至喜歡陳東來猜他的心思,說著那種刻意討好的話語腔調。這已經是陳東除了讓他覺得老犯蠢之外的一點覺得尚可取的地方了。見他沒說話,陳東有點急了,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讓他轉著看著他,「誒,倒是說啊,別讓我猜。」張健手緊了緊,半抱著陳東,吻了吻陳東捏住他下巴趁勢把食指壓住在他嘴上的食指,說了:「我想跟你多呆一會……」只說了一句,陳東眼睛都瞪大了。「……這段時間裡。」張健補了剛才沒說完的那句,看著沒幾秒就一臉樂得傻呼呼的男人。可惜,他的那句補充根本沒打散陳東聽到那句話的心花怒放,只見傻男人傻張著嘴「啊」了一聲,然後就是不停地拿著食指磨蹭著他的嘴,接著想到什麼得意的事得意地說:「來,吻我一下。」張健頭往前靠了一下,給了他一個吻。陳東笑出了聲,眼睛裡是爍爍地光,只見他得意地抬了下腦袋,說:「喜歡我得不得了吧?你這個悶騷。」毫無疑問,陳東是個優秀英俊的男人。長相俊朗,身材高大頎長,加上眉宇之間的如陽光一樣熾熱的明朗氣息,走哪都是醒目人物,眾人第一眼看過去就會目不斜視的注目焦點。而這幾天,更別提了。這天,陳東跟剛從國外回來的拍檔見面,連他平時最淡定的拍檔,一個跟全球最美男人,女人都約會過的雙性戀老友都有些忍不住荷爾蒙上揚,說:「你就跟我劈下腿,給我一晚,我給你我有的股份的一半。」陳東笑,搭他的肩,「這個這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對我家那個有性趣。」他擠了下眼,然後看四周,指著玻璃窗內那幫老盯著他的高階經理們笑著吼:「還上不上班了?」連吼都是帶著笑意。老友撫額,「你別碰我,我下面起來了。」陳東連忙鬆手,看了看他下面,真別說,還真起來了,西裝褲被頂得很明顯,根本用不著細看,他「呵」了一聲,連忙抬起頭睜大眼看著老友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跟這老友可從沒過有一丁點的曖昧,不,應該說是,他是個除了跟他家張健,沒跟任何一個男的有過曖昧的人。「我是對你沒非份之想……」拍檔無奈地說,「只是,陳東,你現在就像只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強烈雄性氣息的公孔雀,不管自不自覺,你收斂點。」說完,他急忙推開了玻璃門打算回他辦公室解決他的燃眉之急去了。陳東摸了摸鼻子,轉了一眼各個玻璃門內辦公的經理們,發現他們全都「光明正大」地偷瞄著他,有的還不自覺地在鼓動腮幫子在吞嚥口水。「靠……」這下陳東驚呆了,情不自禁地靠了一聲,不敢再四處溜噠,老實地回他辦公室了。當然,當天下午常規的下午會例就沒有開了,因為一大屋子的青年才俊都偷瞄他們家boss去了,工作什麼的,這時候還有什麼心思啊,開什麼會啊開。唉,藍顏啊,禍水!尤其是一個全身上下都透著「愛我吧,愛我吧,我這麼快樂,我也會讓你跟我一起如此快樂」氣息的屬於別人的藍顏,除了吞吞口水,多瞄幾眼,忍住猛撲上去的想法,還能有什麼辦法呢?陳東從專梯裡進了張健的辦公室,剛一拉開門就對著坐在辦公桌後面的他家男人說:「寶貝,寶貝,你快看看我,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他家男人抬起臉,神色極其正常,也就是用平時的那種冷冷淡淡的表情瞄了他一眼,再用平時那種「這蠢男人又犯傻了」的冷嘲氣息扯了下嘴角,多看一秒都沒有就把視線轉回檔案裡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