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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有些得意洋洋,心想他總知道這麼對我有點對不起我了……想著越發的覺得他家張健是天上地上舉世無雙的好,全然忘記這三個月中自己為他所受的折磨了。於是,就一點點的好,陳東覺得幸福全然迴歸。一到家,陳東拖著行李站在客廳中央,在張健眼睛的指示下一動也不敢動。「玻璃瓶呢?」張健又問了一句,前一句是他的水晶果盤哪去了。張健又去了廚房,發現自己收藏的餐具幾套裡也有些不見的,他深吸了口氣,再問:「哪去了?」「砸了。」陳東老實地交待。張健冷冷地看著他,半晌,嘴裡冷嗤了一聲,舉步上樓。陳東欲要跟上。張健卻轉過身,在樓梯上居高臨上冷冷地說著,「把砸壞的清單寫出來,一個也別給我落下。」陳東眼睜睜地看著他上樓,這潔癖狂肯定是去洗澡的,他的鴛鴦浴,就這麼溜走了?最後,陳東氣憤難當,對著樓梯大聲地說:「等會給你寫,我現在也要洗澡。」張健沒理他,「砰」的大力一聲,他們的臥室門給堅決關上了。「靠,又彆扭。」陳東站客廳中央,再次有了弄死張健的心。 張健與陳東新番18陳東這幾天很乖,連做愛動作也不敢大了,總是弄得張健洩了自己才洩。張健工作忙,基本跟往常一樣沒有搭理他,但還好的是沒有加班太晚,一般到了七八點,陳東去接他的時候也是會跟著回家的。陳東交友範圍太廣,老實說,應酬很多,他又要纏著張健,有時候時間真是不夠,尤其一到晚上要是張健要加班他就得去接人回家,然後再去與人應酬時,老被朋友調笑。要說張健倒真沒管得那麼嚴,但這麼多年陳東還是養成了習慣,一旦張健沒按時下班,就算晚上自己也是不在家的,也要把張健接了回來。好像那樣,他們的家才是家……有張健在的家,他總是回得去的。這天陳東接了張健回去,晚上是他公司與另外一間公司上層的聚會晚宴,時間有點緊,張健一下車他也沒時間再耗,匆匆吻了一下再問了句:「你真不跟我去?」張健拿著大疊的檔案在車旁搖了搖頭。陳東坐在駕駛座手指著他,「允許你在我回來之前工作一會。」張健依然保持著他冷然的表情,目送了陳東離去。陳東等後視鏡裡張健的影子消失才加了速,到達會場時差一點就遲到,還好來得及與對方主席握手剪綵,發表了幾分鍾的講稿。這次是陳東拓展的與國際知名公司合作的電子新領域,作為第一次雙方人員正式會晤,場合有些大,來的人很多,對方公司也帶了三到四十人的公關團,陳東一干精英手下悉數出場,把大會廳擠了個熙熙攘攘。第一次合作,尤其是第一次會晤,作為一個雙方總投資說出來讓世人都瞠目結舌的合作,身為精英的百來號人全都熱情高漲,中方與英文相交之餘還有酒作調料,一杯一杯喝下懷,陳東作為領導人物到了中途就已經成了一個酒桶,場面根本無法控制,他想少喝也找不到任何藉口。不過到了最後他喝到想吐時還是吸取了以往教訓,打了電話讓張健來接他,免得又讓人隨便倒杯酒在他身上產生誹聞。他很潔身自好,總是防患於未然,張健不說,但陳東知道他是個眼睛裡進不得沙子的主。陳東覺得這方面他對張健這些不說出來,讓人煩燥的計較態度是縱容的……事實上,他以前可能猜不透,對張健那些冷若冰霜的態度很不以為然,但接近中年,他真的已經明白,張健把他當成是他自己的,所以才如此。愛這個東西,刻了骨進了心,容不得人故作大方,更容不得一個驕傲的人撕下面目歇斯底里控拆你的不經意,只會讓那個人假裝不在乎,冷冷的淡淡的,讓你以為他什麼都無所謂。陳東以前不懂,懂了之後心裡只有對張健的縱容與更多的愛戀。以前他還以為他愛張健已經到了喪心病狂,從沒想過,這樣的愛還可以更多……或許,當被張健那麼愛著時,一切感官都是可以往無限止延伸的。張健接了電話,揉了眼睛,覺得精神不太好,怕開車失誤,又去喝了杯溫水,吃了點東西才去車庫開車。這些年可能用腦過度,到了深夜時總會感到疲憊,一般情況下,這個時間他會選擇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