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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將一想起張健那罵陳東的刻薄樣子,身體抖了抖,趕緊又打了電話叫那上頭說:「您幫我可盯著點,一點紕漏都不能出。」那邊的地頭蛇連口答應,「成,吳少,我做事您放心……改天喝酒?」「好,改天改天。」吳將心不在焉,放下電話儘想著如果張健哪天知道自己幫著陳東干這些個蠢事,會不會給自己小鞋穿?要知道,他可從來都不是大方的人。吳將再次嘆了口氣,他不到三十歲,卻覺得夠心力交瘁了。鄧晨晨被吳將拖出來時,那臉上的笑糝得吳將背上發涼。「連你都幫他?」他揉著手腕斜眼笑著看著吳將。「你知道陳東不可能完全把他當兄弟,你傷了他,你再死一次都死不足惜。」吳將冷靜地說。「這也叫兄弟?」鄧晨晨乾脆一屁股坐下,「那又怎樣,你以為老爺子會讓陳東那樣對我?」「是不會……但什麼時候老爺子真正攔到過陳東干的事?」吳將看他。鄧晨晨揚眉,哼了一聲。「人我都給攔回去了,我們從小長大,你不要這份情我要,但是,我也只能幫你這回,下不為例。」吳將點開了煙,有點抑鬱。「我就弄花他那張臉……」鄧晨晨冷笑,「沒那張臉,我看陳東還愛他什麼愛。」他站了起來,「你放心,我做事向來敢作收當,不會拖累你……」「晨晨,我現在是在警告你,不是在勸你……」吳將沒看他,任他走。「無所謂……你想攔,就攔,就看你攔不攔得住了。」鄧晨晨站定,回首笑得邪氣,「你以為就一個我想弄花他那張臉?」門一關,吳將就揉頭,喃喃自語:「一輩子的兄弟?你當陳東真狠不下心?你以為張健就有他現在表現得那麼弱勢?傻兄弟……被算計了還以為自己是心甘情願。」張健拿到了一塊新地皮,其中曲折有一點,但不大。儘管是以別人的名義買的,但這是他在渤市的第一步發展,他叔知道他拿下時,長舒了一口氣,在視屏那邊長舒了一口氣。「你把錢是用來拿這個的?」張臨成這時才想起。「不是。」張健淡淡地說,抬眼看他叔,「我是走投無路才賣的。」張臨成看著他啞口無言。「但是,如果天下掉烙餅,我也不會不撿。」張健笑了一下說,「幫我派兩個助手過來。」「我這兩天會解決。」張臨成保持著一慣的對張健所作所為的不聞不問。晚上上網時,通訊的那邊陳東率先跳出來,一個小人在拿著斧頭在亂砍……陳東做的新圖案,曾經花了一小時對張健解說各個涵義。親吻,生氣,憤怒,暴躁,你要多愛我,我很想你,你是混蛋,你別生氣,原諒我……一共九十多個圖案,陳東說都是想他時他又不接他電話時無聊做的。拿著斧頭亂砍說明陳東很不爽……並且,他要求撫慰。張健關掉對話方塊,繼續連線新請的公司律師解決他的問題。陳東又發了個憤怒的……頭髮爆立的小人拿著喇叭在暴吼……出來說話。張健揚眉,拿起電話,拔了鍵。那邊很快接起。「你他媽的給老子安靜點,我在做事。」說完就掛了電話。手機又響起……那邊問:「那你什麼時候理我?」張健最恨他耍無賴,當下就把手機扔到旁邊床上不再接聽。對話方塊裡又跳出一個鞠躬的人,旁邊中文字一行,「你什麼時候理我?」這人不要臉了……不打發他估計他就得煩死他,張健看著線上等待的律師。二點。他打了兩字,送了過去,果斷再次關掉對話方塊。陳東二點打來電話,一分都沒差,張健剛從浴室出來,拿著布在擦頭髮。「你沒說要送我。」電話裡的陳東頭一句就是抱怨。「你煩不煩?」張健不耐煩地說,「我要睡了,有屁趕快放。」「你好歹一公司的老部,怎麼老說粗話?」陳東嚷嚷。「滾蛋。」張健冷然地說了兩字,準備掛電話。「等等……」陳東像是知道他的舉動,連忙說,「我跟你說,這段時間你小心點,那啥,鄧晨晨好像有點……你自己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