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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而一想,又樂了,「你想我了?」所以這才提早趕了回來。肯定是特別想我了,我樂滋滋地想著,這好日子總算讓我給熬出來了。他理都沒理我,拿了食材出來切弄。我看著他拿了麵條……趕緊說:「我吃了好幾天麵條了,要吃飯。」他回過臉,眯著眼,說:「陳東……」「在。」我趕緊回答。「你……」他伸出手指指了指廚房外頭,「滾出去……」「我又怎麼了?」我瞠目結舌,我又怎麼他了?他這回來才多久,我可沒那時間得罪他啊。「閉嘴,滾。」他一臉煩燥。我知道,我再不滾,他肯定得發老大的火,搞不好我的晚餐都會沒著落,只好罷了下手,依他的話滾出去。滾到半路,才想起他回來我還沒吻他,又回頭……剛回頭,又看著他在原地陰惻的看著我。我連忙舉起雙手搖白旗,「我吻你下就走。」連忙跑到他旁邊,匆匆地在嘴角額頭各吻了下,也不敢多吻了,連忙說著:「這就滾。」一秒都不敢遲疑就飛快地滾了出去。我這麼聽話,不管他是為了什麼我搞不清的東西生氣,這下可消氣了吧?有比我更對他好的人嗎?那是找不出的。還好,他弄好飯菜出來時臉色好看了點。我吃著香噴噴的飯,還有燒得恰到好處的紅燒排骨,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他賴在椅子裡慢慢地喝著湯,懶洋洋的,看不出前一刻正心情惡劣不假言辭地叫我滾。這世上沒有誰比我家的這位更讓人猜不透了,我都懶得想他為什麼不高興了,一想就頭大,反正鬧到最後我都會不明白。虧得我以前還以為真看明白他了。他永遠都有辦法變著法的讓人看不明白他。反正就算問了,他不想說還是不想說,什麼話也問不出。正當我安慰著自己不要猜他怎麼想……突然看到他手指包著塊紗布,我眯起眼看了一下,「這是什麼?」放下碗筷把他的手拉了過來。「放手。」他依舊冷冰冰的。「什麼東西?」我看著他的小麼指,皺起了眉,他不是跟人打架了吧?誰打他了?媽的,老子都不敢打誰敢打他?「我在吃飯,滾。」他口氣暴烈。「張健,誰打你了?」我更暴躁,「他媽的誰?」「閉嘴。」他粗暴地推開我,「你他媽少碰我。」只一刻我就憤怒了起來,千辛萬苦我都忍著不敢動他一根手指,媽的誰敢打他……我站了起來,扯著他的衣服。「幹什麼?放手……」我抿著嘴不想跟他廢話,扯開他的t恤,看到身上沒有其它傷痕才鬆了口氣,問他:「這是怎麼了?誰打的你?」「誰告訴你誰打我了?」張健不耐煩地說著。「那這是哪來的?」我瞪著眼睛問他,丫要是敢不跟我說老實話,看我怎麼廢了他。他回瞪著我,嘴一動就要說話,卻又閉上了嘴,哼了一聲又坐了下來喝湯。「到底是誰?」我氣得都快爆了,他卻一幅不耐煩的樣子。「你煩不煩……」他不屑地看著我,「吃完了做你的事去。」「你說不說?」我怒瞪他。「我不說你就不吃了?」他嘲諷地看著我,站起來,「那就倒了。」看著他那小賤樣,我就恨不得撕了他,但我對自己發過誓不打他,要好好對他,深吸了口氣,拿起筷子吃飯。把飯扒完,扔下筷子,「吃完了。」我不想再看到他,往樓上工作臺走去,再多呆一秒,我肯定會掐著他脖子問他到底是誰他媽的動了他。張健我提早了一天回來。我媽要送機,我拒絕了。她說,下次帶他來吧。我搖了搖頭,沒答應她。我叔送我上的機,在途中他抽了半包煙,一句話也沒說。上機時他也就說了句保重。我進關時回頭看了他一眼,滿頭白花,眼神滄桑,老得不像個只有五十歲的男人。那一刻,我知道就算我媽為了我好再怎麼逼自己心無芥蒂地想接納陳東,我也知道我不能在他們心裡看似已經被風吹乾了的傷口再撒上一點鹽。我選擇了陳東……報復與他,我選擇了他。我的快樂,不能全部建立在他們的隱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