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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鬧騰了一夜,身體敏感得不行,這廝換鞋時還碰到了我的腳心,我恨得差點直接想把他給踹死,這蠢貨,精蟲上腦就成白痴的混賬。我忍耐著,盡力不讓自己暴罵出口,告訴自己別跟他生氣,跟這種白痴生氣太降低我智商,這丫的從來沒聰明過,不能要求他能變聰明一點。撇過臉,不再看他,下半身還隱隱作疼,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睡了過去,剛才那一腳已經消耗掉了竭力保持的最後一點力氣。聽到他在我耳邊叨咕時,睜開眼,看著那張微笑的臉,怒火又從心底冒起,不知道我在睡覺嗎?真他媽的想抽死他……沒力氣理他,剛剛醒來讓我腦袋不太清醒,坐直了身體離他遠點,看著烏黑得看不見一點光芒的窗外,慢慢讓腦子恢復理智。他又死腆著笑臉過來,嘴巴一張一合著,沒仔細聽,但也無非是食物,懶得理他,直接點了下頭打發他。只要讓他現在閉嘴,叫我吃毒藥我也願意。那倆女人送餐點過來時,笑得跟吃了春藥似的,我他媽的就不信她們不知道他媽的那傻b是老子的人……誰沒看出來誰就瞎了眼,沒瞎眼還想來湊熱鬧?現在的人就這點智商?懶得說話,接過了東西。眼睛瞥到給陳東送餐的那女的低著腰翹起了屁股把東西送上……在陳東接東西時,那手還故意帶過了陳東的手。我看著陳東……那張該死的臉上要是多一點東西,他一個人給老子去非洲跟野獸合奸去,老子懶得伺候他。他接過盤子,禮貌性地說了句話,回過頭對我笑了一下,然後就盯著我盤子上的東西不說話了。那倆女的走了,我在心裡哼了一下,還好這白痴還沒蠢到家。看著乳白的冒著溫氣的牛奶就直接想到剛才故意接觸陳東的那白手,直犯惡心……「燙了。」我嫌惡地看著那東西,喝它,算了吧。剛想去拿水喝,他拿過杯子,自己喝了一口,吹了吹,直接送我口邊,笑意吟吟,「不燙了,趕緊喝……」看著那張討好的臉,被吵醒起來的火氣稍褪了點,算了,別跟他計較了……就著他的手喝完東西,面上帶著微笑的,你驚異萬分的一把抓了過來,他放杯子時看到旁邊的人看著他驚訝的眼神,不甚在意地回過頭拿著紙巾在我嘴邊擦。他說:「你先吃點麵包,我幫你要杯檸檬水……」我在心底嘆了口氣,傾過身在他嘴上一吻,算了,算了,認命吧。怎麼說,他都是我的,再怎麼樣,我也選擇了他。 張健and陳東番外16上午到的埃及。同他在美國一起留學的埃及朋友來接的人,這個不知道他哪門子的朋友在開羅擁擠的街上旁若無人的開著車,見什麼車都想超,超不了就撞,最後被一長串警察追到了酒店。他估計是被太陽曬得傻了,水都來不及喝,剛把行李送進房間,在他那個剛剛脫身的朋友的慫恿下,他丫撒了瘋的要自己開車,拿了張地圖就想拉著我走。外面差不多四十度,他自下了飛機見著那太陽就瘋了……那熱度基本上就跟太陽差不多,著見人就笑,笑得別人盯他了他就走,興奮得就差沒手足舞蹈。這丫的抽瘋了,前晚到昨晚沒怎麼睡還跟磕了藥似的興奮。扔下他跟他朋友瞎興奮,我去了房間洗澡。洗到一半,他在門外嚷嚷,「我來了……」門被開啟,他脫光了一身,傻笑著進來,「阿爾提說他們家晚上請我們吃飯……」我「嗯」了一聲。他在背後攬住我,「那中午你想吃什麼?」「到時候再說。」「哦……」他幫我按著腰部,「還疼嗎?」開啟他的手,扯過浴巾,沒理他,走了出去。「我才進來……」他在背後喊。把門撞上,隨他喊去。剛從冰塊裡把酒給拿出來倒上,他就出來了。「不能喝這麼冰的……」他還在瞎嚷嚷,跑過來把我的酒喝了,還打了個嗝,拍著自己胸膛說:「舒服。」我冷眼看著他,他又嘿嘿笑了一聲,倒了一杯,「涼涼再喝。」「滾。」我踢了他一腳。他沒滾走卻滾了過來,剛洗過澡的冰涼肌膚貼著我,「張健,真好,咱們可從來沒這麼好好的度過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