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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天花板,什麼也沒想。都這麼多年了?是啊,都這麼多年了,不能熬的,以為熬不過去的,都到了現在了。「張健,我沒辦法,你看,你再不聽話,我也沒法離開你。」他轉眼,看著我,有點悲哀地說:「就算死了,我都想讓你在我身邊。」「你看這麼多年,其實到頭來,輸的是我,贏的是你。」我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我是愛你的。」陳東說。我把煙塞到他嘴裡。是啊,他是愛我的,可是,我卻跟他再次來到了渤海,這個讓我失去了所有變是面目不堪的地方。我要怎麼跟他說?算了,說又如何?他不能明白的,這一輩子也怕是不能明白了。我嘲諷地笑了笑,抱了下他,吻了他下的臉,安撫他,「我明白。」他抬頭看我,「你明白什麼?」「不就明白你愛我。」我笑了笑,「我還在這,你有什麼時不滿意的?」他看著我,探我的額頭,又重重地哼了一聲。看我抱著也不撒手,他才說:「你這人,算計人太深了,明知我逃不開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拿我當回事。」我隨他糊說,忍住了想再抽一根菸的慾望。你看,愛不愛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以為愛的深的那個人,以為犧牲得很多的那個人……總是說著那麼多愛你的理由。可你也不捨得辯駁他的理由,所以你所能做的就是當你什麼也沒聽到,你什麼也沒做過。他深愛你,那麼就讓他以為深愛你吧。這多少會讓他感到幸福。你所做的一切,埋葬了一切,不過就是為了讓他幸福麼?如今他都有能力讓他自己都替自己做到了,你又何必添亂呢?我笑,吻著他的臉,說:「陳東,我們回家吧。」他亮眼,英俊的臉又突現光彩,就跟多年前一樣,陽光得能讓人不敢逼視,他喜滋滋地說:「好,我們回家。」 番外 張健4你看,陳東那麼多年,仗著他那張臉,仗著他那胡纏蠻攪的性子,最後讓我吞下一切什麼也不能說出來。到最後,誰都以為我佔了他一輩子的便宜。人人都這樣覺得。但是,誰在乎?反正我不在乎。只要他還在我手裡,他翻過來翻過去都是那麼個東西,我向北他必須得向北,我向南他得向南,如果他敢向西,我有得是法子折斷他那雙腿。只是,我的狠絕一般不說出來,也不做出來,他沒探知到我的底限,我會讓他覺得他是天,他是地,他是這世間主宰的一切,包括能主宰我。陳東不是個東西,他是個白痴,但他知道危險。尤其知道我冷下臉什麼也不理他時,他知道閉嘴什麼也不說,就算什麼也不懂也不明白,他會呆在旁邊直到弄明白他才敢走。他就是不敢走,沒那賊膽。就算全世界認為他媽的他應該此時該離我去讓我繼續賤下去一輩子活得不是個東西不用理我。他也不敢。他只會說:「張健,你說說話。」我沒理。他嘿嘿地笑,「那女的,我沒理,你也知道我只愛你。」愛?笑話,他愛說那個什麼愛不愛的─真他媽搞笑,愛是個什麼玩藝?越說得出來越不是個東西,我不沒說愛他,他媽b的不是還是死賴在我身邊?這個東西如果說說能管事,這世上真他媽的全是愛的世界了,哪是現在這般猙獰滿目的人人面目不堪?我移動著手中的筆,看著我的檔案,世人熱切地愛戀工作愛財富?為什麼?因為只有這個東西才是真材實料的掌握在你手中,不會欺騙你。「張健。」他有點憤怒了。我扔下筆,看他。他皺了下眉,跪我腳前抱著我,「你聽我說好不好?」我冷漠,說:「你說。」「你看,前段時間你漠不在乎,什麼也不說。」我冷眼。他蹭了蹭我的肚子,不好意思地說,「好吧,我因為好玩,也沒說。」「可是,大家都以為你不在乎我沒有孩子了。」他理直氣壯,「誰叫你漠不在乎的!想起來其實是我冤……」我踢了他一腳,他跪我面前,不敢動,皺眉忍了,還不滿地辯駁了一句:「你少踢我肚子,明天起不來,就不能送你去公司了……多鬧心,又不會好好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