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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他:「陳東……」他警戒看我。「再不放手,你媽的該幹嘛就幹嘛去。」「你什麼意思?」「什麼意思?」我冷笑,揮手他的手,「你自己想。」他又要來抓,我猛地回身,暴怒,「你他媽該滾就滾,再煩老子,別來找我。」他氣得一句話也沒說。我走了老遠,他沒追過來。我無所謂。這些年,除了公事,不跟人過多接觸。處理好工作,應酬交給副總,很少自己出面。來到這個城市,帶了一支公關隊伍地來處理事情,很多臺面上的事都交給了他們,我不需要出面。反正那種場所總是帶著一種耀武揚威的姿態,看多了也挺噁心,不如不去。這天,依舊早就下了班,不想回去,開了車去海灘。海邊的狂風襲捲而來,我站在沙灘,迎著風,站得穩穩的,想著這麼些年了,不管日子困苦難堪還是豬狗不如,都過來了。該明白的事自己的都明白了。他不該明白的東西,一件也沒明白。挺好。沒什麼時候不滿意的。我想了半晌,開了手機,忽視很多條簡訊,直接給他電話,說:「你在公司嗎?」他倦怠著聲音,「你沒看簡訊嗎?為什麼要關這麼時間的機?」「你在家嗎?」「我在家。」「我就回來。」我欲意掛電話。他在那頭說,「張健,你知道現在幾點?」我沒回答。他說:「凌晨三點,我打了你五個小時電話。」 番外 張健7回去時,他依在牆邊抽菸,把車倒進車庫,他跟在後面,等我進門。吹了一夜的風,頭有點疼,去拿了兩顆藥吞下。他從頭至屋抽著煙不說話,到我拿出藥瓶,他從後方探出頭瞅著瓶子,臉很難看,掐熄了煙,拿了杯水直接塞進我手裡,沒忍耐幾秒他就直接開罵,「你又犯什麼渾?我又哪得罪你了?」我看他,揉揉頭,不想再跟他多說,去了浴室把門關緊,任他在外邊沒頭蒼蠅一樣轉來轉去。衝了熱水澡出來,直接上床,他拿著毛巾和吹風機在床邊等,剛坐下就被毛巾給蓋住了頭和眼睛,只聽到他咬牙切齒地問:「少爺,我又怎麼得罪你了?」我沒說話,擋了下他的手,警告他力道別撒大了傷著了人。手勁輕了點,但他依舊沒好氣:「你老陰陽怪氣的累不累?我又哪句話沒哄著你開心了?」說著說著氣不過,低頭就咬我的肩頭。身體太涼,他的唇齒溫熱,觸到肌膚上有溫暖感覺。稍偏了下身子,把身體全靠在了他身上。他一頓,沒招了,嘆氣,「你又來這套,別欺負我捨不得你你就老讓我擔心,你讓我擔心也就算了,反正自小到大你沒少折磨過我,可你拿自己撒什麼氣?不好好吃飯,又是吹風頭疼的,你就不好好管著你自己點?」他嚕裡八嗦,只要在一塊,不嘮叨就簡直會要他的命。我充耳不聞,打了個哈欠,去拿床邊的書。「別看了……」他拉回我的手,「我幫你按摩下頭。」我「嗯」了一聲,試著在他身上躺得更舒服。頭髮被擦到半乾,他用吹風機吹了幾下,把手探到頭髮裡面,慢慢地推揉了起來。過了一會,他問,「你去海邊了?」我「嗯」了一聲。「你從小到大都喜歡海……」他抱怨,「可你每次都不帶我。」天天夜夜的都在一塊,他不想要點自由我還想要……懶得理會他的話語。「張健……」他說,「你是不是不喜歡跟我回來?」我沒說話,貼著他的溫暖身軀,就像那些年他所讓我致命的溫暖一樣,明知不能接觸卻還是不能擺脫,明知放不開卻硬是非得試著讓自己掙脫。只是無論怎樣,到底是放不下。從頭至尾,錯的一直都是我,沒什麼好說的。「陳東……」我摸著他的腿,淡淡地:「你看,這麼些年,我想從你身上得到的東西我都得到了沒有?」他沈默了幾秒,然後孩子氣嘟囔,「我怎麼知道,我老是猜不透你。」「我要的,我會親手去拿。」我閉著眼睛讓他按摩著太陽穴,「不要的,我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