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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的日子除了上課吃飯睡覺,別的時間都可以任由支配,隨意打發。買了檯筆記本跟叔叔聯絡處理事情,有次在網上偶爾看到一個gay吧的廣告,是會員制的,黑色的底板寫著一條一條苛刻的要求,一個gay吧搞得跟高階俱樂部似的,我覺得有點意思辦了會員就混了進去。果然花了錢的地方不會讓人失望,裡面很不錯,對得起那個錢,所以我基本每個星期有一兩個晚上在這裡面,宿舍的人依舊跟我冷冷淡淡的,也從不過問我的行蹤,這樣正好少了不少麻煩。這天在吧裡混的時候,陳東來了電話,這是自那天他走後半個多月後來的電話,我摸了摸跪在我腿間替我口交的男孩的頭髮,問他:&ldo;什麼事?&rdo;&ldo;你在哪?&rdo;他在那邊淡淡地問我。&ldo;外面。&rdo;我隨意地聽,底下的男孩調皮地一笑,湊上來要索吻,我偏過頭,用眼神示意他繼續。&ldo;你現在不住宿舍?&rdo;那邊的人問。&ldo;住啊……&rdo;我咬了咬牙,拍了拍男孩的臉,叫他別調皮,剛才差點一咬讓我洩了出來。&ldo;你宿舍的人說你一個星期有三天不住裡面。&rdo;陳東說著,突然轉了話題:&ldo;你現在在哪裡?&rdo;我舒服得咬住了牙,頭往後仰……天,該死的,這個男孩的舌頭跟妖精似的。&ldo;外面……&rdo;我說著,一手捧著男孩的後腦勺,把自己深深地埋了進去,那緊窒溼潤的包裹刺激得讓我抽了口氣,等了好幾秒才把氣舒了出來。&ldo;張健……張健……&rdo;陳東在那邊吼,&ldo;你他媽的在幹什麼?&rdo;我&ldo;嗯&rdo;了一聲,給了男孩一個淡淡的鼓勵笑容,口裡漫不經心地說:&ldo;什麼幹什麼……&rdo;&ldo;你他媽的在哪裡?我來找你……&rdo;陳東沒有了剛才的從容,急躁得很,&ldo;別告訴我你他媽的在外面鬼混。&rdo;我哂笑,看著男孩吐出我的精液,粉紅色的舌頭還伸出來吐了吐……&ldo;沒,宿舍不方便,我開了房在外頭手淫,馬上就回來,你找我上床?&rdo;我站起了身,讓男孩幫我擦乾淨穿褲子。&ldo;你……&rdo;陳東在那邊無語了。&ldo;還是有事?&rdo;我掏出錢包給男孩,示意他自己拿小費。&ldo;一起吃飯,薇薇從師大過來了,聽說我們一個學校,今晚要你過來吃個飯。&rdo;陳東在那邊說道。&ldo;好。&rdo;沒有遲疑,我一口答應了。反倒是陳東,在那邊好久都沒說話,我沒等到他掛電話,看了看正在通話中的手機,聳了聳肩,把通話切斷。抵達陳東說的地方時,見到了章薇薇,還有她同行的另外一女的,吳將也在,另外還有兩個不認識的男的。我點了下頭就坐下,熟悉的人知道我的冷淡,不熟悉的人我也懶得打招呼。陳東見了我笑了一下,那眼睛卻陰沈得很像要把我給看穿,把坐著的人介紹了一下,誰是誰我沒記,就是點了下頭算是招呼。章薇薇笑著說:&ldo;沒想到你也來北京了,你走的時候訊息都沒留一個,我們大家都快找你找瘋了……&rdo;我們大家?呵,怕是隻有一個人吧?&ldo;是嗎?&rdo;我抬了下眼,瞥了她一下,倒著茶喝。章薇薇對我的冷漠毫不在意,她一向是個大度也識大體的女的。等菜上桌,他們互相交談著的,也不太在意我這陰陽怪氣的家夥。推開椅子準備去洗手間時,陳東問:&ldo;哪去?&rdo;我皮笑肉不笑地笑一下,無視其它人全看著我的眼光,&ldo;洗手間。&rdo;開啟門走了出去,什麼東西,怕所有人不知道我們有一腿?吳將怕是知道吧……看著我的眼睛從來不單純,我在心裡冷哼了一聲。上完廁所洗手的時候陳東走了進來,站我身後,低下鼻子在我脖子間嗅了一嗅,我懶懶地在鏡子裡看著他動作,他抬頭在鏡子裡對上我的視線,&ldo;你很累。&rdo;他陳述著說。我扯了下嘴皮。&ldo;你身上有味道。&rdo;他說道,低下頭蹲下,朝我的褲間聞了一下,站起身來看著我的眼睛像是要殺人。我推開他,抽出紙巾擦水,沒答理他。&ldo;你去哪了?&rdo;他的眼睛跟著我的,高大的身體擋在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