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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少立馬感知到危險立馬想逃,可是腰間的手臂太用力,他只動了一動就再也動不了……他抬頭,害怕到口吃,&ldo;我……我才沒有。&rdo;&ldo;那這是哪來的?&rdo;範宗明手指一彈,卡片飛散到了地上,一點聲響也沒有。譚少看著銀行卡飛路,終於哭喪著臉,嘴角往下搭拉,&ldo;打吧,你就打我吧,反正你也不疼我了,除了打我你就不會對我好。&rdo;範宗明掐著他的臉,呼吸急促了起來,一個翻身,把他放到自己腿上,偌大的臥室裡響起了驚天動地的巴掌聲:&ldo;還找不找他了?&rdo;&ldo;哇……&rdo;譚少再也忍不住哭出了聲,&ldo;你打我吧,打死我了你就跟那個洪小姐雙宿雙飛吧,沒有我你肯定開心死了,再也沒人替你找麻煩了。&rdo;&ldo;閉嘴。&rdo;範宗明冷冷命令。&ldo;嗚嗚嗚,&rdo;譚少哭了幾聲,接著嚎,&ldo;你打死我得了,這樣子我也不想……&rdo;&ldo;活了&rdo;兩字還在口中沒出來,就被一團衣服鑽進了口裡堵得說不出來了。範宗明堵住他的嘴,滿臉的冷酷一點也沒有消退,手掌一掌比一掌更用力地打在屁股上,他的腿上,譚少眼淚弄溼了他的西裝褲,多餘的水份還順著褲子流到了床上。直到譚少再也哭不出來,喘氣喘得一抽一抽的,範宗明把他的襯衫從他口裡抽出,問:&ldo;還跑不跑了?&rdo;眼腫臉紅嘴唇更是斥血得紅得詭異的譚少猛抽著氣,沒有再說話的力氣。範宗明的手一動,用非常標準的不觸到他的手勢把他抱到懷裡,吻了吻他的額頭,淡淡地說:&ldo;這是最後一次,你記好了,這是最後一次,下次再看見你跑,我當場打斷你的腿,再不會心軟你一點,你可以老不把我的話當話,但這次給我狠狠記住了,你沒有腿我還是會要你,但是你得想清楚了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想要這雙腿。&rdo;&ldo;再跑……&rdo;他看進譚少的眼裡,那雙平時別人看不出有什麼東西的眼睛現在全是決然的冷酷:&ldo;我絕對打斷你的腿。&rdo;譚少被他那種全然無情的態度嚇住,連嗝都忘打了。&ldo;記住了沒?&rdo;範宗明再次冷然問他。譚少想說&ldo;記住了&rdo;,喉嚨哽住不能說話,立馬迅速地點著頭,手自己有意識地抱上範宗明的脖子,嘟著嘴親了親範宗明的嘴,那雙黑亮的眼睛裡充滿著&ldo;別不要我,我乖&rdo;的討好與乞求。很多年以前,範宗明用過這種口氣跟他說過一次話,那一次,他哥真把他扔在漫無邊境的海邊,任他一個人面對無盡黑夜,到最後也沒出現,後來是出來找他的範九叔把他領回家的。而他所有面對的絕境,都比不過範宗明真正的丟掉他,再也不要他。那樁被他刻意遺忘的往事,現在又再次重現,譚少這時每個細胞,每處神經真正地處到極度駭怕的狀態,他不顧疼痛的屁股與心,死命地用著四肢纏著範宗明,怕──就跟那惟一的一次遭遇一樣,說不要他就不要他,說不回頭就不回頭。譚少死抱著範宗明不放手,連洗澡都擠一個浴缸裡。他眼睛睜得大大的,掛在範宗明身上,連脫衣服時都只願意鬆開一隻手。範宗明一直面色冷沈,什麼話也不說,嘴有點抿,他從小到大其實一直都是個略有點嚴肅的人,只是為了譚少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小渾球,什麼原則總是有點小退步。這次他是真不高興……譚少也真看出來了,不敢鬆手,一鬆手,他哥不是他的了,那可是比世界末日還在悽慘萬分的事。而範宗明看著他,神色未動,看不出什麼來。直到床上,譚少趴在範宗明懷裡,喉嚨間或抽搐一下打個哽,他晚上沒吃什麼,剛才範宗明打電話來讓保姆阿姨幫他做了點吃的,現在正一口一口喂著他。就像小時候一樣,譚少被打了之後或者病了,範宗明明明怒氣未消,但還是願意哄著他。幸好,沒出現那樣的情況。譚少暗暗慶幸,身體不自覺地靠近範宗明瞭一點。他從小被範宗明跟范家的長輩們縱得有點嬌氣,倒是長大了倒還好,除了還是像小時候那樣渾,倒像個男人,只是在範宗明面前,不知不覺間難逃孩子氣。為了討親暱,他把臉蹭向範宗明,直到範宗明用手摸了摸他的臉,才接著吃下一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