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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紫軒緊抿唇瓣,小腦袋中不停的旋轉著,在自己的記憶庫中不停的搜尋有關的資料。“看來,我在這裡,小兄弟還是多有不便,那麼在下告辭了。”看到自從自己坐在這裡後,紫軒便再沒喝過一口水,緋夜便覺是自己給了他些許壓力,便徑自起身想要離去,反正茶已喝,口已潤,便沒有理由再多留。“等等!”紫軒忽然揪住了他的衣袍,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只是在他起身的一霎,那種焦急之感便席上心間,總覺得,此人一去,便再無相見之日。“恩?”緋夜定住腳步望向紫軒,修長的手輕輕包裹住紫軒冰冷的小手,唇角再度勾起溫柔的笑意,“怎麼了,小兄弟?”“我……我無家可歸,母……母親和父親都不在這裡,明日他們會來接我和我的妹妹,所以,可否請緋夜先生請我們小住一晚,待明日父母來,定將銀子還給緋夜先生。”緋夜的眼眸輕輕顫動了一下,握住紫軒的手也有了一份停滯,可是很快,他便又一次的恢復了先前的笑意。“那好,如若小兄弟不嫌棄與緋夜這等寒酸之人共住,那麼緋夜又有何拒絕的道理。”一旁的司徒筱雨眨著大大的眼睛望著眼前的兩個人,抿抿唇瓣,似乎也有不解。父母?妹妹?她啥時候成了他的妹妹了?不過,這樣好,這樣這個傢伙就不會欺負自己了,而且,似乎也很有意思。“謝謝大哥哥。”一旁的筱雨忽然露出笑容,眼眉翹起如同小狐狸一般,而這等笑容讓緋夜略微失了下神,似是感覺在哪裡見過。說起來,眼前的這兩個小娃娃都好像有些眼熟,然而他卻不想往一些他刻意遺忘的地方去想,去便去了,如今已經看淡風塵的他,只想走遍天涯海角,如同鳥兒一般的自由自在。是夜,一輪明月高高掛起,如同一盞幽暗的燈火照亮著整個錦國,偶爾冷風劃過,揚起了地上的塵埃,將殘葉吹向各家各戶的房頂,停留,再度飄走,如同浮華的人生。客棧的一間小房中,一襲藍衣的緋夜正在一個小簿子上謄寫著什麼,字跡工整卻筆筆有力,一看便是有著深厚內功之人。如此武學造詣,倘若想行走武林,必然可以流芳千里,可是為何這個男人,卻似是無慾無求的仙人一般,安靜的仿若不存在,可是眼中的哀傷卻可以畫滿整個星空。紫軒假寐,偷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望向緩步走至窗畔的緋夜。夜風撩人,吹動了他墨色的長髮,指尖輕柔的搭放在窗稜之上,望向外面的景色。錦國,當真是很久沒回來了,足足五年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五年了,如今的你,還好嗎?”輕聲的低吟,順風耳飄,卻讓躺在床上的紫軒略微顫抖,而那心中的揪痛感亦更加的強烈,狠狠扯動著他。自己身上的血彷彿在倒流,分不清是因為母后的血還是因為父皇的血,可是那份讓他痛徹心扉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也是那麼的難受。眼角忽然滑下一滴晶瑩的淚,順著臉頰,滴落在了一旁熟睡的司徒筱雨臉上。筱雨眉頭略微蹙起,抬眼望向垂著眼眸的紫軒,小手扶上他的臉頰,為他拭去那點滴的淚水,眼中不解,不解為何平日裡冷靜的南宮紫軒暗夜哭泣的原因,她回頭,望向窗邊的緋夜。“南宮哥哥,這個人,感覺好像南宮伯伯啊。”筱雨在紫軒的耳畔輕聲低語,讓紫軒漂亮的黑眸陡然收縮,而後緊緊凝視著眼前的男子。單手背後的修長身影,如風一般清凜的姿態,像極了小時候曾看過的鎮南王的畫像,那時候,他老是追問為何父皇不再穿藍色的衣服了,而他的父皇只是淡淡的回應。那不是父皇,那是父皇最珍惜的人。是了,父皇說過,他有兩個珍惜的人,一個是母后,另一個是鎮南王,在他出生後,又多了一個他。聽聞鎮南王有著與自己父皇完全一樣的臉,如果說那一年鎮南王沒有真的被斬首的話,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的面具下,或許真的有一張與自己父皇完全一樣的臉。可是都說鎮南王有著極其惡劣的性子,甚至殺人無數,在別國都會被傳作鬼一樣的男人,然而眼前這個人,風輕雲淡,甚至就連惡霸都不會殺,不僅如此,還為他將錯開的骨頭正回。這,又怎麼會是鎮南王南宮皓呢?“小兄弟被我吵醒了嗎?”緋夜輕嘆口氣,回身望向床上早已忘記閉上眼睛的紫軒,緩步靠近,對著他溫柔的笑著。“緋夜先生,我忽然覺得有些喘不上氣,您幫我看看吧。”紫軒急中生智,捂住自己的喉嚨大口的喘息。他一定要看到他面具下的臉,倘若知道是鎮南王,那麼他……緋夜似乎也有些擔心,緊忙上前要為他把脈,誰料卻被南宮紫軒這小傢伙暗算了一把,猝不及防的他就這樣被反扣住了手腕,而另一隻手,一把扯下了他臉上的銀色面具。當面具落地之際,紫軒的瞳有些收縮,豐盈的唇瓣忍不住的開啟,空蕩的屋子中迴盪著他稚嫩的聲音,“你……”《番外二:南宮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