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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可笑的兄弟啊!還有什麼隱藏的秘密?為了達到傷害他的目的,那個男人要一一挖掘出來嗎?這可笑的女裝,他為何還要去穿他!黑髮一甩,將剩餘的衣服脫了個乾淨,迅速地從包袱裡取出往日的男裝,利落地換上。不一會,瀟灑俊逸的火神星魁再現於斗室之間。慵懶地挽起筆直的黑髮,以一條白絲帶一束,去了胭脂,恢復成少年郎的模樣。這才是真正的他!開門而出,飛身於諾大的&ot;紫電堡&ot;,無視僕人護衛詫異的目光,如飛鴻般,翩翩然地離開了這束縛人的地方。狐燊立在長廊上,眼前一閃而過的白衣少年,如流星般飛逝而去,留下一道美麗的軌跡,令人回味。陰沉的神色漸漸柔和,眼裡流露出淡淡的痴戀。杭州城繁華如昔,但星魁逛了一圈,毫無興致,最終來到了最愛去的青樓,歡樂閣!&ot;歡樂閣&ot;是杭州的有名花樓,裡面的姑娘有蘇州的佳麗,更有杭州的美女。個個身懷絕技,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一笑一顰,一舉一動都柔美優雅,楚楚動人,是男人嚮往的溫柔鄉。人來人往的大廳內,調戲,喝酒,尋歡作樂,談笑風生,暢歡的男人們好不快活。白衣少年,癱在軟椅上,幾名姑娘一旁侍候著,捶肩捶足。他醉眼惺忪,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酒,聆聽著臺上花魁優美的琴聲。醉臥紅塵,繁花似錦,好不快活。吳儂語軟,聽著舒心。人生得意須盡歡,千金散盡還復來。迷離人間,憂愁付之於流水,溫柔鄉沉醉,不知今日是何昔。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客人稀稀落落了,包房的包房,回家的回家,唯那少年仍在酌酒。千杯下肚,看似醉酒,卻無醉意。一旁侍候的姑娘都有點困了,但客人未走,不好休息,何況對方還是個俊美的少年郎。老鴇母見狀,嫋嫋然地走了過來。&ot;哎喲,我說公子呀,夜已深,您這麼喝下去,姑娘們可受不了了,不如,您就包個房吧。&ot;少年懶懶地抬了抬眼,丟下一錠銀子,身子卻分文未動。&ot;本公子酒喝著正興,姑娘累了便下去。&ot;&ot;公子,這可不行,咱'歡樂閣'可也是有規矩的。要不您包個房,要不便離開。要喝酒,到酒樓去。&ot;老鴇母拉下臉。還沒見過這樣的客人!&ot;隨你。&ot;少年懶得與這老女人理論,免得掃了喝酒的興致。真是個不識好歹的客人!&ot;歡樂閣&ot;可是有後臺撐腰的,哪容得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撒野。老鴇母拍拍手,立即過來幾名壯大如山的打手。她挑著彎而細的眉毛,動了動血紅的唇。&ot;把他攆出去。&ot;&ot;是!&ot;大漢一聽令,立即上前。煩!少年不耐地開啟眼,長腿一伸,踢開一名大漢,懶懶地伸個腰。&ot;好煩!你們非要惹本少爺生氣不可?既然你們都不客氣了,本少爺又何必裝斯文!&ot;一時之間,&ot;歡樂閣&ot;混亂一片。&ot;嘎嘎--&ot;&ot;歡樂閣&ot;外的一棵槐樹上,聚集了數十隻烏鴉。黑暗中,一高大的影子坐在樹枝上,注視著屋內的打鬥,他揚起一抹冷笑,摸摸肩上的烏鴉,便飛身離去。數十隻烏鴉也隨之而去……真是個任性的孩子!拍拍手,少年伸了個懶腰,地上躺了一地的人,他視若無睹。真沒意思。不屑地撇撇嘴。轉頭,望向窗外,黑夜中的樹枝,在風中輕顫,還有那漸消失的鳥叫聲。哼!片刻都不放過他嗎?竟然讓心腹在外守了他一夜。狐、燊!大清早,&ot;紫電堡&ot;便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給吵醒了。白輕羽匆匆地上了大廳,見&ot;歡樂閣&ot;的老闆娘及幾位壯丁一臉氣憤,不禁顰起秀眉。紫雲雷早已在上座,見母親來了,便起身扶她入座。&ot;王嬤嬤,你一大早來寒舍不知有何要事?&ot;王嬤嬤老臉上浮動哀色。&ot;一大清早的便來貴府,是妾身唐突了,但妾身一想起'歡樂閣',便痛心疾首啊。&ot;&ot;哦?王嬤嬤,'歡樂閣'是杭州赫赫有名,客人不息,你為何傷心欲絕?&ot;紫雲雷坐在首席,溫文爾雅地問。王嬤嬤見&ot;紫電堡&ot;堡主如此青年拔萃,且風度翩翩,不禁投以媚眼。&ot;不瞞您說,妾身擁有杭州數一數二的青樓,當然是自滿自足了,再說了,杭州哪戶人家敢在'歡樂閣'裡鬧事。可……哎喲,紫堡主,紫夫人,昨兒個有位狂野少年,自稱紫家三少,竟……竟砸了妾身辛辛苦苦經營的'歡樂閣'。您說……妾身今後可如何是好啊!&ot;&ot;紫三少?&ot;白輕羽不解地看向兒子。紫家何時多了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