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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呀!大師兄,想不到你還記得人家的豐功偉績?真是太不好意思了!&rdo;他扭捏地捶了一下醫者的背。醫者的臉皮動了動,身僵如石。風冷邪冷硬地開口:&ldo;他‐‐是吾兒。&rdo;仍在扭捏中的白君一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猛咳了幾聲,他不敢置信地大叫:&ldo;騙人吧?你……你……風冷邪,你騙別人也不能騙白某!瞧你對他的珍惜模樣,我還以為他是你的情人呢?哈哈,可惜是個男的!&rdo;如寒劍般的眼神射向他,白漣君脊背發寒地摸摸鼻子,在風冷邪與風塵兒的臉上打轉了好一會兒,他方恍然大悟。&ldo;哎呀呀!果真是父子呢!那眉,那唇,那鼻,嘖嘖,像極了你!剛剛怎麼完全沒有發現呢?唉唉唉‐‐&rdo;&ldo;你說是不說?&rdo;白漣君忙道:&ldo;說,說,風莊主都說了,白某人豈敢不告知?&rdo;轉到茶几旁,倒了杯茶,潤潤嗓子,這才掀掀眼皮,慢條斯理地開口:&ldo;答案是‐‐無解!&rdo;&ldo;你‐‐&rdo;其他人全身一震,死死地盯著他。白漣君攤攤雙手,無辜地道:&ldo;何必如此看在下?呵呵,白某人雖被江湖人尊稱為神醫,但我是人,不是神,總會遇到治不了醫不好的時候。&rdo;醫者吞下怒氣,生硬地問:&ldo;若我沒記錯,此毒‐‐莫忘君,是你十八歲研製的!&rdo;白漣君誇張地擊掌,深情地望著醫者,驚道:&ldo;大師兄‐‐原來……原來你還記得?&rdo;風冷邪擰了擰雙眉,醫者嘆氣,知了莊主心中不快。&ldo;毒是你制的,解藥……你定有。&rdo;他望著白漣君的嬉皮笑臉。&ldo;呵呵,按理是該如此。&rdo;白漣君傻笑。&ldo;可惜……如今的我解不了此毒呀!不瞞你說,當初我制了毒的同時也制瞭解藥,但是……&rdo;&ldo;怎樣?&rdo;&ldo;前不久,有人用重金向我買了去。呵呵,你知道,我愛金子銀子嘛。&rdo;&ldo;……何人買去?&rdo;白漣君聳聳肩。&ldo;不知道。&rdo;&ldo;你‐‐&rdo;醫者瞪他,白漣君卻眯眯眼,打呵欠。&ldo;你無法再製解藥?&rdo;醫者再問。&ldo;無法。&rdo;白漣君不耐煩地揮揮手。&ldo;解藥中有一味藥只有在深秋才能找到,如今是春天,無從可尋!再則,這少年最多隻能拖一個月了。&rdo;醫者怔愣了。風冷邪抱緊了懷中的人兒,咬破了唇角,閉了閉眼,閃身飛出,剎那間沒了蹤影。在白漣君的詫異下,風雷火電四人與兩隻白虎同時竄了出去。醫者望了一眼身旁的人,轉身離開。白漣君好一會兒回神,衝著他的背影喊:&ldo;大師兄,有空再來玩呀!對了,解藥在一個女人手裡!最美的那個就是啦‐‐&rdo;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到,白漣君搔搔頭,轉身走向床鋪。摸摸柔軟的絲絨被,心情莫名的好轉。&ldo;紅顏薄命呀!君莫忘,莫忘君……英雄難過美人關呀!月光銀光照如水,卷輕紗,幕色沉沉。窗外酸風射眸子。立多時,看夜下燈火市。月橋花院裡,聽細水潺潺流遠。不戀單衾再三起。有誰知,東風韻愁淒涼?撫摸少年的臉頰,手在顫抖。他,風冷邪,行走江湖十幾載,總是勝券在握,瀟灑愜意。在江湖上,行事幹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他的劍,快、冷、狠,無情地揮斷過數不清的情絲。他的人如他的劍,孤傲聖潔,冷情至寒!然,縱使如此,面對風塵兒身上的劇毒,他卻無能為力。燭火昏黃,床上的人蒼白憔悴。彷彿睡了許久,風塵兒幽幽轉醒,睜眼看到的第一人總是如冰雕般的男人。身體很虛弱,幾乎連說自豪感的力氣都沒有人,但看到男人深沉如潭的眸子時,總是泛出一抹柔和的微笑。男人盯著他的笑,深邃地眼似乎會吞噬人般,閃著一絲侵略性的危險。男人的注視,總叫他莫名的心慌,他躲了躲,可又不捨,重新對上。被看得深了,蒼白的頰飛上兩彤紅雲,有了絲血氣。男人低下頭,伏在他身上,屬於男人獨特的氣息撲鼻而來,他多吸了幾口,熏熏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