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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拍了拍臉,管家低咒。怎麼可能?一個下賤的僕人,怎會尊貴?下人就是下人,水遠都不可能翻身作主人。便是披上主人的衣服,也是四不像。沒有迷路,循著記憶,準確無誤地找到了大廳。立在門外,聽裡面笑語如珠,雙足停滯不前。 p |c 6v正猶豫著,被跟來的管家推了一把。踉蹌地進了大廳,廳裡坐滿了人,幾個大人物舒適地靠在大椅上,舉杯暢飲,懷裡抱著美人,好不快活。 th k33ss:凌不羈位居在首席,倚在寶座上,慵懶似獅,陰冷的眼半闔,笑看廳內忘形的江湖人士。清靜一角,靳天塵單獨一席,冷冷地喝著酒,周身築起一道冰牆,無人敢接近他。不知凌不羈與這些江湖人達成了什麼協議,合作似乎是愉快的,否則廳內不會有如此放縱淫靡的氣氛。凌憶珏的出現,並未引起人們的注意,凌不羈卻已看到他,不懷好意地朝他招招手,便是諸多不願,亦只能聽從他。慢吞吞地接近首席,引得數人注目。不敢去看靳天塵的神色,他只能一臉迷茫,在離凌不羈數步時,被他猛地拉進懷中。「啊……」想掙扎著起身,卻被更快地捏住下巴,熱辣的酒從凌不羈的嘴裡度入口中。惡‐‐!強硬的舌侵入口內,酒氣刺鼻,辛辣的液體灌進喉嚨,慌亂中嚥下數口,獲得自由的剎那,只能軟綿綿地倒在凌不羈的懷裡,邊咳邊喘氣,被酒嗆得淚水嘩嘩而下。凌不羈抱著他,大掌在他的背上來回撫摸,幾個江湖人見狀,拍手叫好,一派粗俗。咳嗽漸歇,凌憶珏疑惑地抬頭,壓抑心中的恐懼,偷偷打量男人。眼一直半闔,神色慵懶,略微凌亂的髮絲,全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他……醉了?為什麼?在眾人面前,毫無防備的醉酒?或者……他是裝的?當凌不羈嘴角一揚,露出殘忍的笑容時,凌憶珏控制不住地寒顫。他在做戲!所以……他一個足無輕重的小廝成了一顆可悲棋子!天真地想要逃離,卻被凌不羈緊緊抱在懷中,他不禁朝一角望去,瞥到靳天塵冰雕般俊美的臉。保持著優雅且無可挑剔的飲酒姿勢,彷彿只沉靜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外界的喧譁無動於衷。靳天塵,靳天塵,他難道真的是天外的一粒塵?超然於世,凌駕一切?「要自由,首先需懂得馴服。男人的聲音猶在耳邊。「……任凌不羈為所欲為……不要反抗,不要掙扎,直到……那一天到來……」那一天?那一天是何時?身為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羞辱,叫他如何不反抗?如何馴服!?假如那一天沒有到來,他難道要被男人壓一輩子,侮辱一輩子?何況這男人是他的兄長啊!「……本尊會賜你自由,真正的自由。」說完這幾句話,他離開了。機會只有一次。如此告誡他,真是榮幸啊!凌憶珏闔上眼,壓下心中的波濤,當再次睜開時,他的眼裡充滿了不解,迷濛,怯懦。無措地望向凌不羈,小臉蒼白,似弱柳般地被凌不羈強硬地抱著。「凌堡主,這少年長得挺清秀的,可是你的愛寵?」有人禁不住發問,臉上滿是戲謔。凌不羈捏住懷裡人的下巴,低頭咬他的耳垂,斜眼看向那詢問的人。「愛寵?楊總鏢,你覺得凌某的這個『愛寵』如何?」那被喚為楊總鏢的男人打了個酒嗝,醉眼朦朧。他看凌不羈懷裡的少年長相一般,並非絕色,衣著打扮簡單樸素,再看其一臉苦楚,哪裡有被「寵愛」過的幸福模樣?「這……這個……這少年真是我見猶憐啊。」被凌不羈銳利的眼一盯視,額角不禁冷汗直冒。捏緊凌憶珏的下巴,迫使他面朝大廳,凌不羈又問:「楊總鏢似乎很滿意他?」「呃……」楊總鏢酒醒了大半,大廳裡其他人都一愣。凌不羈在笑,笑得殘忍。凌憶珏顫抖得更厲害了。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他……他難道要將他送人?不,不!茫然地想尋找人求救,可面對大廳男人們猙獰可怖的面孔,不知所措。此刻的他,像寒風中的枯枝敗葉,搖曳欲墜。害怕嗎?恐懼嗎?膽顫嗎?賤人!凌不羈運功一推,凌憶珏如斷了線的風箏,撲向大廳中間,重重地摔倒在地,他吃痛地呻吟,全身的骨頭都要碎了。單薄的身體想爬起來,可四肢無力,跪起身子,更快地又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