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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煙嘆了口氣:&ldo;你先就你先,別弄得血淋淋的就是,看著都倒胃口。&rdo;&ldo;那是自然。&rdo;兩個人像在討論即將進餐的食物,輕描淡寫。趙長青在手按到門把手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如果這是山谷,那麼他出去了也無法逃脫,如果這只是尋常的房間,他渾身赤裸,出去也被人當成變態亂棍打死了。這令人絕望的事實終於將他擊潰,他彷彿喪失了渾身的力氣,虛脫般地慢慢滑倒。&ldo;為什麼…為什麼是我?&rdo;他呆滯地重複,眼神一片茫然。洛雲飛溫言:&ldo;這樣不好麼?老總管我已讓人好好安葬,你不必擔憂別的,專心在這裡就好。我可以給你無上的快樂,對你像至愛一樣溫存…&rdo;像…畢竟不是。他畢竟不是他的至愛。兩個人對他就像寵物一樣,可有可無,卻又蓄養在身邊,不讓離開。要這個驕傲高貴的男子厭倦只有一種方法,就是順從。只有順從才會讓他像扔棄垃圾一樣,過眼即忘。而讓那個美麗少年放棄玩弄的心思,也只有讓他再無新奇的念頭。似乎只有屈從一途了。趙長青悲哀地想著…在身體和心理都被摧殘過後,竟然還將是長久的折磨…自己身上究竟有什麼,讓他們樂此不疲地一再玩弄?他慢慢搖頭:&ldo;放我走吧,莊主,先父新喪,長青尚未於膝前盡孝,若是後事也不參與辦理,先父泉下有知,必會怪罪長青…&rdo;何況父親剛剛去世,就做這種淫糜之極之事,更是大不孝。懷著這樣的罪惡感,渾身赤裸的趙長青更有一種羞恥難當的感覺。洛雲飛顯然毫無所覺,隨意揮了揮手,道:&ldo;你爹爹已經下葬,後事已全辦完,不需要你操心了。&rdo;&ldo;你…&rdo;驚怒之下,趙長青有一種想將洛雲飛痛扁一頓的衝動。但洛雲飛已搶先抓住了他,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任由他掙扎抗拒,忽然伸出尾指,勾住了他一邊乳首的銀環。急劇竄過的痛楚讓他忽然停下了動作,宛如命脈被扣住,他不由自主地抓住洛雲飛邪佞旋轉的手。&ldo;放手!&rdo;&ldo;不行…你抓得這麼緊,我怎麼放?&rdo;洛雲飛溫柔的聲音聽起來卻是無賴得令人髮指。趙長青只好鬆開手,卻被江寒煙從旁扯住了,拉開了他的手。按住他的唇吻下去。趙長青看見江寒煙完美的唇形半開半合,彷彿帶著清晨露珠的水光,失神片刻,才覺察到竟然又被這少年吻了,轉過了臉就要避開,但被江寒煙緊緊抓住下巴,按住不能動。那軟軟的唇舌卻帶著侵略的兇狠,趙長青只能無力地讓他親吻,讓他的舌尖侵噬他口中每一寸地方,像攪動似的翻卷他的口壁,他不能合上的嘴巴在江寒煙的親吻下都有種痠麻的感覺,透明的津液自唇角滴落。江寒煙本來只是懲罰意味的吻,吻了一陣,竟也有些忘情,鬆開扣住他下頜的手,改為攀著他的肩膀,動作不知不覺也溫柔了幾分。趙長青感到唇上的壓力慢慢鬆開,毫不容情地就是一咬,咬上了江寒煙的舌尖。江寒煙舌尖劇痛,他出身世家名門,就連親吻別人也是少見,幾時被人咬過,立時伸手在趙長青臉上就是一掌。這一掌雖然沒帶內力,但力道也大得驚人,趙長青面頰一痛,臉被打得歪過一邊,嘴唇也破出了血。江寒煙愣了一愣,似乎沒意識到自己居然下得如此狠手,看見趙長青冷冷看著自己,竟有些輕蔑的意思。江寒煙更是怒意上湧,冷冷哼了一聲:&ldo;就憑你也配?&rdo;緊緊抓住趙長青的下頜,渾然不覺自己的舌尖湧血,慢慢滲出,輕巧的小舌緩緩舔了舔唇角滑下的紅色液體,彷彿白瓷般的絕美面孔上微微泛出一絲冷酷的笑容,顯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洛雲飛知道江寒煙是動了真怒,笑道:&ldo;寒煙,你不是真要把他弄死吧,別忘了,這次可是我的。&rdo;江寒煙雖然武功不弱,但極少動武,想不到為了趙長青,與洛雲飛打了一次,這次又險些想殺人,一雙美麗眸子看著趙長青半晌,哼了一聲,走出門去。洛雲飛看著江寒煙出門,笑容不改:&ldo;長青,你居然能讓江寒煙受傷,看來我得小心你了。&rdo;江寒煙的武功他已試過,絕非等閒,這次被趙長青咬了一口,顯然是意亂情迷到了極點。想不到江寒煙是動了真情,洛雲飛想著,看了趙長青半晌,笑容更加詭異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