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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柳兒呢?」「玉柳也……」「那十美當中,還有誰沒被人包的?」蕭遠浚有些生氣。「今天晚上比較特殊,奴家也不知道公子……您……您會忽然大駕光臨,所以……十美都已經被一個客人包下了。」「他出多少錢?我出十倍!」「一萬兩。」繡娘知道以蕭遠浚的精明,絕不可能出十萬兩召妓,倒是有可能將她這裡弄得天翻地覆,想到此處,她因為懼怕而渾身發顫。「他是什麼人?」蕭遠浚瞳孔微微一縮。到底什麼人,竟然有這種豪氣,出一萬兩就為了包十個青樓女子一夜?繡娘搖頭道:「奴家也不知。不過……看模樣好像是小氣財神原辰卿原公子,他以前常在奴家這裡談生意,不過從來沒過夜,剛才他進門的時候,奴家叫他他也沒回答,只說自己姓白,也許是兩個長得很像的人而已。」蕭遠浚笑了笑,輕聲道:「好,你下去吧。」繡娘有些不甘心道:「不知公子要不要別的姑娘?天香閣還有些清倌,模樣都還不錯……」「不必了。」蕭遠浚擺了擺手,微笑道:「我去和白公子商量一下,說不定他願意把美人讓給我。」繡娘臉色立刻慘白得毫無血色,險些跌坐在地‐‐看來這一番爭鬥是免不了了。蕭遠浚的同胞兄長就是當今皇帝,他從小便受哥哥庇護,受盡寵愛,卻是十分風流,才十六歲而已,便喜歡流連煙花之地,皇帝雖然嚴加訓斥,卻是毫無用處。蕭遠浚命手下人砸開了廂房的門,慢條斯理地走了進去。果然看到一個男子和幾個女子在一起翻雲覆雨的淫亂場面,只是讓他有些驚訝的是,男人毫無被人看到的羞惱,反而眼睛微瞇,看著蕭遠浚:「什麼人?」眼前的男人衣裳半解,露出前胸肌膚、長髮散亂,但質問他時,卻是極為威嚴懾人。蕭遠浚不禁心情極好地笑了笑,原先要與人鬥氣的想法一掃而空,反而有種奇怪的念頭冒了出來,將手中摺扇一揮,遮住了半面臉龐,笑眼彎彎:「我是來服侍您的,公子……」天香十美自然識得蕭遠浚,自他進來後,本來還在與男人調笑,立刻鴉雀無聲。這個男人自然就是原辰卿了。從薛神醫那回來後,他萬念俱灰,自覺這半生努力化為泡影,還不如將家財散盡,享受這短暫的歡愉。但在揚州已經三天,每天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卻又發覺再奢靡的生活,也不過如此。今夜是他逗留的最後一夜,過了今晚,他就要離開揚州,想不到居然在這時有人闖進門來。原辰卿本來極為惱火,可是進門的居然是位絕色少年,心不禁怦然一跳。美人他見得多了,但像這樣靈秀逼人的少年,卻是從來未有。早就聽說,天香閣有很多留客的手段,他也在這三天中表現得有些興致缺缺,難道繡娘知道他要走,所以才會讓這個小倌給自己一個驚喜?原辰卿挑了挑眉,道:「不錯,好一個美人。」綵鳳本是天香十美之首,看到眼前這副景象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立刻識相地道:「白公子,這位小公子才情勝過我們千百倍,今晚就讓我們暫且退下吧?」原辰卿點了點頭,目光不由自主地望著眼前的少年。從商多年,他當然知道對一件東西表現得太狂熱會被人抬高價錢,但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將視線收回來。這個少年滿身貴氣,實在看不出風塵之色,原辰卿有些疑惑,但也沒怎麼在意。他從未涉足風月場所,便理所當然地認為青樓自然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即使有一個這樣丰姿絕世的少年,也不足為奇。美人們嫋嫋娉娉地出了門,還體貼地把門從外面合上了,永安王是什麼人?她們又不想找死,怎敢與他為敵。蕭遠浚慢慢合了扇子,露出自己下半張帶笑的面容,緩步走到原辰卿面前,低頭看著床上的男人,笑意在眼中流轉,說不出的光華內斂,嫵媚可喜:「白公子,今晚不知有何消遣?」原辰卿敞著露出的前胸,令男子羨慕的身材若隱若現,他像是毫不在意,一隻手支撐著頭,斜斜靠在枕頭上:「你說?」蕭遠浚忍不住偏了偏頭,笑了一下。原辰卿雖然極有男性魅力,但他肯定想不到這個樣子在自己眼裡到底是怎樣的風情。這樣的風情,他只在自己日夜思念的意中人身上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