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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浚無意識地在密穴內外做著擴張的動作,發現自己的性器竟然還軟軟的垂著,沒有一絲興趣,便伸手胡亂捋了一下,腦海中想象著意中人的樣子,很快便硬了起來,他抓著自己性器的一端,緩緩進入男人的身體。感到體內被巨物進入,原辰卿掙扎了一下,但立刻被蕭遠浚抱緊在懷裡,溫柔地親吻起來,少年的氣息很乾淨,沒有半絲香粉的味道,沖淡了滑膩淫靡的感覺,原辰卿開始時還為自己讓一個少年壓在身下做這種事情而感到不可思議,但很快他便感到有種令他甜蜜到酸澀的感動。他回吻著蕭遠浚,抱緊了蕭遠浚修長勁瘦的軀體,再過幾年,少年應該會長成一個令很多女人傾心的高大男子吧……那時候,自己也已變成了一坯黃土。這是他一生最美好的記憶……原辰卿忽然有種即使死了也無憾的感覺,緊緊地與蕭遠浚相擁著,吻著在黑暗中完全看不到表情的戀人。隨著原辰卿的一聲剋制不住的低呼,兩人同時達到高潮。原辰卿感到自己的身體全是細汗,蕭遠浚已從他的身體裡退了出來,一隻手橫過他的胸膛,將他半抱在懷裡。這種被人呵護的感受倒是從未有過……原辰卿有些想笑,卻又不禁有些傷感。他家世代從商,父親二孃不希望家業敗在他手裡,因此對他要求十分嚴厲,從來沒有任何親密舉動,他也早已習慣。如今掌管家業多年,父母雖然健在,卻十分生疏冷漠,自從七年前母親過世,就再也沒有人這麼對他,都認為他強勢冷酷,不需要任何人同情。而他也如同眾人所想的一樣,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同情,如今的偶然軟弱,或許只是將死之人的自我感傷罷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蕭遠浚雖然早已知道他的姓名,卻仍然問道。原辰卿猶豫一下,告訴他:「我姓原,叫做辰卿。你呢?」蕭遠浚輕聲笑了一下,道:「我聽說過你,江南第一富商是麼,或許我該說一聲久仰?」原辰卿苦笑道:「木秀於林,風必催之。我這幾年不知遇到多少人要我出錢資助,有時還會常常遇到強盜上門。」蕭遠浚笑了起來,說道:「嗯,你的外號叫做小氣狐狸,別人向你要錢,那定是休想的了。辰卿,我叫做蕭遠浚,你莫忘記。」原辰卿吃了一驚:「永安王?草民無禮,不知冒犯了九千歲,還請九千歲恕罪!」他想起身下床行禮,但被蕭遠浚按住了。「辰卿,我以為你不會這麼多禮。」蕭遠浚淡淡說著,掩去了心裡稍微的失望。這個人……到底只是平常人罷了,仍然會為權貴折腰。原辰卿走南閱北,見多識廣,雖然沒見過蕭遠浚的真實面目,但也知道蕭遠浚便是當今聖上最疼愛的親弟永安王,俗話說官商勾結,原辰卿沒少與朝廷官員打交道,自然明白禮數的重要,但被蕭遠浚攔住,也不禁有些疑惑。「明天……你就搬到我王府裡住,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開,辰卿。」蕭遠浚淡淡地,語氣卻不容置疑。若是在以前,原辰卿可能會因為種種後顧之憂而拒絕,但如今所剩的時日無多,如果不是蕭遠浚邀約,他也會設法接近蕭遠浚。人一旦要死,便會瘋狂起來。如果是在以前,自己絕不可能為了一個少年就會做出這種事,何況,這個人還是他得罪不起的九千歲。原辰卿忍不住笑了一笑:「好,我也不想和你分開。」他抱緊了少年,在晨光依稀的早晨,微薄的光芒透過紗帳,照到少年光華瑩白的臉上,少年的目光正注視著自己,他忍不住吻上了少年的嘴唇。兩人相擁了片刻,相互給對方穿了衣裳,蕭遠浚此時神情已有些冷淡,原辰卿卻並不在意,當他是身為皇室中人,自幼便喜怒不形於色。天香閣中有人看到這一對男子並肩從房內出來,似乎十分親密的樣子,都不由大吃一驚。原辰卿吻了吻蕭遠浚的臉,輕聲道:「你等一下,我去去就來。」蕭遠浚奇道:「你要去哪裡?」原辰卿已笑著走到老鴇繡娘面前,跟繡娘說了幾句話,繡娘原先是笑臉相迎,後來臉色發青,朝蕭遠浚這裡望了一眼,咬了咬牙,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原辰卿拿過銀票,朝蕭遠浚招了招手,兩人走出門外,原辰卿才笑道:「昨天晚上連那幾個姑娘的頭髮的邊都沒摸到呢,所以我叫繡娘把錢退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