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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浚緩慢地進入他的身體,他雖然沒發出呻吟,但眉心的微微一蹙仍然被蕭遠浚看了出來,只能忍住自己焦灼的心情,一邊愛撫著他一邊緩慢進入。明明是囂張狡猾得讓他生氣的男人,在床上時卻是異常的脆弱可憐,他稍稍用錯了力氣,便會讓男人痛苦得呻吟出聲。緩慢地搖晃著男人的身體,蕭遠浚卻因焦躁汗水涔涔,只能不停地吻著身下的男人。高潮過後,他仍然捨不得放開,只是把原辰卿擁在懷裡。兩人留宿多日不走,每天除了親密愛撫之外,便是你儂我儂,比起謊言未被揭穿之前更為親密。有時只剩沒有進入原辰卿的身體的最後一步,什麼都已做完。每次歡愛過後,原辰卿便像喪失了所有的力氣,躺在蕭遠浚懷中。忽然他心念一動,笑著用唇吹了吹蕭遠浚微溼的鬢髮:「你現在覺得,我和他比哪個更好?」他?彷彿被針尖刺了一下,蕭遠浚鬆開了緊抱住他的手:「不同的,不能比。」「是我比他差太遠了,所以沒辦法比是嗎?」原辰卿雖然帶著笑意,目光卻忽然凌厲得嚇人。儘管歡愛多日,蕭遠浚卻連撒謊都不願意。原辰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當蕭遠浚撒謊時,他痛恨蕭遠浚欺騙他,但當蕭遠浚說出實話時,他又痛恨蕭遠浚連虛偽的感情都吝於給予。他似乎越來越沉迷於與這個少年的歡愛遊戲了……原辰卿有些茫然,垂下頭看著自己指節粗大的手。明明是成年男子了,卻還和個孩子糾纏不清……「不是。」對於原辰卿的質問,蕭遠浚直覺地反駁,卻躊躇著,無法解釋內心這種感受。他敬仰崇拜楚風落,幻想著兩人在一起時的敬愛溫存樣子,但和原辰卿在一起時,更像是受了下半身的驅使,有時會看不起他,有時又痛恨他,但擁抱他時,又會覺得全心依賴自己的他十分可憐。這種複雜的感受讓他自己也難以描述到底是什麼感情。「那是什麼?」「我不知道……」原辰卿一言不發,把他推開,撿了身邊的衣裳便穿起來。「你生氣了?」蕭遠浚連忙湊到他身邊,抓住他的袖子輕輕搖晃,「別走……」原辰卿低頭笑了一下:「我也覺得自己很奇怪,比你大那麼多,還會跟你在一起這麼久,我不想這樣,可是又覺得控制不住自己……我覺得我該找個地方靜一下,或許可以清醒一點。」他低下頭,臉上染上一種說不出的落寞,剛才的情事紅暈似乎完全消失不見。「你別走……」蕭遠浚忍不住像懇求皇兄一樣懇求他,「陪我坐一會兒好麼?」原辰卿想拂袖而去,但看到他哀求的表情,只好耐著性子坐了下來,打算聽他說完就走,自己餘生有限,犯不著浪費在他身上。「辰卿……你對我真好……」蕭遠浚喟嘆般從身後抱住他的腰,呢喃著,「我從一開始就想愛上你的,後來你一直對我很好,縱容我,即使我任性的時候你也容忍我。我時常在想,如果我愛上你就好了……可是我面對你時,一點也沒有那種害羞緊張的心情,只想著捉弄你,看你為難的樣子……我想或許我和你這樣,就能過一輩子了。」他停頓一下,吻了吻男人慍怒的面頰,習慣性地用手順著他變得僵硬的背脊。「後來被你發現我是騙你的,我們大吵一架。那時我在想,就這樣算了,分開好了,甚至還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不用再繼續騙你了。」他苦笑了一下,「誰知被你逼著跟你走。這段時間我心裡想著都是討厭你,怎麼才能報復你,可是不知不覺間,心裡只有一個你而已。我說不出對你是愛還是恨,是喜歡還是討厭,可是……你要離開的話,我……我心裡好難過,我這裡好痛,不想你走……」他輕輕摸著自己胸口處的地方,讓自己的心口貼近了原辰卿,「阿卿,你聽到我的心了麼?我一點也不明白它,你能明白麼?」原辰卿冷冷地看著他:「你都不明白的東西,還要問我,我怎麼會知道?」他胡亂地繫著腰間的衣帶,不耐地站起來,「你說要我聽你說話,你現在說完了吧?我要走了。」「你去哪裡?」他連忙站起來,要幫著收拾東西,「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