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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地沐浴後,又過了一柱香。他想了一想,決定換上一套做好後一直沒穿過的淡青色衣裳。 趕到教中的神殿時,他累得有些喘氣,而玄冰早已在正殿等待了。 「玄冰,讓你久等了。」他歉然地一笑,緩步踏進神殿裡。 神殿中供奉著天一教的水神,那是一個負著長戟,表情莊嚴肅穆的女子,正是極致的美麗和剛強的並存。 天一生水,地六承之。 在這裡幽會,無疑是對本教的不敬。但玄冰是教主,即使真要做什麼,別人也不能說不妥。 喬玄冰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自己把衣裳脫了吧。」他說完,袖子一揮,登時神殿上燃著的蠟燭盡數熄滅。 漆黑之中,??他感到被玄冰抱緊了身體,他一陣慌亂,彷彿依稀回到了他們初次愛的那一次,涼風徐徐地,自廊上吹來。外面竟然下了雨。細碎地。 這是初秋了。 神殿裡忽然有些涼意。他下意識地靠近玄冰的身體,玄冰卻沒在意,只顧著脫他的衣裳。 衣裳很快就剝了個精光,揉成一團落到身邊,沒有任何的愛撫,他被玄冰按在地上,很快兇器便刺進柔軟薄嫩的甬道里。 再強壯的身體,那裡依舊是脆弱的。他感到自己的內壁滲出血液,但劇烈的抽插運動似乎永無止境。身邊的衣物被摩擦到,他想移到一旁,以免明天沒有衣服穿,但身上全是汗水,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玄冰按著他的身體,不停地發洩著。而他心裡卻一直在想著玄冰最初的那個擁抱,那應該不是他的幻覺。 身下的痛楚漸漸麻木了。他咬著牙關,沒發出一聲呻吟,然而腦海中暈暈沉沉,慢慢失去了知覺。 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偏西,竟然過了午後。 他赤o著身體躺在神殿裡,玄冰早就離開了。慶幸的是,神殿沒到慶典的時候是不會有人來的。 青的衣裳沾了紅色的血跡和白色的液,混合著凝結在一起,變成暗黑的汙痕。 這件衣裳明顯不能再穿了,可是再沒有衣物,於是抖抖索索地,把又髒又皺的??衣裳穿回身上。 如果被人看到,這件事傳了出去,玄冰一定會不高興。 身體痠痛難當,他幾乎無法站起身子,只得躺在地上,等待身體恢復一點力氣。 好不容易等到太陽西落,天色暗了下來,他確定沒人能看出他身上衣裳的血跡,才悄悄離開神殿。 回到自己住的偏居里,霓裳已看到了他臉色慘白地回來,大吃一驚,放下手中的事情趕來扶他:「公子,你怎麼弄成這樣?」 他強笑了一下,低聲說道:「我有些餓了,有沒有飯吃?」儘管身體痛得厲害,但一天一夜沒吃飯了,如果能吃上一頓,說不定對養好傷勢也有好處。 霓裳猶豫一陣:「現在廚房的人都休息了,可能……」 儘管有老夫人為青陽公子撐腰,但喬府裡大家都知道是誰當家作主,喬玄冰既然如此討厭燕青陽,下人也不敢得罪喬玄冰。 「沒關係,有些冷飯就好。」他說完這句,便覺得一陣暈眩,搖搖晃晃地走到床前,便即倒了下來。 迷迷糊糊地,他感到霓裳一邊哭著,一邊用調羹喂他喝稀粥,他想說霓裳不要哭了,但是張了張口,嘴唇乾裂,渾身疼痛,又暈了過去。 過了大半個月,他的傷勢好了三分,才能勉強下床。這段日子以來玄冰並沒有讓人把他趕出去,但從霓裳支吾其詞的樣子看來,喬府的下人對她不假辭色,每次的膳食也十分粗劣。 他知道玄冰是逼著他走,但是離開喬府,他又有什麼地方可去? 玄冰如此厭惡他,在喬府中,也只有老夫人始終對他極好。 他生性軟弱,此時又忍不住想去請老夫人定奪。雖然玄冰極為討厭他讓老夫人幫忙,但是此時此刻,也只有老夫人能幫他。或許玄冰能看在母親的面子上,對他不要那麼絕情。 他猶豫再三,決定不讓玄冰知道,偷偷去求老夫人。於是換了夜行衣。 霓裳看到他顫巍巍地穿了衣裳,不禁吃驚:「公子,這麼晚了,你還要上哪去?」 「我出去一陣,要是有人來,就說我睡了。」不過,也不會有人來的。喬府的下人都是趨炎附勢之徒,半個月都沒人來看望病情,這時天色已晚,又有誰會來看他? 青陽自嘲地笑了笑,舉步出門。 他刻意避開了下人,潛入老夫人住的房裡,行走本來就已十分艱難,此時身形一快,更覺難受。此時已到老夫人門外,他慢慢穩了穩呼吸,正要推門而入。只聽老夫人說道:「你當真要把他趕走?」 青陽吃了一驚,玄冰的聲音在裡面響起:「娘,我以前年紀小,不懂事,做的事情哪能當真?妳不會真要我娶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