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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玄冰皺眉道:「我現在沒有喜歡的人!」 「我是說假如。」燕青陽有些無奈,這父子倆一個比一個難纏,而且還喜歡和人唱反調,若是直接將喬烈託付給他,他肯定一口回絕。 「那麼遠的事,我不想提。」 「其實烈烈這麼聰明,也不必你護著他,只要給他一口飯吃,教他武功,他就能活下去了……」 「要教你自己教!」喬玄冰的神色有些陰騭,「別想著自己死了,把燙手山芋甩給我!」 從來被人嬌寵到大的人,連委婉的話也不會說。燕青陽的眼神微微一黯,勉強笑道:「我是說萬一。如果你不想養,就把他送到方家好麼?方公子是好人,定會好好養大他的。」 只是,又要麻煩別人了。 喬玄冰只覺心中一陣抽痛,沒想到燕青陽這麼信不過他,寧可把他的親兒子交給別人來養,卻是冷冷道:「我的兒子我為什麼要給別人?我把他搶回來可不是為了給別人養的,我就是天天打他,三頓只給他吃一頓,我也不會給別人……」 燕青陽再也聽不下去,忽然靠近了他,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才低聲道:「這樣,可以麼?」 喬玄冰只覺得唇瓣一軟,心底那根弦彷彿被人輕輕撥動,震得他的三魂七魄像要酥麻一般,直到聽他說話才回過神,面色仍然是冷冷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你對我求親,可見你對我不是沒有感覺,我們不妨先做做成親後的事。真覺得有必要了,再成親也無妨。若是彼此覺得沒必要,那麼親事也可以作廢了。」 他說得十分坦然,卻讓喬玄冰吃了一驚。燕青陽向來的觀念就是夫唱妻隨,三從四德,卻沒想到竟然會提出這個建議。難道他真的考慮過悔婚? 看他懷疑的表情,燕青陽擔心他看出什麼,於是又道:「人總是會變的,男人若是執著於感情就太可笑了。何況我又練了回春訣,外物已很難讓我掛心了。」 「是麼?」喬玄冰面上雖然平淡,心中卻泛起一抹苦澀。若是以前,他定然不會相信燕青陽變了,但是回春訣之力,幾乎沒有人能逃得過。 燕青陽面上微熱,想到接下來的話,沉默許久才道:「我看教主對烈烈的確是沒什麼父子之情,若要讓教主好好將烈烈撫養長大,想來十分為難。如今燕某身無長物,沒什麼可以和教主交換。但在肉體交合上,卻勉強能稱教主心意,否則教主也不會尋到此處。」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以後好好照顧喬烈,你就可以和我床?」喬玄冰面色變得更是陰沉。 「沒錯,只要教主應允,在下可以任憑教主為所欲為。」 「為所欲為」這四個字太誘人了,喬玄冰幾乎瞬間就想到一系列的噴鼻血的場面,方才的惱怒登時消散殆盡,但仍然忍不住問道:「你就不擔心自己的身體?」 燕青陽平靜地道:「唯一讓我擔心的只有喬烈罷了。我既已無情,自然就傷不了身。」 但這本來應該是個好訊息,但並沒有讓喬玄冰感到高興,反而有種被他愚弄了的錯覺。 說什麼一生不變,只做他的妻子,到如今,卻是勉強應付他。 他猛地攬住了燕青陽,將他拉到自己的懷裡:「既然如此,那就先讓我先親一親再說。」 他感覺到燕青陽跳依舊平穩,心中惱恨更甚,然而昨夜相近不相親的鬱悶仍然殘留在心裡,讓他蠢蠢欲動。 燕青陽既然說沒事,那自然就是沒事了,他不可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喬玄冰低頭吻住了那相較於女子而言略硬的唇瓣,將剛才燕青陽輕啄而又離開的那個吻持續了下去,只覺得越吻就越是面酣耳熱,心中狂跳不止。 喬玄冰正要啟開對方的唇瓣,卻被對方推開了一些。 燕青陽面頰有些泛紅:「佛門淨地,在此淫邪是對菩薩不敬。我們出了慈恩寺再說吧。」 喬玄冰看他面色如桃花一般紅潤,心知他也是動了欲。只要有慾望就好說,至於感情的事……自己不也沒有麼? 往後相處時,也不求燕青陽對他如同初見那般殷勤溫柔,只要能維持面上的禮節,偶爾還能夫妻敦倫,也就夠了。 尋他的這半年來,自己並沒有興趣碰別人,以後也盡力為他不沾花惹草。 「這裡又不是大殿,何況菩薩看到我們夫妻團聚,也應該為我們高興才是。不過你既然不願,那我們就回房去吧。」喬玄冰笑吟吟地道。他是想到被人看見燕青陽的風情,恐怕有些不妥,於是帶著他,回了後院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