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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明這時又插嘴道,&ldo;如果不能以法律制裁這個人,起碼要在對付他的同時把對這個社會的傷害降至最少,任老闆,販毒是很嚴重的,不為法律責任,就為你個人的良知你也不能這麼做。&rdo;任非雲剛剛一吼用盡氣力,此時只得閉著眼躺在床上,劇烈地起伏著胸部‐‐他氣壞了,無論如何,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般狼狽的一天!成俊終於有了機會開口:&ldo;雲老大,這生意我和龍……風哥對照過,的確是旺得有些奇怪,還是停了吧,現在非常時刻,省的被鄧明勝抓到什麼把柄。&rdo;任非雲&ldo;呼哧呼哧&rdo;喘了半晌,方輕聲道,&ldo;先停了吧。&rdo;印風熄滅了煙,去開了窗戶通風。任非雲對成俊道,&ldo;給我也來一根,好久沒抽了。&rdo;鍾明忽然又插嘴道,&ldo;不行!暫時不能抽菸。&rdo;成俊:&ldo;……&rdo;任非雲很有些生氣,然而剋制住怒氣了,再細細回想,鍾明倒的確是伺候人的好角色‐‐好歸好,終究是有些和氣過頭了;如果換位,他肯定先一步把病床上的鐘明悶死。日子轉眼間進入到了五月份。傷筋動骨一百天,但任非雲終究忍不住,在確認大致無恙後,便硬挺著痠痛的身體出了院。此時場子裡的生意已經穩定了許久,鄧明勝像是銷聲匿跡一樣,半個多月未在鬧事。印風就在這疑惑間,迎來了鍾明的父母。這日是週六,鍾明在中午十二點的時光應著鈴聲開了門,睡眼惺忪,下一秒一雙眼睛瞪得老大,雙眼皮都要被掩到裡頭去了。陳翠花探著腦袋四處打量一番,隨即習慣性地嚥了口鼻涕:&ldo;兒子?讓咱們進去呀!你愣著幹啥?&rdo;鍾明仍舊堵在門口,傻愣愣地杵了半晌,忽然反應過來似的問,&ldo;你們……你們?&rdo;陳翠花不耐按地一把搡開了兒子,一腳踏在了潔淨的地板上,嚷嚷著,&ldo;渴死了兒子啊,路上難走啊,給點水給爸媽。&rdo;鍾明這時只得領了鍾父進門,然後把家門帶上。鍾父急著上廁所,便四處張望了,徑自進了一旁的廁所,隨即他驚呼了,&ldo;哎呦!這麼大的浴盆!&rdo;廁所間和浴室間相連,大大的浴盆旁放著換洗衣物的竹簍,門口的洗漱池潔淨而柔滑,上面放著一個杯子,但是有兩隻牙刷。鍾大福一眼瞥見了,立即四周仔細地打量起來。毛巾架上有一紅一籃兩塊毛巾,皆是質地柔軟,鍾大福慢慢地打量了四周,最後他看到了那簍子裡的髒衣物,瞬間瞭然。面色凝重地出了衛生間,鍾明裹著睡衣端來兩杯水,把父母領了坐下了,才一人一杯地遞上去。臥室門微敞,是他剛剛忘記帶上的原因。鍾明握了握拳,覺得手心有些黏溼。舔了舔嘴唇,他剛想開口,卻聽鍾大福雙手圍著杯子,小聲問道,&ldo;這裡頭,還住了個人?&rdo;鍾明一時愣住了,他的視線無意落到了門口,赫然發現鞋架上有一雙皮鞋和運動鞋。皮鞋是自己上班時需要穿戴的,擦得油光鋥亮;運動鞋有些髒了,鞋口也被穿得變了形,鞋帶鬆鬆垮垮地落在一旁,很是凌亂。鍾大福繼續問,&ldo;你和那姑娘……住一塊了?&rdo;陳翠花當即驚呼了一嗓子:&ldo;啥?住……住?&rdo;鍾明簡直頭疼,無言以對。這時陳翠花有些激動又有些忐忑起來,她開始自言自語地念叨,看了眼臥房門,又立即壓低了聲音,&ldo;呦,這來的這麼突然……哎,這還沒結婚,怎麼能和你睡一塊?……明子你也真是的,這樣對人家姑娘家太不負責了……&rdo;鍾大福四處起身端詳了兒子的房子,一個角落都沒拉下,同時點著頭,也不理那愁眉苦臉的陳翠花;他在鞋架旁斷下了身,忽然皺了眉,&ldo;這姑娘腳真大。&rdo;陳翠花:&ldo;腳大?腳大好……好,生兒子。&rdo;鍾家夫婦慨嘆一番後,相攜著上了樓,繼續四處打量。印風昨日通宵看場,疲憊不堪,此時被人擾了清夢,當即一裹睡衣,連內褲也沒穿上,便趿著拖鞋出門一看究竟。然後,他就僵住了。鍾家父母顯然也是一愣,倆人皆是目瞪口呆的表情。鍾大福最先反應過來,抓了抓腦袋,看著印風道,&ldo;你不是上次那個……小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