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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第一次印風帶著一身血腥味回到小棚屋,站在床邊就著盆子裡的涼水擦拭身體。任非雲在床上側臥,用手肘撐著腦袋,愜意地打量了一番後,指著印風腿間疲軟那物道:&ldo;毛還沒長全,沒我一半長。&rdo;印風回身,一把將半溼的毛巾抽在任非雲胸膛上。任非雲由於重傷未愈,所以上身一直打著赤膊,印風稍一使力,便在那胸膛處留下一道粗獷的紅痕。任非雲垂下眼看了,覺得身上有些燥熱。他不喜歡男孩子,覺得他們身體硬邦邦,後面又是緊窒得要死,幾乎能把他的玩意兒夾斷!可是此刻對著印風稍顯青澀的身軀,他不由自主地有些反應。大概是在這破屋子裡憋悶久了吧!任非雲在心中為自己開解。他潛伏在這不易察覺的地方,暗地裡操縱著老嚴他們為自己反擊,並且新近地利用起了身邊的一切能源,包括印風。他沒想到印風有如斯本事,這讓他喜出望外之餘,生出一種天降金子的意外感。他撫過自己漸進結痂的傷口,深深吸氣,而後對印風招了招手:&ldo;你過來。&rdo;印風就穿著一條褲衩,聞言莫名其妙地走過去。他們同床共枕許多天,這讓印風已經對任非雲的碰觸毫不排斥‐‐頭幾天的夜裡,他為了防止任非雲害疼而扭動,都是抱住他脖子以下的部位睡的,並且睡的極不踏實,怕自己一個翻身,就要把任非雲弄死了。任非雲拍拍自己身側那處小的可憐的床鋪:&ldo;你躺下來。&rdo;印風依言躺下,將眼睛斜過去看著任非雲:&ldo;我還沒洗好,你困了?要不然你先睡,我去阿俊那洗。&rdo;任非雲依舊是側臥著,他對印風笑了笑,閒著的那手緩慢地撫上印風的胸膛,輕柔的摩挲著。印風只有十六歲,可饒是如此,也明白這充滿意味的動作暗示了。他有些無措地四處亂看,可是並不阻止任非雲的行動。任非雲一手在他胸前時輕時重地揉捏,同時一腿跨上印風的腿間,緩緩摩擦著他略有汗意的面板。印風不經世事,緊張到極點,無論任非雲技巧多麼嫻熟,他都繃緊了身體,所以身下那物還軟軟地耷拉著,垂頭喪氣。任非雲輕笑一聲,湊到印風耳畔:&ldo;不要緊張,我不傷害你。&rdo;他閒著那手向下游去,一把攥住了印風柔軟的命根子。刺激直達大腦,印風張著嘴巴,茫然而又煽情地&ldo;啊&rdo;了一聲。任非雲一翻身覆上他,那手上下摩擦起來,任非雲在上方低頭,輕柔而堅定地吻住了印風的嘴唇。而印風在身體被壓住的同時,感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充實感,這讓他幾乎是立刻就勃起了。任非雲的吻一路向下,直到肚臍。他輕輕地抬起印風的下半身,從臀部將那褲衩退到了腳踝。然後他迅速地退下了自己的合身棉褲‐‐印風在招商城買回的低價貨,卻是物美價廉,穿的舒服。任非雲握著自己的陽物抵著印風大腿,在那白皙腿肉上留下一道透明痕跡。印風輕輕地&ldo;恩&rdo;了一聲,尚顯青澀的陽物翹得老高。任非雲抬起印風雙腿,少年的身體柔韌度極高,因此可以將印風雙腿狠狠地搭到肩膀上,然後他合身壓下,幾乎將印風對摺了!任非雲用手指草草地擴張了一下,便將那物抵上,眼看就要進去。印風的臉色在夜色下忽青忽白,但他倔強地抿著唇,在極端的脹痛下一聲不吭。任非雲喘著粗氣:&ldo;小風,我要進去了,沒有潤滑,會很疼。&rdo;印風在他身下低低地&ldo;嗯&rdo;了一聲,抬手抓住了任非雲撐在兩旁的手臂,這是他最大幅度的示弱。任非雲頂著那處緊窒滾燙,慢慢將之開闢了出來。印風呼吸亂顫,整個人似乎被刀絞,原本盤在任非雲腰間的腿也無力垂下,兩手緊緊握住任非雲手臂,但就是不吭一聲。這場性事進行進行得鮮血淋漓,簡直像打仗一般。任非雲知道他出血了,可是身體上的舒爽讓他難以自控,他大刀闊斧地抽插起來,任由印風緊緊攥著他手臂,指頭都要嵌到他的骨肉裡去。他整根抽出,又盡根沒入,在印風的身體上打出&ldo;啪啪&rdo;的水聲。任非雲想,這個倔強漂亮陰狠的小男生,終於被他從裡到外,從身到心,徹徹底底的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