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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雅姿穿著身雪白的家居棉衣出來,也坐到沙發上,笑道:&ldo;爸,過陣子我準備回去了。&rdo;&ldo;啊?!&rdo;許帆當即驚叫起來。下一句差點脫口而出:那劉靜怎麼辦?!好在邵寧及時握住了許帆一隻手,讓他閉嘴。邵雅姿彷彿知道許帆要說什麼,只是瞭然地笑笑,又回了房間。許帆湊在邵寧耳邊小聲道:&ldo;你姐最近走頹廢路線?&rdo;邵寧站起身去了陽臺,許帆也跟過去,兩人在夜色中點了根菸,邵寧的聲音似乎蘊含著神秘的力量,&ldo;歐洲金融風暴,姐不在,所裡很多事情肯定都很難應付。&rdo;許帆吸了口煙,&ldo;哦,你姐不管劉靜了?我總覺著她們還可以……&rdo;邵寧竟然笑了笑,&ldo;如果一個人真的放不下另一個,那麼他會用盡各種方式尋找。世界很大,但在有心人眼中,卻也很小。&rdo;許帆低下頭,忽然想起了顧友傑。所謂放得下放不下,也不過就是一念之差,當年那個把自己當寶貝一樣哄著的大哥哥啊,終究是跟著這個腐朽冷漠的社會洪流,一去不歸了。李素珊在客廳裡端著菜吼:&ldo;逆子呢?回來也不來幫把手!抽菸?許帆‐‐滾過來,讓你抽菸?!&rdo;許帆對著後面吼道:&ldo;邵寧抽的,拉著我陪抽嘛。&rdo;李素珊立即噤聲,許帆鬱悶,到底誰是您親生兒子啊?每次只要一涉及邵寧,李素珊的態度就柔和許多。一家人圍成一桌吃飯,李素珊和陳江海默契地對幾人的感情問題閉口不提。飯後,邵寧許帆回家,洗漱後例行公事,然後擁抱著睡覺。過了幾天,許帆剛下了邵寧的車,看他車子越開越遠,就在工地門口被幾輛黑色大奔堵住。許帆退後一步,防備地看著前方。顧友傑下車來,在冬日清晨溫暖的陽光裡,西裝革履地走到許帆面前,&ldo;我過來視察工作,順道看看你。&rdo;許帆笑道:&ldo;進去喝杯茶麼?&rdo;他前面的工地,百米高已經有了氣派恢弘的模樣,外立面是低調的暗金色,卻顯出別樣的奢華。之前的一場事故,一條逝去的人命似乎並沒有對這些商人造成什麼影響,偶爾的,許帆會在看到那個電話亭的時候發一會兒呆,然後自嘲地搖搖頭,進門去上班。顧友傑看了看身後:&ldo;發展的挺好。茶就不喝了,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吃頓飯。&rdo;許帆搖搖頭,&ldo;我中午在工地吃,晚上都是自己回去做飯,等邵寧一塊兒吃。&rdo;顧友傑面不改色,&ldo;邵寧對你怎麼樣?&rdo;許帆仰起頭,看了看天空,&ldo;還不錯,不瞞你說,沒你以前對我好。不過關係不一樣,兄弟和戀人之間相處模式可能本身就有差別。兄弟之間是照顧,愛人之間則需要忍讓。&rdo;顧友傑頓了頓,喃喃道:&ldo;戀人……呵,我千里迢迢來看你一眼,或許不止是兄弟呢?&rdo;許帆面無表情:&ldo;我可以容許你用意識強姦我,反正我不會掉一塊肉。&rdo;顧友傑:&ldo;……&rdo;許帆:&ldo;我要上班了。&rdo;顧友傑的手抬起一個無奈的弧度,拍了拍許帆肩膀,&ldo;再見,等我聯絡你。&rdo;便鑽進了後車廂。許帆不目送他走,頭也不回地進了工地。許帆坐在辦公室,冬天的夜晚總是降臨的特別早,才五點多,黃昏的最後一絲光線已經落下了地平線。 許帆覺得自己這狀態頗有點古代宮廷少婦的感覺‐‐就等著邵寧的電話召喚呢。正想著,邵寧電話果然來了:&ldo;今天加班。&rdo;許帆扁扁嘴,就知道:&ldo;哦。&rdo;邵寧:&ldo;顧友傑今早的飛機,到的這邊。&rdo;許帆繼續扁扁嘴:&ldo;哦。&rdo;邵寧:&ldo;你見過他了?&rdo;許帆:&ldo;恩。&rdo;邵寧沉默了會兒,才低聲道:&ldo;迴避開他。我最近忙,可能沒空多陪你了。&rdo;許帆笑道:&ldo;我又不是女人,你在擔心什麼?&rdo;不可否認,許帆擁有很敏銳的直覺。邵寧在用商量的語氣和他交談,這是鮮少出現的,正常情況下的邵寧,總是說一不二,冷漠強硬地融入別人的生活。而這會兒,他在跟許帆打商量呢。許帆繼續道:&ldo;待會我搭老費的車回家。你大概幾點回?給你做夜宵。大男人一個,別想這麼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