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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疼得有些麻木,但也不免有些嘆息,讓墨臻去尋一套紅裳出來給他,讓他穿去寢宮。當年為了應付玄龍王,做了萬全準備,其實四島的服色他都備有一些。玄龍王讓他穿女裝時他謊稱黃衫已然扔掉,只不過是無法承受扮成女子的羞恥。被人從轎子上扶下,他想到蒙著眼睛必然會被玄龍王疑心,於是解下眼上的巾帕,微眯著眼睛左右打量了一會兒,像是適應周圍的光線,卻聽到一陣陣抽氣聲,像是有不少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帶我去見龍王。」他只當自己身穿紅衣,所以宮門侍衛很是吃驚。這的確是違犯了島規,只是並不是大罪,最多隻是訓誡罷了,卻沒想到這麼多弟子他面前失儀,墨寒不由皺了一下眉頭,又重複了一遍,才有一個弟子很是緊張地道:「大人請隨我來。」竟想去扶他的手。「不必,我跟在你身後便可。」「大人不是已經……」「你沒聽到我的話麼?」那弟子將信將疑,走在他面前,發現他跟在自己身後時,果然每一步都踏足自己的足印上,便問道:「大人的眼睛還沒好罷?」「是沒好,待會兒到龍王而前,你裝成不認識我的樣子,知道麼?」那弟子不知原因,也不敢多問,卻是比往常更為多禮。玄龍王依稀聽到門外腳步聲,一轉眼就看到了他,登時臉色很是難看:「你眼睛不好,怎麼到處亂走?墨臻呢,死哪去了?」「龍王。」墨寒手中握著巾帕,只覺得掌心裡出了一陣的汗,聽到他的話時,心情瞬間上揚。黃龍王預言的必死之期已過,他卻仍然活著,可見玄龍王待他是真的有愛意,如今真正面對時,他仍然像作夢一樣難以置信‐‐玄龍王竟然真的沒有認錯他。玄龍王看到他臉上的笑意,才發現他此時一身火紅之色,不由皺了皺眉:「你穿紅衣一點也不好看。」他走到墨寒身前,臉上仍然是一副不痛快的樣子,讓侍從退下,牽著墨寒的手往裡面進去,壓一低聲音道:「身為玄龍島的人,竟敢用赤龍島上的服色,該當何罪?」他聲色俱厲,墨寒也不害怕,反而微微一笑:「任憑龍王責罰。」微微扯了衣襟,鎖骨以下的位置露得更多,裡面竟是什麼也沒穿,露出小巧的兩點珊瑚珠。那珊瑚珠被冷風一吹,幾乎迅速硬了起來。這一次來寢宮,只為誘惑他,如今心中驚訝喜悅,讓他把羞澀都忘到了腦後。「竟敢來試探我,也不怕你屁股開花。」玄龍王低罵了一聲,卻覺得牽著他太慢,打橫便將他抱起,往床上走去。墨寒被他輕放上床,抬頭往他的方向,微眯的眼睛既顯得慵懶又多情,小聲地道:「龍王前幾天是見到血蛟大人了麼?」玄龍王冷冷地道:「沒錯,我看到他以後很慶幸,慶幸你雙目失明,以後再也看不到他的容光,只會記得住我才是天底下最俊美的那個人。」墨寒怕他嫉妒,連忙道:「龍王是一島之主,弟子們是不敢拿龍王的容貌和一個紫蛟比較,其實龍王一直是天底下最俊美的,不管是在島上逞是在中原……」他忽然「啊」了一聲,感到自己的衣裳瞬間被扯落,玄龍王含住了他的嘴唇,手掌在他身體各處遊移著,像是要挑起他身上每一處的慾火。「……啊,嗯……」他含糊不清地呻吟著,情不自禁地抱住了玄龍王的肩膀。「好緊……」玄龍王呢喃不清地吻著他,手指試圖進入那柔軟高熱的地方。只不過三天沒有進入,穴壁又稍稍合攏在一起,像是還沒被人開發過的處子。他捨不得放開懷中的人,只伸出一隻手,胡亂摸著身邊茶几擺放的藥膏,卻沒想到平日固定放在那裡的東西卻是摸了個空,這才想到他離開墨寒多久,就有多久沒和人歡愛,那盒藥膏早就拿到冷琴居去了。他吻著對方的唇辦,只覺得下體已有些脹痛了,不由暗罵了一聲,抱著墨寒的身體移到茶几旁,正要再尋一瓶普通的藥膏來用。墨寒卻是不知他目光所及,只是感到有一個巨大的硬物抵在後庭,熱得讓他感到滾燙,卻是遲遲不造來,也不知在猶疑什麼,便抱著玄龍王,吻著他的下巴,慢慢尋到了他的唇:「龍王……就給了屬下罷。」他羞澀的面龐,微眯的眼睛,無一處不是極致的魅惑,玄龍王的手已摸到了茶几邊緣,被他一吻,又聽到他懇求的話,手登時沒輕沒重,將茶几上的玉瓶都拂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