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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從黃龍王那裡得到的訊息堪稱喜訊,讓他放心了許多,雖然總覺得墨寒對他的態度有些敷衍,但像今天這麼主動還是首次,讓他無限歡喜,不斷刺激身下男子體內的敏感,讓他發出陣陣按捺不住的呻吟。玄龍王也不敢過於放縱,發現他射了一次後,便戀戀不捨地讓自己達到高潮。他心裡只覺得暖洋洋的,有一種徜徉不去的眷戀,讓他忍不住側臥在他身邊,撫摸他細膩光滑的背脊。難怪他會幾次巧遇面板光滑如緞的人兒,卻原來都只是他一個人,只怪自己粗心,竟然不知。玄龍王磨蹭了一會兒,溫言道:「我好像越來越捨不得你了。」他說這句話時極為動情,還以為會得到墨寒感動莫名的回吻,卻沒想到只聽到輕微的鼻息,他竟是疲累得睡著了。他不由大為掃興:「我怎麼覺得你對我其實比以前怠慢了?罷了,你身體不適,我也不和你計較。如今既然沒有大礙,那我也就放心了。」他絮絮地說了一會兒,卻是毫無回應,自己也覺得沒趣,想到黃龍王今日的斥責,又有些心有慼慼。二哥家裡的那位侍從雖然不算很是俊俏,但聲嬌體軟,是個難得的尤物,墨寒卻連黃龍王都不看好,若是將他帶出去,怕是要被兄弟們嘲笑。更淒涼的是,連他長什麼模樣都沒看清楚過。他嘆息一聲,收拾好了衣裳便轉身離去,卻沒看到身後的人睜開了眼睛,毫無焦距的目光卻有瀲灩的精芒。墨寒休養了幾天,玄龍王斷斷續續地來了四、五次,賞了十幾個侍奴到冷琴居,他只在身邊放了兩個幫墨臻的忙,其餘卻是分派到下屬弟子手裡去了。回島後他藉著身體缺陷,設法把手中的大權大多交了出去,像每個月中會有的小市,他也都不再管了,交給了玄龍王的心腹一階弟子玄英,快靠近過年,按等級給每個弟子派發的新裳丹藥,他就交給了墨遂來管。墨遂聽說他雙目失明,來看了他一次,坐在他面前,許久沒有說話,倒是墨寒很是輕鬆地打趣了他幾句。墨遂雖然風流,但做事很是公平,絕不會厚此薄彼,所以年節的慶典便交給他來掌管。每月小市雖然比不上每年一度的海市獲利豐厚,但也牽涉著大筆的銀錢,難免會有些敏感,墨遂如此懶散,極易遭人陷害,索性便稟明瞭玄龍王,想將這事交給了玄英。玄龍王雖然像很不情願的樣子,但聽他一直提眼疾,便答應了。想必只要不無故虧空,不管是誰來開市,玄龍王也不會介意。他手中大小權力都交得差不多,當這個墨蛟是越來越 名無實,只有為玄龍王選美人這一點小事還沒放出去。因為龍江口時他一時不慎,沒有親自挑選貨物,被玄龍王責罰,所以現在很是躊躇,一時找不到人選,便只有親力親為。這個月新入的美人不多,初選過後,也只有五十多個,站在玄龍島拍賣貨物的平臺下,難免顯得疏疏落落。因為是被調教過了的,弟子很是安靜,一個個站在臺下,依次到墨寒面前說幾句話,會彈琴作詩的,便各自表演。近年來因為五位龍王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所以中原被狠狠地搜刮了幾輪,世家子弟也多有防範,但凡出門都會前呼後擁,譬如像慕天恩這等身分的,私逃出府才會撞到了玄龍王手裡。墨寒聽著這些人彈的琴都不成調,吟詩也如打油詩一般,不由暗暗嘆息,對身邊評判的弟子道:「才藝這一項也不必選了,若有鵝蛋臉,長睫毛的,便留下來,其他的先送回去調教一個月再說。」他和慕天恩只見過一面,但印象很是深刻。玄龍王因為他的緣故離開那人,想必很是掛念,只是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提起,只好找幾個面目依稀相似的給他先送去,以觀後效罷了。眾弟子不明其意,卻聽一個男子冷笑道:「如此敷衍塞責,這就是墨蛟大人所為麼?」墨寒聽得出是玄英,也不起身,淡淡地道:「是什麼風把玄英公子吹來了?我記得選派新弟子的事,和閣下無關罷?」「有沒有關係,只怕也難說得很。聽聞墨蛟大人失了寵,大權旁落,想必早晚會有一天被玄龍王關了禁閉,從此以後青燈古佛,長伴一生。哈哈哈!」他自以為說得有趣,哈哈大笑,隨行的弟子也都大笑起來。墨寒皺起了眉頭:「原以為你看不慣我只是因嫉而起,看你如今小人得志的樣子,真是醜陋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