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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在寢宮中日夜和玄龍王纏綿,他也漸漸發現玄龍珠毒性並非無跡可尋,臨近毒發時,便會感覺渾身冷,內裡卻是燥熱不安。碰巧今日又是發作的時間,不如做完了再走。他便道:「過幾日我就去往中原了,一別之後或許一個多月不能見面不如再雲雨一番如何?」他特地不說「明日」而說「過幾日」,自然也是想讓玄龍王對他更為懈怠。「你還能再做一次?」玄龍王看了他現在還沒辦法合攏的雙腿一眼,頗有幾分戲謔,早上不是要死要活地說不行了麼?「墨寒嘆息道:」我是『拼將一生傾,盡君一日歡』,還請龍王不要嫌棄。「玄龍王微微呆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莫名的情緒,隨即笑道:」你不是要我抱你麼?這便來罷!「他張開手臂,將墨寒緊緊抱在懷裡,就在墨寒發怔時,他在他的脖子被頸環磨破的小傷口處輕輕舔了一下,隨即剝了他披在肩膀上的狐裘,吻上他的肩膀。這個人意外地比初見時肩膀窄了些,不過或許是自己看錯了,這倒是正合他意,他本來就喜歡美少年。可是若是這人要當自己的龍後,則是幾十年不會改的大事,難道當真就這麼定了麼?他心中遲疑,落下的吻慢了一些,偶爾碰在墨寒的乳尖處,也只是稍稍碰觸,並沒有刻意挑逗。墨寒卻像是沒有發覺他的心不在焉,對他敏感地帶完全忽略不見,於是用手輕輕摩挲著他的背脊。並沒有經過滑潤就進入的身體仍然會有些不適,即使早上才歡愛過,但紅腫的穴口又被入侵時,仍然產生強烈的痛楚。他眉頭微蹙著,口中不忘稱讚玄龍王器大物偉,令他無法生受,心下卻頗為寥落。這一生僥倖不死,也只是別人的替代品,忙忙碌碌,耗盡心神。墨寒用盡一切手段,坑蒙拐騙,終於從玄龍王手中拿到了鑰匙,開了自己手腕上的鐐銬。可是要他幫自己摘下頸環,玄龍王卻怎麼也不肯了,只說把中衣系得緊些,別人也不會注意。他無可奈何,只能就此離開寢宮。玄龍王看他出門,朝陽照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個很長的影子,忽然說道:「等等!」墨寒停住腳步,回頭看他。他也不知為何忽然叫住了這個人,此時又有幾分後悔,想了想才道:「送你個東西,你拿著罷!」他隨手一拋,墨寒抬手便接住,低頭一看,卻是一枚黑色玉玦。玦決同音,臨別相贈,意為訣別。難道他是在暗示自己到了分手時刻,也不必去中原瞎忙了?他疑心大起 ,問道:「龍王的意思是……」玄龍王有些不耐煩:「就是你所以為的意思。」他不好再問,反正「他」這一次去中原,如果玄龍王不再思念愛慕的話,自然再也不必出現了,和永別也沒什麼不同。他蒙著面出了寢宮,並沒有被人盤查,玄龍王慣常驅逐男寵離開,看到他一瘸一拐的,還有人引著他出了寢宮。開始時是被玄龍王心急火燎地拉進寢宮最後孤身一人出來,這樣的差別待遇不用玄龍王多說,他也明白什麼意思。他兩次犯了玄龍王的逆鱗,玄龍王不將他打出去就算是客氣了。第一次惹怒是祈求玄龍王和他一生廝守‐‐他安插在寢宮的弟子回報,玄龍王在別人提出廝守終身時,他便會很是不耐煩,再也不見那人。第二次就是要求高位‐‐那位聰慧淡泊的玄語公子就是因為不滿足玄龍王許下的玄蛟位置,美名其曰」不想另一個人比他更靠近玄龍王「,想讓玄龍王冊立他為龍後,結果玄龍王回道「此事務必仔細斟酌」,將那人請出寢宮後,也是再也不見他了。他服下玄龍珠後,不必擔心玄龍王對他沒興趣,要擔心的是玄龍王有一點點厭煩時,他容貌也產生變化,腿腳卻跑得不夠快,被抓個現行,所以令玄龍王大倒胃口的招式自然要多參詳參詳。為了避免有人跟蹤,他這次轉了好幾個圈子解下面巾才回到冷琴居,反正黑色只有一種,別人也看不出區別。+++++墨臻七、八天沒看到他,以為他是出事了,但又不敢四處查探。寢宮中源源不斷地送了密信出來,都是打了漆印的,他也不敢拆開,整天胡思亂想,長噓短嘆。墨寶哭得眼睛都腫了,此時看到他回來,猛地撲到他懷裡,哇哇大哭。「何必哭成這樣?」墨寒揉了揉墨寶的頭髮,哄了好久,墨寶才破涕為笑,下去給他準備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