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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蛟的任命只能讓五個島主共同決定,即使龍主不喜,在紫蛟沒有犯錯之時也不能廢除。碧蛟平時便很得青龍主的脾性,因此才會帶在身側。此時碧蛟所言,他也覺得十分有理,當下便讓碧蛟安排行程,準備回龍宮島去。張茗陽身受重傷,又吃了化功丹,十分乏力,碧蛟用一條繩索將他的手腕捆住,讓一個丫鬟牽著他而行。一路上都是兩個丫鬟輪流服侍他的起居。或許是因為碧蛟對他的逢迎很是不齒,連兩個丫鬟也不大敢多和他說話,餵飯餵水都是匆匆來去,灑得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張茗陽也並不介意。他只怕自己每說一句就是對那青龍主的阿諛奉承,已有三天沒開口,漸漸感到心跳加速,頭暈眼花,看到青龍主時便覺得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碧蛟並不知道他是吃了青龍珠的原因,還以為是因為他的奉承讓青龍主狠不下心來殺他,暗地裡踢了他不少腳,兩個小丫鬟有時故意將飯食倒掉一半。他只覺得血脈都在逆行,難受得幾乎快要死去,但偏偏清醒無比,腦海中充斥著想對青龍主說的話,想稱讚他的武功高強,想稱讚他容顏絕色,即使這些話早就說過了,仍然想換著方式再說上一千遍一萬遍。他咬著下唇的時間太久,嘴唇已被咬得血跡斑斑,但口中傳來的血腥味卻完全不能讓他清醒,心裡的難過煎熬讓他幾乎痛不欲生,露宿在山林間時,他甚至幾次衝動想走到青龍主身邊,對他傾訴傾慕之意。可是這種事在不驚醒青龍主的情況下幾乎完全不可能發生,他不敢想像青龍主聽到他傾訴時臉上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這個武功高強的對手雖然言語有所輕薄,但比武之時對他十分敬重,轉眼從對手墮落成一個自薦枕蓆的人,就連他自己也不願原諒自己。他不止一次曾想過自盡,可是他還有年幼的弟子沒教,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師父過世也不過才兩年多,岱宗派就在自己的手中淪落到如此地步,即使死了也無顏見師父於九泉之下。眼下這些弟子現在能領悟的極少,若是自己能活到回來的一天,把自己所學的一切教給他們,才不負師父臨終前的囑託。走了三天下了山,一行人換了馬匹,碧蛟將他綁了雙手雙腳,扔在馬背上,縱馬行了兩天,將他顛得七暈八素,終於到了海邊。岱宗派所在的山脈離海岸極近,遠遠看到海邊停泊的大船。這艘船似乎已等待多時,看到青龍主一行人上船,船伕和眾多青衣弟子都紛紛跪下行禮。這一次到中原似乎是專為送青龍主比劍而來,因此船上並沒有裝載或搶或騙來的少年男女,張茗陽的存在便顯得尤其突兀。當看到張茗陽被綁縛上船時,船上的青衣弟子都不由得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畢竟島上一直以來運載的貨物年紀都不大,像張茗陽一般自然是十分少見。青龍主已到自己的房中去歇息,他甚愛乾淨,這幾天風塵僕僕,在外面沐浴更衣都是十分倉促,顯然比不上自己的大船。青龍主一入船艙,剩下的事情自然歸碧蛟處理,碧蛟原本就對張茗陽沒甚麼好感,只覺得此人前倨後恭,實在是不折不扣的小人,青龍主不知是怎麼想的,竟然會對他有了興趣。畢竟每年蟒部都會帶大量的貨物上島,龍主根本不需自己親自去找,便能左擁右抱,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青龍主帶人上島。碧蛟沒好氣地道?「這個賤奴另有大用,你們好好看守,別讓他跑了。」青衣弟子都是齊齊應聲,一個銅甲弟子道?「碧蛟大人,不知這個賤奴怎麼處置?」「自然是照舊剝了衣裳,上鐐銬鎖鏈,烙上奴印,難道還要我教你們?」碧蛟冷冷說完,拂袖進了船艙。張茗陽被青龍珠折磨得痛苦不堪,此時聽到碧蛟說話,卻是情不自禁地顫了顫。他早知道龍宮島如此神秘,定然不會好相與,何況青龍主又親口定了他的身分是賤奴,他當時便有了不好的預感,卻沒想到遭遇到的竟會比自己想像的更悽慘百倍。幾個弟子十分熟稔的剝下他的衣裳,將他的身軀按在甲板上。赤裸的身軀貼在甲板上時,他甚至感到自己的雙腿之間那可憐的性器也在瑟瑟發抖。一個弟子摸了他的小腹一把,輕「咦」了一聲?「這人練過武功,肌肉結實得很。」「行啦,都是個老男人了,你也不嫌皮粗肉厚!」請芴傳蕃另一個弟子笑道,「本來釘鐐銬這種事應該到島上才做,但碧蛟大人發了話,我等也不得拖延,左右也只有一個人,把事情早點辦完了罷,還不快去準備炭火烙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