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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青龍主那碩大熾熱的陽具,這根冰冷沉重的玉器完全不能比,他更覺得心中黯然。在青龍主心裡,自己除了是塊踏板之外,只不過是個玩具罷了,一個玩具還要拿捏作態,青青龍主眼裡,想必是十分可笑。像這樣的自己,其實比死了也未必能好多少。若是自己死去,雲逸那麼柔軟的性子,沒有自己在旁盯著,只怕會被他所騙。可是青龍主既然對雲逸動心,有云逸護著師兄弟們,或許岱宗派能逃過滅門的一劫。他腦海中混亂一片,心裡卻是無限清明,彷彿握著玉勢瘋狂抽插著的妖豔男子不是自己。不知何時,門外傳來幾下擊掌之聲,只見白衣青袍的青龍主正緩步而來,注視著在床上的他,目光中滿是讚賞之色?「張掌門今日大徹大悟,恭喜了!其實這世上願意忠實於自己情慾的人大多不夠聰明,而聰明的人又過於理智,毫無情趣,所以頂級的尤物才少之又少,如今張掌門竟能大器晚成,著實讓人羨慕。」會在這種時候說出這種話的人,不知心裡有多厭惡自己。他心裡苦澀,閉上眼睛,只當這人不存在,低聲喘息起來。勉強壓抑的聲音並不像青龍珠毒發時那麼性感放蕩,但卻有種特殊的誘惑意味,青龍主原先還在嘲弄,但是看到他專注著自己的事,倒是將自己撇在一旁,卻有種不甘心的感覺,抓住了他的手腕,將那玉勢慢慢抽出了他的身體。被別人操控的感覺顯然比自己的動作更有快感,張茗陽的呻吟越來越難以剋制。事到如今,他也沒想著再剋制。不管是由慾念而起,還是由心而起,他不再掙扎,讓自己沉溺到無邊的慾海中去。「真是夠騷夠浪,一點都看不出來。」青龍主喃喃自語,將玉勢抽出時,隨手扔到了一旁,將自己的灼熱頂了進去。由於血液的潤滑和玉勢的擴張,他輕而易舉地直沒入頂,這種暢快的感覺激起了他更深的慾望,他將身下男子的腿抬起,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男子的身體幾乎只有頭部和肩膀沾著床,他每一次藉著衝力的貫穿,都能更深地進入。如此兇猛的入侵卻讓張茗陽絲毫感覺不到痛楚,他的下半身幾乎是麻木的,只有快感層層湧上。青龍主每次進入都直沒入頂,而每次抽出都帶出一股鮮血。他除了用殘破嘶啞的喉嚨呻吟喊叫之外,已不能再思考,彷彿已墮入地獄,偏偏這地獄又是絕頂美妙。他知道,今天的情事過後,他再也不能坦然面對青龍主,再也不能將所有的一切怪到青龍珠上,他的心道已失,只有慾望一直存在。他的身體對青龍主的需索,比他自己想像的更要嚴重。如今想來,他曾經擔憂自己的弟子會不會被紅塵所迷是多麼可笑,面對情潮慾海時,他未必就比弟子們高明。「說話啊,怎麼你現在啞了?」面對面前這個只會喘息喊叫的男子,青龍主似乎有些不滿,狠狠撞擊了一下他的下體。巨大的陽具進入時,痛楚中帶著更強烈的快感,讓他滿面紅潮,腳趾也蜷縮在一起。「說……說什麼?」他大口喘息著,面上盡是情慾的紅潮,若不是雙腕被鎖在身前,他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情不自禁地抱緊青龍主,渴求更深的相擁。「說你之前說過的那些啊,什麼我俊美絕倫,武功蓋世,你愛慕得心都要碎了。」他聽得青龍主嘲弄的語氣,不由得下腹一緊,險些射了出來。他真害怕自己會變成一個被人侮辱了也會高潮的賤奴,但是他的身體早就不由他決定。他絕望地看著自己慾望的中心孤單地在風中佇立著,不知是否因為後庭的持續高潮,前端的虛軟不知何時已堅硬如鐵。他試圖用手碰觸那個地方,卻被青龍主按住了手腕,將他的雙手拉到他的頭頂。「你若是當真喜歡我的,便應該被我操都能射得出來。」青龍主微微一笑,那笑容依舊十分俊美,但張茗陽卻能看出一種惡劣的故意。「你是想……要把我變成被你一摸……就會癱成一團的怪物吧!」請芴傳蕃「那怎麼能是怪物呢。不知有多少人想得到我的恩寵而不可得,你應該慶幸我竟然花這麼多時間在你身上。」他逃避著青龍主的觸控,偏偏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握在掌心裡,恣意玩弄著。「你看你這裡越來越硬,前面都要流淚了呢……」青龍主看他不說話,也不強求,細長的指甲颳了刮他的前端。他的前端溢位更多白濁的體液,青龍主便不再碰觸,仍舊撞擊著他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