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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念忽生,立時展開輕功,趁那輛侍衛不備,點了他們的暈穴,那兩人登時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開啟蘆蓆時,卻看見裡面的人面容憔悴,雙頰深陷,卻是他曾經見過的」綠雲「,不由吃了一驚,往他身下看時,卻見他下體赤裸,內穴潰爛成膿,只怕是被人用鐵器惡意搗傷,登時「啊……」了一聲。龍宮島上藥物再是神奇,只怕也不能治好這樣的傷勢,除非用內力將他經脈打通,日夜照顧,或許還可一救。但在那山洞之中就連傷藥也極少,更不會有郎中為他們診治。他便將綠雲抱了起來。原本他身體就已十分不適,這是抱了一個人,更覺艱難。萬幸的是此時已是深夜,龍宮島對於侍衛的住處看守並不嚴密,他又一個人獨居,因此並沒有驚動別人。嚴禁傳播 必究他將綠雲的經脈打通,為他敷了傷藥,又熬了一點米湯給他喂下,此時綠雲已有了些意識,抓緊他的手,口中呢喃不清。他湊近了,才聽得綠雲悽然道?「你怎地不理我了……翠疊……」張茗陽微微一怔,便想將他的手移開,卻覺自己的手被他抓得極緊,指甲彷彿深陷肉裡,竟然無法掙脫,只得安慰道?「你養好傷,他自然理你了。」衣不解帶地折騰了一晚上,已到了次日清晨,他便將綠雲藏到床上,放下帳子,便又換了衣裳去輪值。+++++青龍主照例地沒有光顧書房,他疲倦至極,內功又用去了兩成,便靠在書房門外眠了一眠,竟無人發覺。綠雲被劫的訊息並沒有傳出去,想來那兩個侍衛清醒後並不想落下失職之罪,只當早已將人拋屍海上,此事便算了結。龍宮島島規嚴苛,反而讓他鑽了漏洞,如若失職之罪不至於讓他們如此恐慌,想必這件事早已捅了出去。小小一個賤奴無足輕重,青龍宮中甚至沒有聽到綠雲的傳言。反倒是聽說翠疊在三年前參加升龍大會後,一躍龍門,升為五階弟子,現下在做一個善才,教導宮中新近的貨物習琴。這個差事可要輕鬆多了,像他們這低等階侍從不但平時要侍立在旁,不可坐下,就連翠疊這等五階弟子都可以隨意使喚。他擔心自己過幾天出了海,綠雲無人照顧,於是在吃飯時多拿了些饅頭,又問管事要了傷藥。回到房中時,綠雲已醒,神情鬱鬱寡歡,他開解了幾句,這才知道自從升龍大會後綠雲就沒聽到翠疊的訊息,整日在洞裡等他,好不容易被翠疊的同伴召去伺候,幾經波折見了翠疊一面,翠疊卻說根本不認識他,他心神俱傷之下,竟在歡愛時叫翠疊的名字,便被那人惡意毀損,別人一看他下體便只他不能用了,抬回洞中也只是等死,再也沒有人召去伺候。張茗陽早知道龍宮島中等級森嚴,許多弟子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不由默然。他自然明白翠疊爬上去後,不願旁人得知與一個賤奴交好,以免降低自身格調,被龍主看不起,所以才不願承認與綠雲相識。或許上位者便應該像這般殺伐果決,毫不猶豫。若是像自自己一樣,也只配做個青衣弟子了。他嘆了口氣,陪綠雲說了一陣子話。他不知如何安慰,邊說翠疊可能是一時看不清,卻不是真的不認識他。如此這般地過了三日,有人來給他傳了訊息,說是hi青龍主另有要事,近日不會出海。他十分詫異,青龍主想來做事極有章法,很少改變主意,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竟會讓他將出海的日期給改了。既然不出海,那麼自然照例到書房輪值,誰知那侍從欠了欠身道?「龍主有令,昂你這幾天不要離開這個院子,書房也不必去了。至於幾天後你去哪裡,龍主另有吩咐。」他感到有些蹊蹺,但為綠雲行功也到了緊要時刻,他擔心這個侍從在他門外站久了會發現什麼異常,便頷首答應。反正他和青龍主的七日之約總會到來,到時順口問一一句罷了。綠雲的身體漸漸好轉,原先下體發出臭味,令人不願靠近,但現下已結了痂,只是仍然不能如廁,只能用米湯續命,藉著張茗陽的內力熬過來。他只在最開始醒來時提過翠疊一次,便再也不提,只坐在床頭出神,讓張茗陽安慰的話都不知如何開口。過了兩天後,他有了些精神,問了張茗陽別後發生的事,張茗陽便說自己因為練過一些粗淺武功,青龍主對他青睞有加,讓他做了侍衛,只是他年紀過了,也是沒有機會參加升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