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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麼?」他漫不經心地問著,顯然對這種歡愛的事遊刃有餘。被青龍主輕易碰撞到那一點,讓張茗陽幾乎是痙攣一般抽搐起來,玉莖硬得滲出了水,又被他這麼問著,不由逸出一聲愉悅的呻吟。「好快活,快要爽死了……」他喘息著,嬌媚的聲音彷彿在誘使青龍主更賣力地穿刺他的身體。青龍主輕笑了一聲。明明做得疲累至極,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只能任由他擺著不同的姿勢,卻還在求他插入,當真是在找死。「既然快活,就多叫幾聲吧,你的聲音雖然嫵媚,卻不夠嬌嫩,說不定多叫幾聲便能返老還童,和鶯啼一般婉轉呢……」青龍主一邊撞擊著他的身體,一邊還在嘲諷。即使張茗陽身材勻稱、骨架亭勻,但畢竟上了年紀,沒過幾年或許就面板松馳,不能再用了。所謂返老還童,自然只在傳說中才有,青龍主未親見,自然不會相信。也不知是不是聽到青龍主的建議,張茗陽毫無羞恥地發出更多的淫聲浪叫。幾乎過了有一個時辰之久,青龍主才到了高潮,將白濁的淫液射入他體內,這才慢慢抽身退出。一旦洩了身,便不再碰他,也是青龍主最近才養成的習慣。當元精入了他的身體後,他便不再發出好聽的聲音,有時只是粗重的幾聲喘息而己,青龍主自然大為掃興,久而久之,就變成了洩了元精就走,對他連最普通的弟子也是不如。但張茗陽的身體健壯,卻是遠勝於別的弟子。若是別人被他操弄了這麼久,只怕早己下體出血,只有半口氣了,偏偏張茗陽只是內穴紅腫。武功高強的男子果然有勝過普通人的地方,這也正是青龍主決定恢復他武功的原因。他吃了青龍珠,一旦離開自己,便只有死路一條,而他到現在都沒死,可見極為愛惜自己這條性命,自然不會故意尋死。青龍主慢慢整理自己的衣裳,卻還沒有離開,看到他支撐著坐了起來,身上盡是白濁之物,分不清究竟是誰的。他伸手摸了一摸,想必是知道難以擦去,索性直接穿了衣裳。沉默的男子低垂著眉眼,動作輕柔徐緩,在牽扯到下體傷處時,才微微皺了皺眉。……便如一個風塵戲子,在臺上萬種風情,唱著一出無人賞識的戲,轉到臺後卸下妝容,只剩下一身倦意。青龍主眸光漸漸加深,卻只是將袖子微微一拂,說道?「書房中不必這許多人輪值,以後你三、四天輪值一次即可,平時無事,便在正殿伺候吧。」他微微一怔,抬起頭看向青龍主,卻見青龍主大步流星,己出了房門。……如果去正殿的話,在青龍主跟前的時間無疑多了很多,對於他而言,自然很是不便。無論是誰,面對一個會對自己的心神有所影響的人,都不可能從容不迫。可是在他身邊伺候的話,毒發時卻會方便許多。三、四天一次的話,他七天之中只需去兩次書房,就剛好將毒發期錯開了。青龍主不提七天兩次,卻說三、四天這樣一個模糊的時間,或許也是不想被他看出他的用心良苦。一個人會在另一個人面前百般掩飾他的溫柔體貼,自然是擔心對方有所誤會。他扯了扯嘴角,青龍主是過於小心了。就算他不解世事,不涉足情愛,但在龍宮島待久了,也知道一個人若是對另一個人有了感情,絕不是這種百般抗拒,避之如毒蠍的樣子,他怎麼可能有所誤會。更何況在這青龍島上,身段妖嬈,容貌俊美的男女要多少有多少,青龍主看上誰也不會看上他,只是可憐他中了毒而己。+++++次日清晨,便有人引他到正殿門外,吩咐他當值時只需聽青龍主傳喚便可,平時青龍主若是在房中與孌童美姬歡愛時,便要注意端茶遞水,殷勤服侍,張茗陽自然一一答應。離青龍主更近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在看到他對旁人恩澤雨露時,聽到他們在房內翻雲覆雨時,那些或是嬌羞或是放蕩的聲音從房中傳出,讓他心頭的綺念幾乎是立刻蕩然一空。這種淫靡的聲音,但凡一個正人君子聽了都要罵一句無恥,可是他自己發出的聲音要比在床上承歡的人更要淫蕩百倍,自然沒有立場去責罵別人。在房外聽到時,便覺冷汗涔涔而下,心中也不知是酸楚還是疼痛。青龍主每日除了臨幸美人之外,閒暇時便練劍寫字。他儀態從容、衣冠楚楚,便如貴公子一般,完全不似盤據海上的一尾淫龍。倒是周圍伺候的男女都施了粉黛,將七八分的容貌都畫成了十分,反而將其中蒙面侍立的張茗陽襯托得身材高大,矯矯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