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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有些怪異之感,往青龍主臉上看去,青龍主面色仍然不好看,卻是從袖中取了一個白瓷玉瓶?「這是化功丹的解藥,你吃了罷。」張茗陽微微一呆,竟然沒有伸手接過。青龍主便將瓷瓶放到他手中。「你下面傷得太厲害,還是用內息自己療傷罷。別以為能用武功,你就想出去了。這島上防守嚴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若是被人發現,就不是騎射之刑這麼簡單了。」他默然地將解藥倒出,嚥了下去,將藥力化開,果然感到空虛己久的丹田處漸漸出現一縷內息,不由得心中激動。若是再次遇到那刑罰,他內力貫穿長箭,即使沒有箭頭,也能將靶子射個對穿,而不必像上次一樣小心翼翼。可是御劍術終究是不能用了,比青龍主的武功究竟是相差甚遠。他眼中露出一抹黯然。「怎麼,你還不滿意麼?」青龍主聲音雖然仍是冷漠,但在張茗陽聽來,卻有種無法掩飾的關切之意,他不由有些侷促,連忙道?「沒有。我只是在想,我在賤奴……洞裡遇到了一個少年……」他將翠疊的事說了。青龍主似乎有些不悅?「你與他惺惺相惜,是看上了他麼?」張茗陽自覺無甚可隱瞞之處,便又說了是綠雲所求,又道?「翠疊相貌才藝都是上上之選,還請龍主高抬貴手。」「若他真的有你所說的能耐,那就讓他暫時不接弟子的召請,專心等待升龍會吧,不過,他若是在升龍會上表現平平,毫無能耐,他卻要付出雙倍代價。」還有什麼會比淪為賤奴更慘?張茗陽苦笑,卻不敢開口詢問,想必是有的,島規上盡數寫了。忽然身體一陣熟悉的躁動傳來,讓他幾乎是求救地看向青龍主,原來只拖延了幾句話的工夫,青龍珠的毒性便發作了。青龍主看到他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笑。正在此時,門外忽然有人說道?「啟稟龍主,黃龍主和一位客人有要事求見。」怎麼這個時候竟然會有人來?張茗陽心中暗暗叫苦,若是在別人面前淫聲浪叫,露出那種醜態,他還有何面目活下去?青龍主皺眉道?「黃龍主又有什麼事了?不見。」「那客人似乎是黃龍主的好友,因家中的一個男寵不幸病死,所以想在龍宮島上找個可人意的來補充,黃龍主陪他前來。」「怎地不去別的島,偏來我這裡打秋風?」「赤龍主很少回島的,白龍主失蹤了半年了,也不知今年的海市回不回來,玄龍主……只怕不肯應允把舞姬出讓,所以就……」他說得婉轉,但的確是實情,赤龍主現在還在拜師學藝,只怕毛都還沒長齊,他島上還有一個居心叵測,且又手握大權的血蛟,自然不願回島;白龍主性喜遊歷江湖,足跡踏遍天下,一入中原便如失蹤了一般;而玄龍主雖在島上,卻是妒心極甚,若有旁人來挑他島上的姬妾,即使那姬妾有萬般不好,他便會忽然間對那姬妾喜愛萬分,死活不給,倒是一心惦記著別人島上的少年美姬。五個人當中,眼下只有青龍主和黃龍主在島上,黃龍主又只喜歡煉丹,並不和青龍主比劍,因此少有往來。青龍主看到張茗陽額上盡是冷汗,顯然已是忍耐不住。黃龍主輕功無雙,只怕即刻就要到了,被黃龍主撞到他在發洩也沒什麼奇怪,但若是被人看到張茗陽是個貌不驚人的老男人,卻不是他所願。他胡亂翻了衣櫃,一時也找不出什麼,卻翻出一件狐裘,領子上垂墜著的一條銀狐尾卻是自己去年冬天時常撫弄的,當下把狐狸尾巴拽了下來,扒開張茗陽的褲子,便往那內穴處塞了進去。被調教得極為敏感的穴壁受了刺激,立時收縮起來,將青龍主的手指包裡得極緊。稍長的狐尾垂在腿間,碰觸到他的大腿內側,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狐尾蓬鬆柔軟,便如長在柔軟渾圓的臀部上,幾乎融為一體。青龍主嗓子忽然有些發乾,但此時己來不及幫他再穿好褲子,便直接將他的褻褲撕下,胡亂扔到床上,放下他的衣袍,遮住赤裸的下身。張茗陽面頰泛紅,知道有人要來,亦不由得心中緊張,自然任由青龍主施為。此時內心燥熱如火,看著青龍主便想說話,青龍主一看他的樣子便能明白他的心思,從書桌的櫃子裡的一對翡翠小球中取了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