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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叫我』哥哥『了,難免讓人誤會。」青龍主苦笑道?「你還在氣我當年不讓你叫我的名字,是麼?」張茗陽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在怪你。只是我們之間若是兄弟之情,又豈能做……那般有悖人倫的事?」「又不是親生的,那裡有悖人倫?不過在我心裡,你比我嫡親的兄長更要親近萬倍,我…」「你以後不要叫我哥哥了。」他語氣十分堅決,青龍主無奈,也只得答應。兩人吃過了飯,便出門去閒逛了一圈,青龍主雖然幾次來到這附近,卻並沒有遊山玩水的興趣,此時閒極無聊,更覺所有的景緻都曼妙非常,於是便讓張茗陽帶他去走走。他便帶著青龍主去到自己曾經種過的菜園和桑林,菜園裡的菜自然是種了自己吃的,但桑林養蠶吐絲,紡成布匹後卻是拿到山下換成麻布,畢竟麻布要便宜得多,也更適合幹粗活和練武。青龍主不由嘖嘖贊嘆。龍宮島衣食住行都由中原採辦運去,自然不像岱宗派一樣,事事都靠自己。……聽說張茗陽在門派時都是自己下廚,做給弟子們吃,青龍主又妒又羨,他們兩人過苦日子時,飢一頓飽一頓,常常飯也吃不上,自然沒吃過張茗陽做的飯菜,反倒是那幫小兔崽子吃了好多年。青龍主當即央求張茗陽給他做飯。此時已到午時,去到附近小鎮,集市也散了,自然來不及,於是青龍主下河捉了魚,就著客棧的廚房做了幾道菜,只吃得青龍主讚不絕口。他看得出張茗陽在情事上有推拒的意思,便沒有強迫他,卻將兩間上房退掉了一間,與他同榻而眠。雖說毒發是七天一次,但也未必是同一時辰,若心情激盪起伏不定,便會來得早些。在早上時張茗陽便感到身體有些不妥,卻還不敢相信有這麼快。青龍主正用絲帕洗臉,轉過頭朝他一笑,卻見他神色有異,當即扔了帕子,走到他身旁。「怎麼了,是不大舒服麼?」聞著青龍主的男子氣息,他越發覺得面頰滾燙,身體發軟,只能慢慢靠在青龍主身上,顫聲道?「龍主,賤奴不成了…」終究還是會說出這種不知廉恥的話。他不敢碰觸青龍主的目光,不管是詫異或是欣喜,都不是他願意面對的。青龍主摟著他的腰身,將他抱了起來,往床上走去,埋怨道?「又忍了這麼久麼?讓你不要忍,你卻偏不聽我說。」若是不忍,他還不知會說出更令他羞憤難抑的話來。他躺在床上,看到青龍主脫了衣裳向他走來,便下意識地併攏雙腿,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他這種下意識的恐懼讓青龍主臉上表情十分複雜,本來想將手套弄他下體的,卻改為撫摸他的腰間敏感之處。青龍主低下頭親了親張茗陽的唇,輕聲道?「你好甜啊…」張茗陽有些尷尬,早就習慣暴風驟雨般的縱慾,像這種彷彿初識般的柔情蜜意,他十分不適,正要避開,卻被青龍主捧住了面頰,呢喃不清地吻著他的唇,如細雨般輕柔的吻落到他的脖子處和肩膀上,隨即將他左邊的乳首處含入口中。被他的唇碰觸的地方都會帶起一陣酥麻,張茗陽從未被他如此溫存對待,可是習慣粗暴的身體總覺得這樣的愛撫遠遠不夠,他無法剋制自己地吐出呻吟?「求龍主垂憐…」青龍主聽到他滿含情慾的聲音,不由得下腹一陣熱流,幾乎是立刻硬了起來,而張茗陽還在小聲哀求他的進入?「龍主,我下面好癢,癢得不行了,快來狠狠地操我,把我操死了罷!」請芴傳蕃他還想給張茗陽非同尋常的極致溫存,但聽見他的哀求,再也忍不住,將手摸向了他的私處。柔軟的花穴早已熾熱異常,被他伸指進入後,更是柔軟得像要滴出水來。青龍主再也忍不住,將硬物慢慢頂入他的下體。聽到他婉轉嫵媚的喘息變得急促,更感到下體腫得發脹。他低下頭,想去吻他的臉,卻見他滿臉羞恥難堪之色,雙目緊閉,嗓音嬌媚入骨?「快些……啊……嗯,賤奴要受不了了。」他的臉並不十分英俊,唇線卻有十分美好的弧度,在說出愛語時幾乎能讓人瞬間發狂。這樣的一個尤物,的確令人難以拒絕。「叫我的茗字,茗陽,你知道我叫什麼的。」他托起他的腰,讓他更緊密地被自己進入。沒入根部的快感險些讓他把持不住,而身下的男子更是發出了一聲曼妙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