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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你饒了我吧……」他小聲哀求著,只覺得商弈庭握住了自己的中心,在他掌心中不停地套弄著,自己彷彿一個孌童被他恣意玩弄。「你若不說,我自然不能放過你。」商弈庭笑著凝視他,「你應當知道,我說出的話從不收回……」岑淵猶豫著不語,卻見商弈庭忽然低下頭,含住他的慾望。雖然那裡是不能了,但並非毫無所覺。商弈庭的鳳目微垂,聚精會神地取悅著他那本來已毫無反應的部位,這樣的神態妖豔得不可思議。被水浸溼的髮絲垂在他的小腹上,岑淵只覺得極度的痛苦和愉悅讓他喘不過氣來,他低低呻吟著,卻是無意識地輕喊:「救命……救……救我……」此時此刻,卻又有誰來救他?想到門外還有兄弟在尋人,便又是一陣的緊張。焦灼和恐懼幾乎是同時湧入他的內心,下體極度的刺激,卻是讓他毫無反應。聽到門外已有人在敲隔壁的門,他渾身都在顫慄著,幾乎不可遏止。「莊主……別……別這樣……」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裡面有人嗎,快開門!」商弈庭慢慢將口中脆弱東西吐出,嘴角還帶著一抹笑意,輕輕柔柔地道:「很快他們就要進來了,要是被發現……」岑淵急促喘息著,嘴唇微張,嘶啞的嗓音從唇齒之間迸出:「我……我不……」就在門被踢開的一瞬間,他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極度的刺激和詭異的興奮感湧遍全身,卻因無法洩身,身體一抽一抽地痙攣了起來。就在這一瞬間,商弈庭忽然將被子一掀,蓋住他的全身,被子邊緣只露出幾縷乾枯的玄黑長髮。幾個下屬敲門時沒聽到有人答話,但經掌櫃確認,這間房的確是住了人的,於是倪壇主一腳踢開了大門,只見床上發出的動靜極大,轉過頭去看時,卻見他們家的莊主渾身赤裸地正坐在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倪壇主不由嚥了一口口水,早知道莊主美絕人寰,誰知身材竟會這麼健碩修長,也難怪這麼多男女會為他前仆後繼。但打擾了莊主好事,的確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幾滴冷汗頓時從他的額角冒出來。被子下蓋著的顯然是一個人,露出青絲和被綁在床頭的手。十指修長乾淨,被腰帶縛住的手腕勒出了紅痕,指尖微微無力地蜷縮著,不知是不是情慾過後的疲憊。這分明是一雙男子的手,但這雙手卻宛如劍客般保養得極好。他卻不由嚥了咽口水,想看一下被子下面的男子是何等容貌。莊主縱情聲色,非美人不喜,此人卻是不知如何的絕色了。也許是他凝視得太久,莊主大人眼簾微微抬了抬,哼了一聲。「屬下該死!屬下這就離開!」他回頭罵了幾個跟在他後面的下屬,「還不出去,杵在這幹什麼?」一群人急急忙忙退了出去,順手關上房門。被子被掀開,手掌扣住身下之人的腰間,慢慢地摩挲著,卻是不經意的輕柔:「拗得很啊,寧可為我死了,也不肯說喜歡我。難道說一句話,就有這麼難麼?」他掌心摸過的地方,讓岑淵感到十分不適。他一直小心地沒透露自己的心意,免得連自尊也絲毫不剩,不知怎地莊主竟會知道他內心的想法。「身為下屬,為莊主赴湯蹈火,自然在所不辭。但所謂喜歡云云,怕是莊主有所誤會。」他小心翼冀地措辭,又怕得罪了商弈庭,不敢將他摸在自己身上的手移開。「如果是誤會的話,你的身體為何會顫抖?面頰為何會泛紅?」商弈庭有些微的不悅,「除了這裡還是軟的,你身上哪一點的反應不像是動了情?」「這又有什麼?身為男子自然容易撩撥,莊主徘徊花間,最是明白不過,縱是我已……已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但身體也怕受到誘惑,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他竭盡全力才能讓自己將這句話平穩說完,臉上沒有一絲羞臊,坦然得讓人氣惱,「莊主若是……若是……不想做了的話,就請放過屬下吧。」他自是發覺到自己面頰滾燙,渾身像是著火了一般,偏偏分身軟垂,便如宣洩處被人堵住,痛苦不堪,此時被商弈庭撩撥,不由暗自慶幸他廢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