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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結束了……血蛟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看著赤龍主的下體那根,不由有些後怕,原先還以為只是大了一些,卻是沒想到那個老混蛋的兒子竟然會這麼可怕。心裡暗暗詛咒他患上和老龍主一樣的病,最好立刻不舉。密穴因為長久的撐開而暫時無法合攏,他支撐著要坐起,被赤龍主扶著坐到他懷裡。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縮著,他能感覺到過多的體液順著腸壁慢慢地滑出來,在地毯上流了一灘,而自己雙腿大張,一副被赤龍主蹂躪得像是失禁了的悲慘樣子。赤龍主將他橫腰抱起,往那張寬大的床榻上走去。他原本想下地,才動了一下,就感到下體生疼,幾乎痠軟得不像自己的。赤龍主笑著制止他的掙扎,走到床榻前將他放下:「老就老了,別不服老。」感受到他殺人的目光,赤龍主哈哈大笑,「我又不介意,你怕什麼?」從床頭另外取了一個盒子,取了一些透明藥膏在手,慢慢塗抹在血蛟的後庭。血蛟原想避開,但立刻被他按住。私密處感受到藥膏的清涼,他才知道是療傷聖品而不是催情藥,漸漸放鬆下來,卻沒想到赤龍主趁他不備,手指又滑進了腸壁裡,靈巧地進進出出,發出淫靡的水聲。他無言地看著面前年輕的赤龍主,卻見他目光熾熱難辨,不由一驚,他已抬起他的雙腿:「天色還早,再來一次吧!」血蛟再是說服自己要隱忍負重,也忍不住氣得一腳踢了過去,但才動了一動,就扯到了大腿根部那個早已又紅又腫的地方,痛得他生疼,反而被赤龍主捉住了腳踝,將他的腿拉到自己腰間,把自己不知何時挺立的分身再次插入那個脆弱得不堪蹂躪的小洞裡。「好緊好嫩,真是讓人留連忘返!」赤龍主讚不絕口,一邊揉捏著他的性器。血蛟終於絕望地發現自己打錯了算盤,等待赤龍主做完還不如自己想辦法掙脫箝制,直接將他打昏軟禁,然後召集人馬逼宮,將那顆象徵身分的赤龍珠拿到手中。雖然現在還沒到開市,他的人還有很多沒回來,現在動赤龍主早了些,但卻是離他最近的一次。他忍著被赤龍主火熱的肉棍抽動著的酥麻感受,再次將支離破碎的注意力凝聚到身後的腕銬上,牛皮外似乎加了精鋼,一時無法掙開。他絕望地發現,自己的情緒漸漸亢奮起來,兩人的喘息聲充盈了整個房間。就在下體快勃發的前一刻,他終於掙開了腕銬,一掌打向赤龍主的胸口。赤龍主沒想到他會痛下殺手,雖然因為血蛟狀態不佳,這一掌只有五、六成功力,卻讓他胸口劇痛,一口血湧在了喉間,他強忍著沒有吐到了男人的身上,難以置信地看著男人掙扎著爬離他正在軟洩的性器,白濁順著血蛟的大腿滑下,他跌跌撞撞地就去拿衣架上的衣裳。年輕俊美的面容登時微微扭曲,赤龍主咬牙切齒地道:「徐元霆!你敢出這門外一步?你不要徐照麒的命了麼?」血蛟披了衣裳,正背對著他,半是惱怒半是焦躁地套弄著自己的下體,希望能快點射出來,擺脫這尷尬的境地。他惱怒是因為赤龍主竟然會如此縱慾,暴躁卻是因為他自己,原本以為他的自制力會很強,誰知在赤龍主面前不值一哂。驀然聽到這個多年沒人叫的名字,他渾身僵硬,慢慢轉過身:「徐照麒在你手上?」赤龍主看到他的反應,微笑了一下,起身自桌上取了白絹,擦拭著下體,走到他面前。他受的傷並不重,此時已能行走自如:「你大哥徐元沛乃是徐家的家主,你也不想他唯一的兒子出事吧。」他手搭在他肩膀上,注視著他寬肩窄腰,這具軀體是如此的令人神魂顛倒,如果這是一個夢,他甚至想永遠不要醒來。手指順著肌膚滑落到他的乳暈旁逗弄著:「你身為赤龍島的血蛟大人,要放一個人,只要和我說一聲就行,但你這麼偷偷地藏在船裡把人放了,別人告你一狀,我可不好推脫。」強忍著胸口傳來的酥麻感受,他有意無意地推開赤龍主的手臂,緩緩道:「既然是龍主一句話的事,那就請赤龍主現在把人放了,如何?」「要放了還不容易?只要你今晚上遂了我的心意,我明天就放了他。」赤龍主順勢將他拉入懷中,眼底盡是情慾之色,在他唇邊吻了一下。他沒想到赤龍主連這張老臉都不放過,登時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赤龍主已趁著他一愣神的工夫,手拂過他的背脊,從頭部到尾椎,點了十二處要穴,他渾身一軟,就要倒在地上,赤龍主將他一抱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