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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吃醋嗎?還是想召他過來,我們三個人玩?」赤龍主佯裝驚訝,「想不到血蛟大人好這一口……」徐元霆又羞又怒,卻在這一刻,精液噴薄而出。無法承受這樣頻繁的快感,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慄著,卻是失了神,一時之間,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知,幾乎所有的一切都沉淪在赤龍主的手裡,被他掌握著。赤龍主輕笑道:「血蛟大人當真要去看看大夫才是,這麼快就高潮了,以後老了可怎麼辦。」他雙目半閉地躺在赤龍主懷裡,享受著他殷勤的服侍,聲音卻是懶懶的像是有些厭倦:「我們這種人,哪裡能安然老死?就是不因縱慾裂陽而亡,也會因擔驚受怕而死。」「血蛟大人怎地口出如此不吉之言?我觀你面相,乃是非富即貴的樣貌,在廟堂則為一國之宰,在江湖則可呼風喚雨。」赤龍主摩挲他小腹上結實的肌肉,手指在敏感處打著小圈,目光中盡是讚賞的熾熱。徐元霆練的武功並非剛猛一路,蜜色的肌膚下肌肉並不明顯,卻是結實韌性,骨架勻稱,他雖然不好此道,但也不免為這個男人迷惑。或許是赤龍主碰到的地方引起徐元霆身體的反應,他雙目微睜,又強作渾然無事地閉上。「可惜落到了龍宮島上,就只有被困而死,是麼?」赤龍主俯身看著身下的他,聲音裡說不出的溫和:「你是想離開這裡嗎?如果你答應寸步不離我身邊,便可隨我離開龍宮島,如何?」這和在龍宮島上有什麼區別?徐元霆冷笑一聲,將他越來越不規矩的手拿開:「不必,多謝龍主好意!」他想推開赤龍主,但卻推不動,被赤龍主單手攬在懷裡,笑道:「說好了睡素覺的麼,怎麼還要走?難道是因為美人計沒得逞,就惱羞成怒了?」「胡說八道!」徐元霆罵了一句,便側身朝裡,不願再和他多話。赤龍主哈哈大笑,此時已是日出熹微,他讓徐元霆躺著休息,自己卻起身披了衣裳下床。徐元霆聽到他讓外面的侍女不要吵到裡面睡覺的血蛟大人,腳步聲徐徐地去得遠了。他心裡很是忐忑難安。他看得出赤龍主對他頗為意動,所以剛才說話時頗用了些心思,沒想到赤龍主的聰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也不知他廢了他的武功將他困在這裡,是不是想在外面幹掉他的心腹,或者設了陷阱。在赤龍主的寢宮躺了兩天,徐元霆感到自己的耐心在十五年間升到了頂峰,他完全想像不出,這個年輕男子怎地會有這麼多淫言穢語,能聽得讓人面紅耳赤,幾乎氣得生生地背過氣去。好在他的身體漸漸恢復,儘管內力消散,難以復原,但估計不用半天就能行走自如,到時他就能自行離去了。赤龍主看他一聲不吭,對自己的調戲不理不睬,也頗為沒趣,只好起身出門,交代他安心休息,晚上回來。赤龍主才出門,他就從床上一躍而起,才穿了衣裳,門就被推開了,赤龍主探身進來,一副詫異的樣子:「元霆,你的身體已經好了麼?怎麼剛才告訴我還疼得緊?」剛才為了避免這小子又毛手毛腳,他當然推託說自己重傷未愈,此時謊話被戳穿,他臉上紅也不紅一下,說道:「龍主在上,屬下宮中還有些要事要處理,就先告退了。」赤龍主臉色登時一沉:「徐元霆,你好大膽子,竟敢欺瞞本座病體未愈,該當何罪?」徐元霆的腳步一頓,倒不是被他嚇到,只是沒想到赤龍主向來暴躁衝動,此時竟有些隱隱的氣勢。他眼睛登時微微一眯,有些莫測地看著赤龍主,淡淡道:「屬下的確傷勢未愈,卻不知龍主有何欲加之罪?」「好吧,我又不是大夫,自然不知道你身體是否不適,但你若是騙了我,又當如何?」「屬下若是有所欺瞞,便任由龍主處置。」「當真?」徐元霆不答,只是斜眼睨他。赤龍主似乎知道引起他的警覺,登時便是一笑:「莫說你沒犯了欺瞞之罪,就是犯了,我又哪捨得罰你?」他湊到近前,抓住他的手臂,笑吟吟道,「如果一定要罰,就罰你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如何?」「屬下早說過了,沒有易容,赤龍主沒有耳背吧?」他想掙開赤龍主扣住他的手,卻沒想到手臂忽然被反擰住,若是內功還在,自然可還手,但此時只會徒然顯得狼狽而已。他掙扎了一下,果然沒有掙脫。赤龍主卻是輕輕推他到了牆邊,在他耳廓吹了一口氣:「我還年輕,怎麼會這麼快耳背?倒是血蛟大人要小心保重身體……你之所以這麼篤信我看不到你的真容,乃是因為你臉上的易容丹藥不能沾水,一沾水只會變得更難洗罷?好在我走南闖北,還知道有種方法可以除掉這層面具,只是……要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