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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徐元霆的呼吸變得渾濁,赤龍主原先凌厲的氣勢也稍稍收斂,臉上的表情也似乎隨著情色轉濃而變得溫和許多。「不是做了很多次麼?怎麼還這麼緊張……」感覺徐元霆渾身都由於他的碰觸而繃緊,赤龍主不由得有些抱怨,沒注意他氣結的表情。除了他們最開始時赤龍主的縱慾外,別的時候徐元霆都是被赤龍珠控制,情不自禁地發情,對他來說,沒有赤龍珠時的情事印象,只停留在最開始那幾次的痛苦不堪和一地血跡。赤龍主小心翼翼地褪下了柔滑的錦緞褲子,露出依舊垂軟在中間的尤物。成年男子的性器微微泛紅,握在掌心裡,似乎能感受到蓬勃的生命氣息。被握住自己最重要的地方,徐元霆不由微微喘息,臉上露出迷茫的表情。若是未解情慾他還能剋制,但和赤龍主兩個人廝混了一個多月,身體已經習慣了被人愛撫時的感覺。他鼻端聞著赤龍主身上男子的蘭麝香氣,感覺他指尖在套弄著自己的性器。渾身的血液都已似乎往下湧,令人羞恥的地方,青筋已漸浮凸,泛出美好的顏色。赤龍主忍不住笑道:「若是裴夫人肯多等你幾年,大概這時摸著這裡的,就是她了罷,可惜啊可惜,才三年就等不住了,非要嫁人不可。」他的聲音十分輕柔,但聽在徐元霆的耳裡,卻像一道驚雷,在他腦海中轟然炸響。他只覺自己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他這是怎麼了?琴兒身受重傷,生死未卜,他竟然在這個時候會被情慾之事迷得頭暈目眩!難道這十五年居住在龍宮島,耳濡目染之下,改了他的喜好,改了他的穿衣習慣,竟然連這等羞恥之事也讓他司空見慣,並且甘之若飴?他抬起頭,艱難地看著赤龍主,低聲道:「龍主,我想去見見琴兒好麼?那裴五既然如此卑鄙無恥,我只怕她當年嫁給裴五,並非情願。她傷成那樣,我真怕她出事……」「她她她!你腦子裡難道只有她?」赤龍主登時變得十分粗暴,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不知是快感還是痛楚順著脊椎湧上,汗水從額上冒出,徐元霆不由得呻吟起來。赤龍主冷冷一笑:「舒服麼?原來你可以一邊心裡想著一個女人,身體還對男人有反應,我是不是應該把那女人帶來,看看你現在這般淫蕩的模樣!或許你會更有快感也說不定!」彷彿受到極大的羞辱,徐元霆掙扎著要從赤龍主手中掙脫,但他的命脈被赤龍主握住,上身被縛,再多的抗拒也像是被鉗住七寸的蛇在扭動。「你要是敢這麼做,我……我非……」他一時情急,忍不住便語帶威脅,但他拿捏不到赤龍主的任何把柄,反而被他餵了赤龍珠。想到他此生處處受制,被赤龍主玩弄在股掌之中,不由心如死灰。赤龍主見他為裴夫人情急,不由神色更怒:「你要怎樣?哼,她拼了命自殺,不就是想見到你嗎?惦記你身上的這根嗎?你沒發現她在城郊見到你的第一眼,眼睛都直了?她是後悔吧,後悔自己怎麼就沒多等你幾年!」赤龍主冷冷地笑了一下,「說起來你當時消失了三年,她大概是當你死了。三年啊,墳上的草也很高了,她也安心去嫁人了。」徐元霆嘶聲叫道:「住口!不許你侮辱她!」「侮辱她?」一絲輕蔑浮現在他臉上,「難我說的不對嗎?她既然當初就放棄了你,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回頭?」赤龍主氣得渾身血液逆轉,不由怒急攻心,胡亂翻找了一下床邊的榻幾,卻是裝滿了鐐銬皮鞭,根本沒看到潤滑用的膏藥在何處。原來這個據地只是囤積貨物之用,極少有龍主親自到來。而蟒部的頭領沒資格汙了貨物的清白,都是送到島上再調教,因此膏藥極少。赤龍主找不到合用的物事,心下著惱,他原本是火爆性子,一怒之下一腳將那榻幾踹翻了,按住徐元霆,胡亂撫摸了那柔嫩彈滑的臀部幾下,便用手指去摸那柔軟的密穴。除了赤龍珠毒發時徐元霆會允許他親近一晚上,別的時候兩人卻是什麼也不幹。但七天一次,幾乎整個晚上都縱情聲色,密穴已開拓得十分合用,就是隔了幾天,私密處仍然柔軟滑嫩,又溫熱緊窒,即使赤龍主沒多少經驗也知道,此乃人間極品,世間再也難求。「你這裡真是比女人的還軟,裴夫人若是摸到了,只怕也自慚形穢罷,哼,或許我真該拉她來摸摸,看她怎麼還有臉和你在一起!」赤龍主手指輕易按入了狹窄的甬穴,以利於自己更容易進入,一手胡亂套弄著原本就已蓄勢待發的下體,幾乎沒用多久,那性器就已粗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