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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香豔的一幕讓赤龍主的喉間微微一動,神色間的猙獰可怖消失了許多,就連套弄徐元霆下體的動作也變得溫柔了幾分。徐元霆冷冷地看著他,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微微發顫,這明顯示弱的表現讓他更深地痛恨自己,卻是無能為力,任由著被他扶在懷裡,握住自己脆弱而堅挺的地方,有一下沒一下地套弄著。性器的刺激讓他承受不住快感,呻吟出聲,他低啞的聲音取悅了赤龍主,賣弄著種種技巧,想看他在自己的伺候下露出滿是情慾的表情。高潮的一瞬很快就到了,徐元霆有些茫然,似乎無法相信自己剛才竟然不顧身分地呻吟,性事後的虛脫讓他再也無力,看著自己的白濁噴射而出,沾染了赤龍主的右手。赤龍主用乾淨的左手抱著他,隨意地將另一隻手的汙濁抹在皺巴巴的衣服上。徐元霆半躺在他懷裡,被綁縛住的痠麻和下體撕裂的疼痛傳來,他都已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強迫的性事雖然極為痛楚,但令他最不能忍受的卻是這種對尊嚴的凌辱,那是龍宮島上的人對下屬毫無憐惜的踐踏。發現懷中的人過於安靜,赤龍主端詳了他半晌,皺了皺眉,目光在觸及到他身上的繩索時,露出了疑似尷尬的神情――他剛才竟然完全沒想起還有這回事了。赤龍主試圖揭開已嵌入肉體的繩索,卻發現繩索已然繃緊,幾乎完全不能解開,不由微微一驚,用手一拉,卻像是摩擦到了徐元霆身上的敏感處,讓他微微一掙,臉上卻仍然毫無表情。赤龍主也不敢再拉,用剪子全都剪斷。本來這烏金繩索不可能輕易弄斷,但赤龍主內力到處,這根可捆絕世高手的烏金索便報了廢。繩索摩擦處已蹭壞了皮肉,連背上的赤色蛟紋刺青也稍有損傷,赤龍主頗有悔意地撫摸了一陣,略有埋怨地道:「你若是不激怒我,我自然也不會這麼待你。」吃元霆一言不發,他全身已完全麻木,身上因血脈不暢,變得一塊紅腫一塊青紫,煞是難看,偏偏赤龍主還能抱在懷裡不放。若他此時手中有劍,早就刺死了赤龍主,但他渾身無力,在赤龍主面前,便如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兒。眼裡閃過一絲殺意,卻是慢慢閉上眼睛。赤龍主有一下沒一下地給他按摩著身體上瘀血的地方,道:「你已是我的人了,怎麼還能再和別人勾三搭四?讓我的面子往哪擱。」徐元霆啞著嗓子道:「面子?龍主還有面子麼?龍宮島彷彿蠻夷一般,連侍寢的人也可以父子承繼,令人噁心之至,還會提面子二字,真是好笑。」通常下一任龍主升任之時,前任龍主的紫蛟都會被罷了位分,再尊貴也只能待在自己所在的小院裡,也不似徐元霆一般,手握大權十餘年,連赤龍主都有所避忌。從人倫上說,兒子玩弄父親的同房丫頭都是不該,如今還視為自己囊中之物,實在令人不齒。赤龍主微微一笑:「元霆明知我從不將世俗禮教看在眼中,卻還一提再提。這件事……只有你一個人在意吧?」徐元霆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有心反唇相譏,但就這剛才那句也是一怒之下才出口,說不出更難聽的話。在無恥上,實在沒人比得上走過大江南北的赤龍主。他心中憎恨,手上下意識地抓緊了身下緞面的被單。赤龍主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下床整了衣裳,轉身便出了門。這一次性事過於匆忙,他連衣裳也未曾脫,此時自然十分方便。像是買春的客人春宵一度過後,緊緊褲腰帶扔了錢就銀貨兩訖了。赤龍主出了房門,仍覺得心情很是不好。即使他佔了口頭上的便宜,也沒讓他覺得開心。剛才的交合在他強迫之下發生,雖然徐元霆到後來也到了高潮,但畢竟十分不情願。從來沒有過一個人讓他如此牽腸掛肚,不想他難過,不想他不高興,也不想他和自己吵架。嗯,吵架也沒什麼,但是不想互踩痛腳地吵,每一句都像刺在心上。要恢復兩人之前的融洽,也許是不可能了。也不知自己剛才是怎麼了,豬油蒙了心一般,只想死命折騰他,讓他越丟臉越好。難道自己竟然是在嫉妒那個病怏怏的裴夫人麼?這個念頭在腦海間一閃而過,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嗤笑。裴夫人雖然算得上好看了,但只有好看而已,有什麼用?哪裡比得上自己聰明,比得上自己武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