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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從來都不可理喻,再想下去也是浪費腦力。赤龍主微笑道:「如果這裡不是酒樓的話,我真想在這就吃了你。」「你這禽獸,滿腦子都是什麼東西!」「我本來就是龍嘛!你剛才不是看到我噴火蒸包子了嗎?」赤龍主還在自鳴得意,看他那樣子,好像徐元霆在誇他一般。「你剛才噴火了嗎?」他哼了一聲,「走了,還在這裡等著別人抓賊?」像是在逃避身後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徐元霆走得極快。但此時已到深夜,徐府大門緊閉,想到臉上還易容著,走到門前,敲門的手又停了下來。「現在太晚了,吵醒他們不大好罷?」赤龍主慢悠悠地跟在後面,此時竟也到了。「我們還是悄悄進去罷,免得吵醒了你大哥,不大好。」家裡的僕人也只有十幾個,如果敲門,一定會驚擾到徐元沛。徐元霆現在才覺得有些奇怪。偌大的徐府怎麼才這麼一點人手。但想到大概是嫂子過世,大哥不想觸景傷情,便將以往的丫鬟下人都解僱了。仍舊是赤龍主摟著他的腰,悄無聲息地躍上圍牆,落到院子裡。赤龍主沒有回到自己的客房,跟著他進了他的房間。毒發的日子是在明日,可是赤龍主既然要他心甘情願,他指的時間自然不是明日。徐元霆只覺得頭皮發麻,卻是無可奈何。白天歡愛了一天,又跑到裴府裡折騰了半個晚上,他已被赤龍主壓榨的汁都不剩,也不知他怎地有如此好興致。他到廚房打了水,將卸容丹放到銅盆裡,淨了臉,又用冷水擦拭過了身子。如今天氣炎熱,用冷水也不覺得難受,只是被蹂躪了一天的身體痠痛不堪,冷水無法舒緩這種難受的感覺。他回到房裡,便讓赤龍主去沖涼。赤龍主笑了一笑便去了。他原本想把門閂上,但也知道阻止不了赤龍主的獸性,反正今天晚上忍一忍就會過去。他在房主如坐針氈,恨不得度日如年,於是將油燈熄滅,裝成已睡著,想必看到他睡著,赤龍主再是厚顏無恥只怕也沒有這個心思。偏偏赤龍主是個急性子,才把身子打溼就回來。「元霆……」赤龍主闔上房門,將還在房中走動的徐元霆伸手抱住,「我想你了!」「沒點燈……」漆黑之中,赤龍主的手摸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發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背脊幾乎完全貼在赤龍主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衣裳,他感到赤龍主身上熱得幾乎快發燙,即使在黑暗之中看不到他的眼睛,他仍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幾乎要將他燒灼。「不礙事!」赤龍主緊緊從身後抱著他,含住他的耳垂,年輕的氣息吹拂過他的面龐,他幾乎要軟倒在他的懷裡。赤龍主那根火熱的分身已從他身後頂在了他兩腿之間,他稍稍一動,大腿內側就會碰到那根紅鐵棒一般的性器,想到碩大的物件要再次進入自己的身體,就感到渾身彷彿痙攣般的無力。「龍主……不是說讓我來的麼?」他緊張得感到口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也不知道黑暗中的赤龍主能在黑夜中視物,不自覺地洩露內心的恐懼。赤龍王看到他舔著嘴唇,不由得輕笑了一聲,順著他的脖頸到他的肩膀上,衣裳已被扯開了衣襟,露出成年男子寬厚的肩膀。赤紅色的蛟龍之尾留著彷彿幾點硃砂似的一抹痕跡,在黑夜中看來,這幅未完成的刺青便像是將龍尾藏在他的身體裡,而這尾赤色蛟龍從他身體裡游出。他一邊從身後剝下衣裳,順著脊椎細細地吻下來,指尖扣緊了他的腰,滑過他平坦結實的小腹,遊移往上,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其中一枚小蕊,揉捏輕彈著那粉紅色的微尖,赤龍主愛撫過的地方,都像被燒著的火,幾乎將他燃燒殆盡,他忍不住從喉間逸出一聲低吟,一向謹身節慾,卻在這段時間一次比一次受更多的繾綣,這一聲低吟竟像是受不了溫存快要窒息前的驚呼。「龍主,別這麼快……」明知哀求無用,他仍然提出了一個渺小的願望,但赤龍主像是受到鼓動一般,直接撕下他的衣裳,橫腰一抱,往他的床上走去。「元霆,我怎麼就這麼想你呢,一摸你我下面這根就會有反應。」他抓著徐元霆的手,放在自己已蓄勢待發的碩大上。「啊!」徐元霆像被燙著似的,慌忙縮回手,被赤龍主抓住了手腕,低頭用舌尖舔著他的指縫。那幾個極細嫩敏感的地方被舌尖一一潤溼,快感幾乎讓他的心臟瞬間停止跳動。他只能一動不動地看著赤龍主低著頭舔遍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