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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哭哭啼啼,你就會和他去麼?」「嘖,你是在吃醋嗎?」後知後覺的赤龍主神色古怪。「難道我就不該吃醋?」徐元霆努力維持神色平靜,面頰卻是微微一熱。赤龍主的許諾並沒有給過他,總會讓他有些心神不寧。他不自然的表情落在赤龍主眼中,自然是可愛至極,赤龍主心神盪漾,將他抱在懷中,伸手便去解他衣裳:「元霆,我好喜歡你,給我吧給我吧!」徐元霆拍開他急色的手,反而被捉住了手腕,拉到他懷中,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隨即赤龍主將他攔腰一抱,往床上走去。當那個每日每夜被赤龍主折騰得要死不活的地方再次頂入赤龍主的熾熱時,他忽然明白問題的答案――他們倆在一起時,只忙著你儂我儂,哪也去不了,更不要說大漠南疆,北地極光了。這種身體力行的熱情已快讓他吃不消,他竟還會去懷疑赤龍主的感情……他忽然有種預感,只怕今天晚上赤龍主是不會輕易放過他了。《完》番外 回首故人情徐元沛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把一個花園看得這麼仔細。這裡的每一株鮮花,每一座假山,都被人精心侍弄過,和安樂王府一模一樣。可是這裡並不是安樂王府,只是一個很像安樂王府的地方而已。他從病重中醒過來時就發現自己在這裡了,開始時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直到他看到那個已然薨逝的男子溫柔地坐在他身旁。「原來你沒有死。」徐元沛在說這句話時,連他自己都聽不出在用什麼語氣。當聽到這個人薨逝的訊息,他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為了這樣的一個人而失魂落魄,甚至一病不起。如今知道這人沒死,他的病才開始轉好,可惜畢竟心力交瘁,病癒之後,竟已頭髮花白,渾然不像三十八歲的中年男子。打算回家時,才發現被限制出入,也不能傳口信,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從房裡出來這個花園透透氣。安樂王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他:他病重之後被暗中下了假死的藥,徐照麟在父親「去世」後傷心過度,沒注意到屍體被人掉包,運出徐府。「元沛,這裡風冷,我們回去罷。」安樂王不知何時走到他身旁,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那修長的指尖依舊是修整得極好,但手指常年都是冰冷冷的。安樂王對他的語氣不像往日那般似真還假,反而溫柔至極。徐元沛木然道:「為什麼軟禁我?」安樂王微微一笑:「元沛,你還在怪我嗎?」他當然不怪他……只是恨而已。十五年前初遇幼年的安樂王時,安樂王比現在更多了一份純真,可是他卻被那個才十歲出頭的孩子讓人按在地上,分開大腿,把木楔鑽到他的身體裡……如今想來,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我給過你機會了。如果你對我的死無動於衷,我就會放了你……可是,你為什麼病得那麼重,還帶病半夜悄悄去靈堂,在空棺材旁邊還說那麼久的話?」他的話十分溫暖,便如對待一個久別的情人,只想捧在掌中,珍愛無比。但徐元沛卻知道,他們之間,只是單純的發洩情感。他利用這個男人的權勢為家族鋪路,這個男人也喜歡在他床上的主動服務――能讓一個幾乎在床上完全不能動的人得到快感,這隻有最熟悉和最能忍耐的人才能辦到。徐元沛苦澀一笑。他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話可說……要說的,早已在靈堂裡說過,那是特意賄賂侍衛,避開了所有人說的話,是對這個人說的,可是完全不希望這個人聽到。那些話,其實歸結來不過只是一句話而已:他很早之前就開始愛他。他的愛,他的恨,他的不甘,他的絕望,早已經全部耗在了這個男人身上,如今只剩下灰燼。安樂王扶在他的手上,他已站立太久,又吹了吹冷風,此時已經經受不住,溫言說道:「元沛,扶我回房去,好麼?」徐元沛麻木地扶著他,往安樂王的臥室走去。兩人的房間是想通的,只隔了一道拱門,垂著水晶簾子,安樂王在床上躺著時,便能隔著簾子看到他。他將安樂王扶到床上坐下,正要離開,卻被安樂王拉住了袖子:「元沛,和我說說話。」「王爺請說。」「我們之間,不需要這麼客氣罷?」安樂王柔聲說道,「來,坐我旁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