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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雪塵咯咯直笑道:「你花這麼多心思就為了玩他?」「那是自然。你早該知道我心裡只有你一個的。」赤龍主柔聲細語,又說了幾句情話,徐元霆只聽得幾乎連心都滴出血來。「你說心裡有我,可從來不帶我出去玩。」方雪塵撅起嘴巴。「吃醋啦?」赤龍主微微一笑,「等我閉關出來,你想去哪裡我就帶你去哪裡,不管是到大漠去,還是到苗疆去,對了,我們可以坐船到極北的島嶼,那裡會有五彩的極光,比龍宮島上的晚霞好看一千倍。」「真的麼?龍主都去過那些地方?」方雪塵十分喜悅。「當然。我以前武功還沒練成,所以到處遊歷。等我閉關出來後,武功大成,就可以帶你去了。」徐元霆聽他說的話十分溫柔纏綿,卻是對另一個人所說,心裡彷彿撕裂開來。赤龍主和他相處那麼久,從來不曾說過這些甜言蜜語。他一直以為,對赤龍主的感覺也僅僅侷限於喜歡而已,想不到在他離自己而去時,竟會讓他感到心碎似的難受。琴兒離他而去時,他心裡只有痛苦,但此時聽到赤龍主所說的話,卻像是窒息一般,讓他難以呼吸,再難聽清他們說了些什麼,昏了過去。他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給他灌了不少藥汁,身上貼的藥也換了幾次。睡夢中夢到和赤龍主相處時的情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赤龍主竟會在方雪塵面前將自己說得這麼不堪,可是赤龍主的話卻是言猶在耳。他不相信自己比赤龍主大那麼多歲,卻仍然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終日打雁,自然會被雁啄瞎眼,可笑的是,他已不能自拔,為了這樣的一個男子,親赴淫窟,自投羅網,到現在才可悲地發現,這次權衡再三才付出的感情,已是難以收回。他病得有些糊塗了,自然是顧不得其中的疑點,迷迷糊糊地感覺身上燥熱不堪,下體空虛之極,總覺得有種極深的飢餓感讓他難以滿足,渴望著赤龍主的擁抱和親吻,心底深處卻清醒地知道,那擁抱和親吻冰冷至極,只會讓他絕望而死。龍宮島治療外傷的傷藥靈驗無比,他心裡存著死念,仍然醒轉了過來。醒來時四周散發著腐臭的味道,對面和隔壁的囚室裡傳來賤奴們微弱的呻吟。他又回到了原先一個人居住的囚室。方雪塵將他帶出去,原來是特意讓他聽到赤龍主所說的話。他懷疑那人或許只有赤龍主一樣的聲音,並不是同一個人,但卻明白這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即使學到他一樣的聲音,又怎能學得出他的氣勢語調?而且……除了赤龍主之外,又有誰知道他身上中了極厲害的春藥,只有赤龍主才能解?他身上的高熱還沒有退去,身體十分虛弱,獄卒送飯時也不解開他拷在身後的鐐銬,他只能低頭去喝碗裡餿掉的米湯,發情時只能用發熱難受的乳首蹭著冰冷的地板。他知道自己從尊貴無比的血蛟大人,已完全淪落成一個賤奴。地位如何,都只是由人評論,他也向來不在乎,可是他知道現在的自己,恐怕連賤奴也是不如,甚至只是一條奢望別人凌辱的母狗。方雪塵明知他中了春藥,卻仍然任由他在牢房裡發作,獄卒都是方雪塵的心腹,他發作時,獄卒都走得遠遠的,不敢觀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到了這個地步還要堅持活下來,可是他卻知道,他心裡的高傲並不能容忍他去質問赤龍主,因為他無法承受得到的答案並不如他所想。活下來……或許只是為了遠遠地看他一眼而已。此時回想起當年月夜下,赤龍主輕握住他的手,他掌心裡厚繭的觸感,竟像是將他的心底最柔軟處割裂。過了四、五天,方雪塵仍然沒給他吃解藥,赤龍珠的毒性累積得越來越多,他已不能剋制自己,在牢房裡扭轉呻吟。兩個僕從灌了他一碗藥汁,將他從牢裡架了出來,用刷子刷洗了三遍。他身上的傷口結痂脫落,完全沒有留下一點傷痕。敏感的身體被人用手指碰觸過,發出奇怪的低吟,身體也微微蜷縮起來。一個僕從發出了一聲咒罵,卻是不敢碰他太多,只能用一塊布將他身上擦拭乾淨,再將一塊紅玉髓雕成的玉勢塞入他的後庭。空虛多日的身體被塞入不屬於赤龍主的東西,似乎被冰冷刺激得收縮了一下,卻是容納了玉勢的進入。先前灌下的那碗藥汁裡摻入了化功散,他很快便感到身上沒有力氣。在淫毒多日發作下,他的體力本來就已不剩下多少,此時更是十分虛弱,即使僕從解下他的鐐銬,他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氣,只能讓人扶著,穿上一件漆黑的光滑皮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