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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身去追,但身體的不適讓他行動困難,每走一步,都能感到玉勢在體內摩擦著,蓬鬆的尾巴隨著腳步輕掃著赤裸的雙腿面板。「小惜,別走!」他叫著惜真,但移動的速度極慢,完全趕不上玉秋離帶著惜真離開的腳步。出了房門,才發現天已昏暗,已至黃昏。他拿到白龍珠,一時欣喜無限,便顧不得時辰,叫了惜真前來,惜真竟然也顧不得下山後可能會到深夜,奉命前來。或許她不是顧不得,而是一直以為傳召的是她的新任白龍主罷!「小惜,對不起……對不起!你聽我說!」他不斷重複著,對自己剛才的行為滿是懊惱。不管怎樣他都不應該打她的,只是當時無法控制自己,手就這麼抬了起來,毫不猶豫地打了下去。玉秋離攜著惜真緩步而行,明明近在咫尺,自己卻偏偏追不上。玉秋離對惜真輕柔地道:「我雖不知白龍珠怎麼用,但也略知一二。如今玉蛟大人來此相詢,我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師父曾經對我說,服下白龍珠的人,一定要和身具白龍血脈的人兩情相悅才行。我師兄作為一個男人可說是頂天立地,但若是做情人卻是粗心得很,若是要共度一生的話,你一定要仔細考慮才行。」言下之意不就是選他了?身具白龍血脈的總共就兩個人!蕭澤在心裡罵了一句粗口,但他無心之下鑄成大錯,也只能忍著下體的不適,一瘸一拐地跟隨兩人。惜真和玉秋離幾乎挨在一起,他恨不得飛奔上前,將兩人拉開。玉秋離強忍著沒有推開這個依偎在他懷裡的女人,回頭看了蕭澤一眼,攬住惜真細腰的手,變得更緊了些。原以為蕭澤至少要住幾天才會想到找惜真,誰知假白龍珠一到他手,他就想拿給她,當真是為了這個女人什麼也不顧了。憤怒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他想也不想地用了白龍珠的功效,強迫蕭澤含住他早就準備好的狐狸尾巴,至少時刻提醒他不要忘了淫蕩的身體已不能和女人在一起,誰知他一看到這個女人就像得了失心瘋似的,還想和這個女人私奔!玉秋離聽到他的腳步聲還在身後緊緊跟隨,雖是腳步虛浮,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玉秋離心中又酸又苦,只恨不得將身邊這女人一把掐死。他不願蕭澤還跟在身後,若是他這個模樣被別人看到,還不知惹出什麼爛桃花。便對惜真道:「下山路途遙遠,我抱你下去吧。」惜真還沒來得及回答,他便將惜真打橫抱起,向山下飛奔而去。玉秋離向來對他不假辭色,惜真從未指望過這個冷冰冰的二師兄會對她溫柔,但如今蕭澤奪位失敗,她總不能把所有賭注都放在蕭澤身上,何況二師兄已是龍主,一切自然是有所不同。被這個高大俊美的男子抱在懷中,她芳心亂跳,不由暗生比較:蕭師兄對她痴心一片,又什麼都肯為她做,自然是良配,只可惜不及二師兄俊美,沒想到二師兄體貼起來,竟也不遜蕭師兄。待到玉秋離抱她到門外,將她放下時,她似乎還沒回過神來,卻見玉秋離一句道別的話也不說,轉身就走。想到白龍珠或許需要和他們當中的一人兩情相悅,她不由難以割捨。玉秋離固然是極好,可是性情冷漠起來,也教人難以忍受,蕭澤雖然不及他俊美,卻是對她言聽計從。想叫住玉秋離,但只猶豫一下,便只看到玉秋離的背影了。◇ ◇玉秋離並沒有阻止蕭澤跟來,只想讓他知難而退,誰知回來時卻見蕭澤站在灌木叢邊,帶刺的草劃傷了他衣衫的下襬,衣衫襤褸的下襬隱隱垂著雪白狐尾,小腿多處被劃出血痕。他竟然真的一步一步追到山腳下!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的暗示裝飾得性感放蕩的男子,變得如此悽慘的模樣,玉秋離只覺得心臟彷彿被撕裂了一般,卻只能靜靜地站立著。他對惜真越是痴心,他就越是感到絕望。白龍珠能控制他的身體,卻是無法讓他的心對自己多掛念一分。「師兄,我勸你還是放棄了吧!」玉秋離一字一句地道。蕭澤冷笑了一聲,他感到有血液像是從甬穴中流出,順著大腿根部滑下‐‐路途遙遠,他一路堅持走下來,終究還是傷了後庭。如果說他含住玉勢是因情慾而起的話,這一路的疼痛難忍卻是絕不可能了,必然有一種力量在迫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