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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知道嗎,我時時刻刻都想這樣抱著你、佔有你,讓你每一寸地方都屬於我。」他緩緩說著,輕而易舉地按著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掙扎。看到玉秋離毫不掩飾的瘋狂目光,蕭澤感到一種說不出的陰冷氣息,讓他不寒而慄:「我若是不答應,你是不是就一直控制我?」「我忍了七年,實在忍不下去了。」他清朗的嗓音變得低啞,輕輕碰觸蕭澤的鬢髮,手也似乎微微發抖,「如果你不答應,我會一直囚禁你,讓你只能躺在我懷裡,讓你永遠都只能看著我,只和我一個人說話。」他如此平靜的聲音卻說出這麼令人膽寒的話,蕭澤嚇了一跳,忍不住吃驚地道:「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想、想捅我那裡……」饒是他麵皮極厚,也無法當著玉秋離的面,面不改色地說出「捅我屁股」這四個字。「可是,我從來不當你是我兄弟。」玉秋離輕輕一笑,恍惚一般低語,「我第一次看到你時,就覺得在好像似曾相識,可是你卻毫無感覺。幸好師父收我為徒了,我可以天天看到你,更令我慶幸的是,你對我很是親近。」他頓了一頓,像是回憶到當年的美好,唇角露出一抹溫柔笑意:「你那時對我真好,我暈船不適,你就一直陪我說話,我不想吃飯,你就一直哄我。為了天天見到你,我病好了裝頭暈不吃飯,就為了每天讓你來陪我。只可惜裝久了總會被你懷疑,我只好放棄了。「後來到了龍宮島,我們經常一起玩,偷了船跑到青龍島的樹林裡偷鳥蛋,撿貝殼,那時候天很熱,我們還偷偷去玄龍島的寒潭消暑。你說天冷了就帶我去赤龍島看看,可惜你後來討厭我了,還和新來的惜真在一起,不理我了。師兄,你告訴我,她有什麼好?」蕭澤雙手被壓在身下,發麻得厲害,看到玉秋離彷彿瘋狂的表情,呆滯了片刻。當年的事他的印象不太深了,和玉秋離親近時也不過一個多月,後來惜真拜入老龍主門下,他便轉移了重心,對玉秋離沒再注意。卻沒想到,這個師弟竟然對他一直懷著這麼深的情愫。不是從不知曉,只是那麼久了,還以為玉秋離也不在意了。誰又沒少年輕狂的時候?卻沒想到,他竟然一直沒放棄。蕭澤從心底湧起一股極深的戰慄,縱是他毫不畏死,也擔心說錯話令玉秋離由愛生恨,將他凌虐至死。潮水拍打著岸邊,漸漸開始漲潮。潮水漫溢著,浸溼了他的背脊。破裂的穴口處沾了腥鹹的海水,更是鑽心的疼痛。蕭澤擔心聲音太大,引起巡夜弟子的疑心,被人看到這一幕,怕是丟盡了臉,只得忍著痛楚,壓低聲音道:「師弟,是我對不起你……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他話裡情不自禁地帶了哀求的意思,玉秋離是他師弟,縱是比劍奪位,他也從未想過要置師弟於死地,卻沒想到因為情愛,玉秋離要將他逼到絕路。「放過?」玉秋離慘笑一聲,「師兄,你告訴我,你要我怎麼才能放過?」他的聲音輕輕冷冷,彷彿夜風:「若是當初沒遇見你就好了……你還記得麼?在玉家莊外,師父帶你前來,你牽著我的手說,會帶我去玩,會永遠對我好的,可是你終究沒有辦到。」海水浸透了蕭澤的衣裳,他感到身體很冷,卻連手指都不能動彈半分。他勉強擠出幾分笑容:「師弟,你是要把我淹死在這裡嗎?」玉秋離一頓,似乎這才注意到不斷靠近的海浪,雙手將他抱了起來,往高處走去,直到走到一塊岩石處才將他放下。當背脊靠到平滑的巨石上時,蕭澤安定了些許,玉秋離還是很關心他的,看樣子不會想殺他。他並不是怕死,只是龍宮島多的是淫邪無比的懲戒,令人談虎色變。「師弟,我不知道,你竟是……竟是愛了我這麼久。」提及斷袖情愛時,他不由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如今的玉秋離不像當年,讓人錯認他的性別,師兄弟兩人性慾來時互相幫忙也就算了,但你情我儂地纏綿實在是讓人倒盡胃口。不管是玉秋離嬌羞地躺在他懷裡,還是他嬌滴滴地依靠玉秋離,對他來說,這種景象都讓他無法接受。玉秋離沉默地看著他,大有讓他不說清楚不甘休的氣勢。蕭澤甚是尷尬,只得低聲道:「師弟,我手好麻。」前段時間他不能動時便會這麼求玉秋離,玉秋離服侍他時百般殷勤,甚至有些樂在其中。他還以為玉秋離是強顏歡笑,現在知道玉秋離是罪魁禍首,此時氣惱無比,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也只有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