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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可以考慮。」玉秋離竟然答應了!蕭澤心中喜不自勝,只要玉秋離答應,白龍主不願意也是無可奈何,於是起身向玉秋離一揖到地:「多謝師弟,不知師弟想要什麼?」玉秋離微笑道:「眼下還不知,待要我想上幾天才行。」「那我們擊掌為誓?」蕭澤伸出手掌,玉秋離看了一眼,伸手慢慢將他的掌心合起:「師兄這麼高的武功,難道還怕輸給我不成?」蕭澤被他觸碰的手指感到滑膩之極,便如絲綢拂過,心下不由一蕩,連忙剋制住心頭慾念,收回了手。他心知此事不能著急,自失一笑,也只好作罷。玉秋離漫不經心地道:「師兄苦心孤詣地想當這白龍主,是你那意中人的意思麼?」若是蕭澤想做,他自然能拱手相讓,但若是那女人想要,他卻是大度不了。蕭澤從容笑道:「師弟說哪裡話來?做這龍主之位,只對我有好處罷了,和她又有什麼相干?」「妻憑夫貴,卻也難說。」玉秋離搖了搖頭。既是被玉秋離猜到,他本應坦誠以告,但此事還未成,大張旗鼓地讓別人知道是為了她,她那麼低調處事的人,想必會很是不快。其實他和惜真的關係別人或許不知,但玉秋離是早就在他面前提過的,自然是瞞不過他。蕭澤哈哈大笑:「我既當了龍主,會有後宮三千,皇帝也是不如,可是又有哪個女子願意丈夫終日沉浸在溫柔鄉里?」「那也未必。」玉秋離陰沉著臉,在想自己是否太快地答應了他。回到白龍島後,兩人將長生花交付白龍主。只不過隔了一個多月未見,白龍主臉上的皺紋又似多了許多,將長生花看了一會兒,便道:「不錯,果然是長生花。今日我便將此花送到黃龍主處,讓他煉製白龍珠。你們無事的話,便退下吧。」蕭澤看白龍主起身要走,便道:「師父,徒兒在摘花時受了重傷。」白龍主眉心皺了起來:「怎麼回事,你從實說來。」蕭澤便將兩人遇到的事說了一說。白龍主眸中像是精光一閃,卻又瞬間恢復為蒼老之態:「這個我要想想才能知曉。你先退下吧。秋離,我有話要問你。」蕭澤心知兩人談話不願讓自己知道,狐疑地看了玉秋離一眼,卻見他眼中也頗有詫異之色,想來是不知白龍主要說什麼,心下也不知為何定了一定。白龍主向來偏心,他早已知道。不過玉秋離武功不如他,他要奪這白龍主之位是手到擒來的事,只是不想傷了師兄弟顏面。玉秋離既然答應了他,便不必擔心白龍主了。等他以後當上白龍主,再向師父澄清,師父想必也會諒解。◇ ◇待蕭澤出去後,玉秋離便向白龍主行了一禮:「師父,師兄身上的異狀,可是因為那大還丹的緣故麼?」白龍主微微一笑:「你果然聰明。那藥的用法,你已知道了?」玉秋離心中只覺得詭異難言,沉默許久,才點了點頭。白龍主道:「其實,早在你們出門時,為師就已經決定下任的白龍主是你。」玉秋離震驚的抬起頭,卻見白龍主抬手阻止他的話,繼續說道:「誰做這個龍主,其實並不是看誰武功高,只是看誰更符合白龍血脈罷了。地四生金,身為白龍主要性格堅定冷酷,剛烈執著。初時收你二人為徒,你師兄稍嫌跳脫,你稍嫌柔弱,只要稍加打磨,都能成大器。如今你磨礪得毫無欠缺,和白龍血脈再是相融不過,你師兄卻是毫無進益,比起你來自然是相形遜色。」玉秋離自知自己外表變得越來越冷漠,其實在心底更心喜師兄的快意恩仇,師兄這麼多年來都沒變,他其實十分喜歡羨慕,可是卻是無法做到。師兄那麼好,可是在師父心裡,竟然是比不上自己。玉秋離有心為蕭澤說情,但看到師父詭異的微笑,卻是下意識地沒說。沉默半晌,他才道:「既是如此,師父直說就是,又何必瞞著師兄?」「你師兄並非池中之物,若是明言不讓他當這龍主,他只怕要將這龍宮島攪得天翻地覆。只有你將他控制在手中,龍宮島才能倖免於難。」「師父,我看師兄並不是權欲極重的人,若是他想做,便讓他做吧,我其實並不……」白龍主冷冷地道:「若是你強行要一個不符血脈的人當這龍主,只會讓他短命早死,便如你師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