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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段關係已似打了死結,他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結越絞越緊,到最後繃斷的那一天。田公公給他拿來了鶴氅給他披上,他站起身來,對田公公道:「朕去一趟露寒宮。」露寒宮的所在,就是口居那人的地方。既然關係已經如此惡劣,他也只好破罐子破摔下去。慕容必謙既然和他有過雲雨,自然也就如他妻妾一般。妻妾不貞對於男人來說,沒什麼稀奇,身為帝王更沒有這個閒心去傷春悲秋。如今慕容必謙在他手中,他就要讓慕容必謙早些學會什麼叫做認命。田公公本想說夜深了,不如歇息,但看到皇帝面色陰沉,便止住了話,讓人去準備鑾駕。到了露寒官,李玄摒退眾人,進了宮中最裡側的閣樓。自從上次離去後,他特意吩咐了幾個年老的太監來服侍慕容必謙,慕容必謙再是花心,也不可能對老態龍鍾的太監下手。綺年玉貌的人,自然容易讓人憐惜。慕容必謙眼光極高,在年紀上也是十分苛求。而他早就過了讓慕容必謙心動的年紀,如今撕破了臉,自然是再也不必容情。今夜前來,多半是要被他羞辱了的,他也早就做好了準備,只為平息身體的毒性,做完就走,也不必和他說話。進了房間,他目光定了一定,看向被鐵鏈縛在床上的那人。許是被囚禁了半個月,慕容必謙精神有些委頓,但仍然俊美無儔,看到是他時,目光灼灼,竟然沒有絲毫恨意,而是毫不掩飾的欣賞。「你終於肯來見我了。」慕容必謙嘆息著道,「這半個月來,我心中委實想念你。」這大半個月身邊沒個美人在旁,來來去去的盡是垂垂老矣的太監,他自然明白這是皇帝的心思,想要把他的眼睛徹底汙染過了,到時皇帝再出現,在他眼裡白然就成了天姿國色。就像天天吃清湯寡水蘸醃蘿蔔,忽然來一碗小米粥,就讓人驚呼是人間美味。這些太監醜得他雙目酸澀,忍不住時時作嘔,所以明知是皇帝的毒計,他也忍不住上當。今夜看到李玄時,發現他比任何時候都要迷人性感。反正打定了主愈要甜言蜜語讓他心軟,說一些讚美的話也不算違心。「陛下如此尊貴氣度,果然是無人可比,想想找真是眼瘸,才會看上林世安。」李玄面無表情地看了他半晌,卻是沒和他說話,直接解了大氅,放到一旁,手扶住了腰帶的玉扣。他動作不疾不徐,但慕容必謙看著卻覺得口乾舌燥。必定是許久沒碰到美人了,等到出宮後,定要和十幾個美人大戰三百回合。他心中默想著,卻見李玄褪下了衫褲,只穿了一件中衣,下體一絲不掛地上了床。「等等!」李玄挑眉看他。他動了一動腕間的鐵鏈:「陛下就這麼鎖著微臣,微臣怎麼伺候陛下?」「你不是能硬得起來麼,又何必鬆開鐵鏈?」李玄緩步上前,伸手向他的下體摸去。慕容必謙從未見過他如此主動,只擔心他會不會用力一按,故意捏痛自己。由於心生疑慮,他悄然繃緊了全身肌肉,連鐵鏈也被拉扯得筆直。在他的目光注視下,李玄的手慢慢放在他的下體上。李玄輕而易舉地,隔著衣裳握住了他滾燙的慾望,緩慢撫摸著。他的手並不十分特別,但比起滿是褶子的公公的手,卻是溫柔太多。慕容必謙從心底鬆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背脊上滿是汗意。「如果陛下把鐵鏈鬆開一些,微臣能讓陛下更盡興……」「然後掐住我的脖子逼我放你離開?」李玄的聲音很是冷淡,卻是讓他心中猛地一跳,乾笑道:「微臣怎麼捨得。」「你要是再滿嘴噴糞,我就讓人往你嘴裡灌。」他脫口而出,問:「灌什麼?」「你說呢?」慕容必謙知道他言出如山,說不定前腳出門,後腳就讓那些死太監給白己灌黃白之物,當即臉色發青,暗道晦氣。早在多年前安樂王就替示過他,他卻還小看了這個人。他看普李玄幫自己褪下褲子,於是抬起腿,好方便他的動作。想說些別的話,卻發現兩人之間除了性事外,已經很少有交流。最開始那幾個月還下棋聊天,到最後每次見面,都以解黃龍珠為名,直奔主題,絕不廢話。完事之後,他就找藉口離開,但最根本的原因是,他要在京城獵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