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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龍主想了想,李玄早就被自己傳授過全本雙修功,比其他弟子要強了許多,於是道:「他專精床技,縱使用盡技巧,也能一炷香的時間不射。」橙影道:「除了龍主言之灼灼,其餘無人得見。」黃龍主冷冷道:「你不過是個一階弟子,和他也是平階,得不到允許,你不能碰他。」黃庭看到事情鬧僵,若是一定要爭個是非曲直,或許會攪得龍宮島一片混亂,於是道:「不如請各位弟子先行退下,有我們兄弟二人評斷,橙影想必是信得過我們的。評斷時不會與黃玄肌膚相親,只借助外物刺激……」李玄只覺得他們所說的話越來越讓人不懂,但不妨礙他感覺到一陣危險氣息,他沉聲道:「你們想做什麼?」黃龍主知道他在情事上向來拘束,對荒淫之事很是抵制,但入鄉隨俗,他在龍宮島上久了,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於是道:「沒事的,黃庭他們都是有分寸的人,不會傷到你,最多隻是看一看你。」他伸手就要攬住李玄的腰,李玄卻倒退了一步,一腳將桌上的酒菜掀翻,拾起一塊碎瓷便要抵在喉間。他才握在手中,手腕便被黃龍主扣住,只輕輕一撫,他便手腕劇震,瓷片掉落在地,。黃庭提醒道:「龍主,若是點穴阻主氣血執行,便不能作數了。」「本座自是知道。」黃龍主冷哼一聲,用要帶將他的手反縛在身後。李玄顫聲道:「慕容兄!我是瞎了眼才……」黃龍主微笑道:「只許你心狠,難道就不許我無情麼?」李玄只覺心中一片冰涼,卻聽黃龍主吩咐弟子拿器物進來。低於一階的弟子都被驅逐了出去,就連橙影一額不能留在大殿,但器物卻由他挑選。因一炷香的時間不長不短,所以黃楊木盤中飯盒一瓶竹葉青,一支金松塔,一支粗如兒臂的玉勢。黃龍主臉上帶著笑意,但心下不由皺眉。他不是打發不了橙影,其實事態朝著這方向發展,是因他放任這件事發生之故。可是,橙影的應對讓他生出一種怒意。橙影對橙葉愛護已久,從不掩飾他的感情。橙葉一直陪伴在自己身旁,如今失了寵,他為橙葉出奇本是無可厚非,但想要人命,未免過於惡毒。這三樣器物並不單純用來刺激性慾。金松塔是金鱗攢成的一串倒生的松果型,放進去時容易,取出時鱗片倒刮內壁,血肉模糊,人立時就要殘疾。那玉勢這般粗大,倒弄一炷香的時間,穴口及時不撐破,恐怕也鬆了,不能再用。只有竹葉青勉強好一些,雖然也會傷身,但只要時候立刻用內功調養,還能慢慢迴轉。他跳了竹葉青,對黃素道:「燃香。」黃素將木盤中的一支線香點燃,插到香爐裡。他撥開木質瓶塞,空氣中登時瀰漫著一股濃烈得有些刺鼻的酒香‐‐原來這竟是陳年烈酒,比燒刀子的更猛烈許多。橙影果然狠毒,但他以前還不敢如此,想必是因為自己並沒有明確地維護李玄的緣故。他知道李玄在他心裡並不重要,他又不想得罪一個強仇大敵,索性就將李玄廢了。在龍宮島上,身體無法再歡愛,便不可能再與他為敵。黃龍主想來不反對別人揣測他的想法,但是這麼明目張膽,實是沒把他放在眼裡。李玄看到黃龍主神色陰沉,拿了烈酒欺身而至。他雖然不知黃龍主要做什麼,但不妨礙他猜到黃龍主不懷好意。黃龍主俯身在他身上,他雙腿被壓在身後,不能動彈,只能屈膝去撞黃龍主腰眼。但黃素搶先一步,按住了他的腿。他雖然不似兄長黃庭那般能言善辯,但身體敏捷許多,扣住李玄的腳踝,歷史就讓李玄不能動彈。李玄又驚又怒,不由對黃龍主道:「慕容必謙!我豈能受別人所辱?」此時女樂和一干弟子都退離了大殿,還有人抬了一架屏風過來,遮住了這片春光,以防人窺視。此時大殿之上,除了他和慕容必謙外,也就只有黃庭和黃素,但黃庭黃素畢竟是外人。黃龍主道:「不管你是何等身份,來我龍宮島都只能按我島規做事。你棋力平平,書畫也不擅長,武功也不會,你要別人心服?」「朕……為何要你龍宮島的人心服?」他不斷掙扎,黃素沒有用內勁,一時控制不了他嗎,便說道:「黃庭,你去按著他右腿,好讓龍主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