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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龍主看他閉目不語,便以為他未到極限,此時發現他頭垂到了一旁,人已昏厥,不由一怔。黃庭輕聲道:「龍主,他的衣裳都溼了,還要繼續嗎?」此時,一炷香還有一點沒有結束。但這線香比普通的香要耐燒許多,其實半個時辰都過去了。黃龍主聞言不由一驚,伸手一摸他的背部,果然衣衫一驚溼透。他重病未愈,又出了這一身冷汗,怕是會有些不好。黃龍主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他雖擅長岐黃之術,但其實毫無大夫所有的悲天憫人,只知李玄所患之疾因自身而起,只要斷絕情思,便能不藥而癒。他斷然不會愛上這個心中只有國家之念的男人,要斷絕對方的非分之想,只有讓他對自己心生反感。卻沒想到區區一次逗弄,給他造成的打擊竟然如此之大。他讓黃庭讓開,伸手托住了他的背部,讓黃素取了金盆,拔掉木塞,使得酒漿溜出來。李玄躺在他懷中,便如他將他帶出宮時一般,毫無知覺,但卻比那次更輕了些,背部的蝴蝶骨都凸顯出來。從他肉穴中湧出的酒漿中沒有異味嗎,可見他這些天是真的沒食慾,而不是故意刁難別人。黃龍主不由得有些心煩意亂,摸他的脈象都覺得有些不準了。於是吩咐道:「你們出去吧。」黃庭頗有些遲疑,這人看起來也只有一口氣了,縱是黃龍主醫術無雙,怕也是難以救活,卻遭黃素狠狠地剜了一眼。黃庭心知黃素誤會,只好隨黃素出去了大殿。此時李玄面上有些不正常的紅暈,而下體紅豔的蜜穴卻被烈酒炙燒的發白,顯然此處雖無傷痕,但卻是受傷極重,恐怕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交歡,都會造成他極大的痛楚。黃龍主將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只覺得觸碰的地方肌膚冰涼,而且他脈象混亂至極。他從懷中拿了玉瓶,倒了一顆回春丹,放入他口中嗎,心緒竟是十分不寧嗎,於是將人抱起,往房中走去。從京城到海上,一路上他都點了李玄的昏睡穴,連續昏睡不醒並不足為奇,但如今他呼吸極微,心跳時快時慢,若是這麼昏睡下去,或許再也不能醒轉了。幸運的是在龍宮島上丹藥齊全,又會針灸,再重的病,只要生機未斷,他都能挽救回來。龍宮島上因為淫亂而病得比他還重的比比皆是,他經驗豐富,初時驚慌了片刻,此時已鎮定下來。他施了針,在床邊坐了片刻,聽得床上的男人低吟了一聲,便知他即將醒轉。此時是緊要關頭,自然不能前功盡棄,最好讓他對自己完全死了心。他將金針交給藥童,正要轉身離去,卻聽李玄滿含喜悅地問:「我這是在夢中麼?竟又夢到你了。」他吃了一驚,卻見李玄拉住藥童的手,輕聲道:「必謙看來卻是比前些日子要清減多了,難不成是有什麼煩心事麼?」這名叫黃柏的藥童只不過七、八歲大些,張惶失措地掙脫了他:「公子,你……」黃龍主讓黃柏退下,走到李玄面前,冷笑道:「你發什麼瘋?連人都認錯了?」李玄迷茫地看了他半晌,神色恍惚:「莫要怪我,你知道的,我頭很疼……」「頭疼?頭疼你怎麼從來不說?」黃龍主不由得吃了一驚,再次將手搭在他的脈搏上,脈象依然滑澀發虛,卻只是虧了身體,頭部並無血脈不通的樣子。「你是裝病騙我?」黃龍主哼了一聲,轉身便行。李玄呆了呆。他在夢中他和慕容必謙親近纏綿,慕容必謙也對他百般溫柔,極少出言諷刺過他,這次這個夢中的世界卻是十分古怪,慕容必謙忽而神色親暱地在他身旁看他,忽而變色斥責於他,令他頭部的某根神經彷彿撕扯一般疼痛。他左手按住太陽穴,卻見慕容必謙已走遠,連忙下床追了上去,從慕容必謙的身後抱住他的腰:「不要走,是我不好,莫要生我的氣了。」「你哪裡不好?」李玄苦苦思索了片刻,卻發現一切都想不起來,他像是沉浸在這個夢中,無法醒轉。「我不該亂吃飛醋,氣你和林世安廝混?」他試探地問。慕容必謙皺了皺眉,這都是猴年馬月的事了,他怎麼還提?莫非他把剛才在大殿發生的事完全忘記,甚至連自己羞辱過他的事也忘了?慕容必謙仍然不能相信,這麼理智的一個人竟然說瘋就瘋了,目光緊緊地盯著他的臉,說道:「那我以後和別人在一起時,你要心平氣和地,對他們也要恭敬一些。」